放肆,哪个女人 第1章

作者:奶茶诶

放肆,哪个女人 作者:奶茶诶

简介:

乌衣是只狐妖,倒霉地穿越到提瓦特。

更倒霉的是,一朝被灌醉,说了胡话。

“狐诚实,狐值得表扬,狐就是馋留云借风真君身子!”

“自第一次见面起,狐就在幻想把她炖在大锅里,小葱蒜头切碎倒入,生抽盐味精一个不落,熬上几个时辰,收肉汁!”

从那以后,奥藏山摆了个牌子,乌衣与狗不得踏入。

出关之时 : 第1章第一章我诚实,我值得表扬!

璃月,望舒客栈顶楼。

春季的下午,阳光和煦得恰到好处,倾洒在焦红柔顺的皮毛上,让乌衣懒洋洋呼了两声,舒服得想要打个滚。

但他打不了滚,足有三米体长的红狐身躯随意一抖动,便是瓦砾微震。

蓬松的狐狸尾微抬起,迎着风晃荡两下,甩掉落在狐毛内的落叶。

若不是乌衣施展隐去身形的仙术,明日客栈内就会传出顶楼瓦砾上有如猛兽大小的红狐狸赖趴其上的传闻。

考虑到望舒客栈是仙缘浓厚之地,也会传开红狐仙的消息。

若是类似的消息钻入乌衣狐耳中,他定然翻个白眼,纠正了无数遍:“说了多少次,狐是妖怪,不是仙人。”

是的,狐妖。

这里是提瓦特,由水火草风岩冰雷为主元素构成的世界,背景贴近于魔幻中世纪,偶尔会冒出塑料奶茶杯的黑科技。

而乌衣来自另一个世界,也就是俗称穿越者。

那是一个表面唯物主义的世界,妖魔、恶魔等一系列非人妖怪化作小说设定,鲜有人相信。

既然是“表面”,妖怪自然也存在。乌衣就是化作人形,混入人类社会的狐妖。

乌衣比较有上进心,自开神智,就渴望修炼成仙,勤奋修炼出七尾,是同辈佼佼者。

但修炼一途哪有这么平坦:看妖怪不顺眼,一定要斩妖除魔的道士,渴望研究妖怪根骨的人类科学家,大妖怪间的内斗,更不用提躲不过的雷劫大山......总之,乌衣扑街了。

人死了,又没完全死。

半死不活的乌衣被丢到魔神混战地带,正好目睹魔神死亡时的亡语,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那时他彪出的脏话量,是半辈子都不一定说得出来的数量。

穿都穿了,自己的实力也不到踏破虚空,回归故土的地步,只能住下来了。

哪怕乌衣在提瓦特待了千年有余,他一闭上眼睛,故乡的景象仍清晰如初。

在乌衣离开故乡时,像是他这种能化人形,修长生仙的妖怪可不多了。

毕竟有明文规定,建国以后不得成精,即使偷偷成精化人形,也要把年龄抬一抬。

就算是化形了,也未必想走苦修的破路,拿着人类的热武器便可以嚣张。

修仙,修个毛子仙,这千百年来又有几个妖怪能真正得道,不如借助外物,潇洒一回。

“也不知狐族里那群臭小鬼们,又有几人扛过了雷劫,多了几条尾巴,续了命。”乌衣喃喃自语着,又有些沮丧:“也兴许像狐这样,再也遇不到雷劫,这辈子就这样了。”

说罢,狐耳抖了抖,也赖在客栈屋顶够了,欣然站起,纵身一跃,直接跳到户外台子上,连身化作人形。

乌衣化作的人形,换谁来看了,都忍不住赞叹不愧是狐妖,绝不会在美貌上落人一头。

狐媚眼中尽是流光转动,仿若能看穿人心,红发如火,不扎不束,一身风流骨子相,不知何时变出的折扇更是轻敲掌心,

狐耳、狐尾更是藏也不藏,大大方方展现人前。

要乌衣说,这个世界最好的地方就是无是鲅芭似需掩藏本体特征,毕竟狐狸掩去品种特征,魅力得大打折扣。

乌衣相当在意的容貌,狐妖不爱美,那还是狐妖吗?

他来到栏前,向下一看,也不觉得头晕目眩,只是奇怪:“怪了,今天怎么还没一个夜叉回来。”

望舒客栈的仙缘并非指他,而是仙众夜叉。乌衣是闭关出来不久,一时无地方可去,暂住客栈一段时间。

乌衣转身下楼,去厨房讨了盘瓜果,一人在户外台子上等仙人回来。

瓜果还没入口,就感觉到一阵狂风从脸颊前刮过,冷冽得仿佛要化作刀子。

“呀,回来了?”

乌衣不惊,啃了口切好的日落果,熟络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回来的两人,一人少年相,论颜值与乌衣不分上下,一人如乌衣那般红火头发,整个人如火焰般的女子。

他们分别是仙众夜叉中的魈和应达。

魈不喜说话,应达便回答:“有人类召唤魔神残渣。”

“哦,那除掉就是了。”乌衣更困惑,属于熟络:“所以呢,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以乌衣对仙众夜叉了解,一般魔神残渣是为难不到他们。能让夜叉们感到警惕的敌人,也不会让他们一身无伤地回来。

他上下打量着两人,看不出明显的伤口。

应达本想直接回答,又望向乌衣,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记得你很擅长照顾孩子?”

乌衣警铃大作,不禁想起曾经捡回来的混小子,矢口否认:“不,我擅长的是打熊孩子。”

刚放完否认的话,乌衣又犹豫了:“...所以哪来的孩子?”

应达和魈相视一眼,描述情况。

简单来说,一个失心疯的父亲相信谣传,不仅将魔神残渣召唤出来,还将不足十岁的女儿献祭给魔神残渣。

那孩子命格不凡,又有强烈求生欲,久战下堪堪杀死魔神残渣,自己也油尽灯枯。

乌衣沉默片刻,惑极:“这父亲有病吧?”

“总之,那孩子先安排在留云借风真君那边,不过她也没有养人类孩子的习惯。”应达简单总结着,“我们是夜叉,身缠业障,也不好安排。”

“在流云那边啊......”

乌衣脸皮抽了抽,脸上写满了不想去的想法。

谁的洞天都好,唯独留云借风真君那边不行。

要问为什么,乌衣也只会视线漂移,说一句喝酒误事,把馋人家身子一事说出来。

是的,乌衣馋留云借风真君身子。

他好馋留云借风真君身子,自见面第一天就在幻想把人家炖在大锅里,小葱蒜头切碎倒入,生抽盐味精一个不落,熬上几个时辰,肉汁鲜美。

他诚实,他值得表扬。

就是不准踏进奥藏山范围。

这怎么能怪我呢,狐狸吃鸟,妖怪吞仙得道,那都是本能啊。再说了,满山的仙人,凡是本体是兽、禽类,他都想吃一口,只不过那天恰好说了留云借风真君。

这样的话,乌衣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万万是不敢说出来。

除非他不想在璃月混下去。

出关之时 : 第2章第二章你会掏鸟蛋吗

经过微不足道的自我挣扎,等乌衣回过神,他已然来到绝云间中。

绝云间是仙人居住之地,远离尘世风嚣的寂静感与人类城镇形成鲜明的对比,无数寻仙人踏足此地,隐约可见一条寻仙路。

而一条条寻仙路沿着山体,直指高耸入云的山峰,让人望而生畏。

留云借风真君住在奥藏山中,哪怕几百年没见,乌衣也是轻车熟路到山顶,一眼收揽美如仙境的景象。

一塘池水上,桃花树枝条纵情伸展,桃花飒飒落下,偶有漂落在桃树下的石桌上。

乌衣匆匆看了眼,心中无感慨,直奔真正的家门。

留云借风真君家门口上有结界,大大一个变体封字,金光闪烁,大有送客之意。

奈何乌衣刚来不识这里的字,感慨“留云借风真君这么奢侈的吗?一言不合就给房子盖拆字,内部整顿......啊对了,你们相邻山头,听得见装修声吗?”

现在回想起来,留云借风真君讨厌自己,未尝不是没有理由。

乌衣总爱在留云借风真君面前嘴欠,因为她的一翅打真的不痛。

换成其他人,一鹿蹄,一喙,要么痛得N J裙VI淋 贰 er 杉4 坝.ba似要死,要么狐毛得掉。

如此一想,乌衣在门前转悠了圈,发现当年【乌衣与狗不得进入】标牌不翼而飞。

“是消气拔掉了吗?”乌衣喃喃自语着,提着食盒就是不敲门。

仿佛回应他心思般,门前封印荡起波澜,愤愤然的声音传出:“你还给本仙在外面待着做什么,进来。”

说罢,一只机关手臂从封印处钻出来,拎着小鸡仔般拎着乌衣的后衣,直接把他提了进去。

洞内宛如小世界般广阔,留云借风真君等候多时般瞪着他。

留云借风真君,鹤仙者。蓝眸清澈如水,情绪皆是印在眼中,懒得粉饰分毫。其身形不管是放在鹤中,还是人类中,都看出美态一二。

你那羽翼边如云般的花纹,更是增添几分随性感。

哪怕仅是鹤型,又不同于寻常白鹤,仅是站在此处,便有着一股不容他人质疑的威严。

乌衣更是赞叹,这女人天天做技术宅,出门就是去璃月港大吃大喝,居然养得肥瘦恰好,真是奇女子。

“那孩子呢?”乌衣被机关手臂轻轻放下,落地便四处张望:“快让我瞧瞧。”

“申鹤已睡下,这么毛毛躁躁,别吓着她。”留云借风真君冷哼一声,对乌衣没什么好气,示意他跟着走。

走在半路上,留云借风真君又不忘解释:“当年那牌子,风吹雨化,腐朽得不成样子,坏本仙门楣,早扔了。”

“哦——”

乌衣拉长了声调,一副皮硬不怕抽的大胆感。

留云借风真君沉默片刻,也不想生气,想了想道:“伤势好了?”

乌衣消失了三百多年,正是因为受了伤,闭关修炼去了。

“差不多啦,我这人没啥能力,就是命硬,总是活下来那一个。”

“本仙看也是,怎么说也不改,破了点脸皮,半天时间就好了。”

乌衣笑笑两声,不做反对。

留云借风真君带他去一座浮岛上,进了建筑,除去那些讲究的装修布局,便属蜷缩成虾米状的人类女孩最为扎眼。

若不是魈告诉乌衣,这个女孩曾与魔神残渣战上一天一夜,就瞧那粉润精致的小脸蛋,连睡觉姿态都是毫无安全感的蜷缩态,乌衣只会把她当做一个希望被关注的可怜女孩。

乌衣坐在床沿,撩了撩掩住半张脸的黑丝,发现她手中拽着一枚闪闪发亮的神之眼。

在提瓦特,人类是无法直接使用元素力,必须通过各种媒介施展元素力,例如炼金药剂,例如阴阳术。

但有少部分人类的愿望足够强烈,受到神明的注视,被投以名为神之眼的装饰物,从此摆脱外物的累赘,直接使用对应的元素力,身体素质也会翻倍成长。

眼前这孩子就有着冰神之眼,乌衣想了想,生死之间渴望活下去的愿望,确实足以打动神明。

“所以,怎么回事?”乌衣问留云借风真君:“就算有着神之眼,这么小的孩子想要打败魔神残渣,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更不用提绝大多数神之眼的降临,更像是马后炮,非要人从险境中脱险,才会欣欣然降临。

也就是说,这一天一夜的死战中,近大半时间申鹤全靠孩子体能和魔神残渣搏斗。

“她是方士那边的血脉。”

乌衣眨了眨眼睛,明白了些。所谓方士,就是类似道士、阴阳师,先天血脉就对这些肮脏邪物有所克制。

“我听说,她命格......”

“孤辰,劫煞”

“懂了。”

以璃月卦向看命格,有两种命格令人们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