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变身超能力的我在校园大行其道 第340章

不过，有一次夏璇老师的叹息，正好让我听到了。

“这么乱搞，我怎么可能教出第二个‘奇迹班’呢。”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这个班应该是没什么希望的。就连成绩好的学生都觉得自己的学习被这些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进班的烂人搞砸了，萌生了转校的想法。

当然，他也觉得，在这里根本发现不了新的实验对象。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觉得我的身体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于是，他找了爸爸说明这个情况。这时候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说：“能让我转校到河光中学吗？”

爸爸问：“你确定要进那个学校？那个学校是很老的学校，而且学习的节奏并不比这里轻松。”

然而，他并不打算考虑实际状况。他说：“如果您想让她以后恢复得更好，就请拿出您的真情实意。”

“那你出个主意。”

“您成为那个学校的校董，然后改革一下。”

“我的天……你是不是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我当然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却表现得很淡然，“我想，她应该很想知道您到底对她有多爱吧？”

“她……她能知道我们现在在说什么？”

“当然，她一直都看着呢。不信……”

这时候，他突然让我出来了。

“爸爸……”我望着爸爸惊愕的眼神，不敢接着说什么。

“你……回来了？”爸爸紧张地问道。

“其实……您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我也知道您在我身上……”

“不多说什么，我做，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为此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爸爸这坚决的态度让我有些泣不成声，但我的感情没来得及用身体表达出来，就被他挤下去了。

“对了，这一次，我希望您能够把夏璇老师一起弄过去。”

“你……”

“我想看看她能不能在河光中学复制奇迹，虽然不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

爸爸没有再多说什么。

第二学期到了，他依然在紧张的氛围下在这个班继续“读书”。此时的夏璇老师，已经开始觉得很厌烦了。因为，大多数人都不听她的话，而且有的人也根本不管她这能让人老老实实闭嘴的颜值，直接公然顶撞她。有的人可能觉得弄哭她有成就感，但她从来都没有在同学面前露出悲伤的表情，多半是因为多年以前眼泪就已经被哭干了。

这时候的爸爸，一直在外面忙活着一些事情，甚至有时候连饭都不回来吃。在这种情况下，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订外卖和下馆子的生活，但食物都点得比较贵，但是却符合平时吃的对我的身体有好处的要求。

就在转学之前，和我同班的平时基本都是独身一人的叶一芊，被那个中分头盯上了。随后就有了那一场闹剧，但是本身错就错在中分头，我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是他不会插手帮忙的。毕竟，他根本没怎么和叶一芊接触过。

再后来，他就和夏璇老师一起离开了汇星中学，在爸爸的安排下来到了河光中学。这时候，爸爸已经成为了河光中学的校董。听说在夏璇老师离开那个学校的事情出现了许多小插曲，不过这些事情夏璇老师早就屏蔽了。

叶一芊也来到了这个学校，不过她没有和他一个班，而是进了十二班。他是进了四班。

而这时候，我也就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实验对象，那就是罗鸣浩了。不过，现在到底是叫罗鸣浩还是叫罗嘉雯，我已经无法断定了。

他似乎对待任何实验对象都是这种随意的态度，对待罗鸣浩也是。不知为何，这个罗鸣浩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并不知道这个罗鸣浩哪里让他产生兴趣了，我只知道他好像把所有观察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罗鸣浩身上。

我想起那一次在教室，罗鸣浩竟然想对他动用超能力。很遗憾的是，他有着绝对的控制权，所以超能力对他是起不了作用的。但是，在罗鸣浩发动超能力的瞬间，他竟然……把我放出来了……

我还想起那个叫王世凯的家伙，有些搞笑。被他收拾后反而弄出了更奇怪的事情。好在他后来从良了，不过他也没有再主动请求变过身。

为了不暴露事实，我只能装作捂着自己的裆部，假装那里突然冒出我小时候看到过的东西。我的演技很拙劣，但罗鸣浩似乎信了。

结果，演完了，罗鸣浩把我“变回来了”，他却……毫不留情地用手刀把他打晕了。

“你在做什么啊？”我问他。

“对不起，情不自禁就做了这件事。”

“你不是观察吗？为什么……”

“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罢了。”

他竟然觉得有意思，这可是他第一次表露这种态度。

后来，他就离罗鸣浩忽远忽近，那个白板上写的那些所谓的副作用，全是他给罗鸣浩设下的陷阱。我很想指责他太不近人情，但是仔细想想，他从来都没说过他是什么善人，我也无法用这个世界的三观来衡量他们世界的三观。或许在他们的世界，人类的情感已经被极大削弱了吧？

再后来，他不知为何提议建立变研社。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罗鸣浩和他对着用过超能力的那几个人都有这个意图。结果在他的催促下成立了变研社之后，他却开始游离在外了。

之后变研社发生再多的事，他都只是做了看客。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又这么冷漠了，他说他只想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不会混入其中担当什么角色。

而这之中，夏璇老师也因为他的暗示，只能当事后诸葛亮了。对，就是胡达力变成胡小丽那件事，她也只能装作事后赶到。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他允许我用其他身份来和罗鸣浩获得接触。但我对什么都不能说的事实心知肚明，只能说自己是“顾长歌”的双重人格，然后成为“长歌酱”，帮罗鸣浩加油打气。

再后来，变研社因为废社这件无法阻止的事情，变得分崩离析了。他也始终都游离在外，不过唯一不变的是，他一直在观察罗鸣浩的表现。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他坐不住了，主动提出了重新集结，不过唯一让我不爽的是，他竟然让爸爸去租这么个房子，花费了不少钱。虽然这点钱对爸爸来说微不足道，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些铺张浪费了。

可他说：“为了实验，这可以有。”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但我又没法否认他能够完美扮演我的角色的事实，而且他所表现出来的放荡不羁，正是我以前所渴望的。

我很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但是问他，他却坚称自己在那个世界确实是五岁。现在多少岁，他不清楚，不过他说自己在那边目前是处于“冬眠”状态的，他的意识回归之后就会醒来。

或许在他眼里，我们就是还没进化的现代人罢了。

5月27日那天，他把时间让给了我，那是我久违的快乐，那顿饭我吃得很香，下午去游乐园也玩得很开心。我感觉这个变研社可能只是个幌子，他只是想让我有更多的朋友罢了。

然而，中高考放假期间，他却对罗鸣浩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罗鸣浩变成“罗嘉雯”，而且无法让自己变回“罗鸣浩”，只能在“罗嘉雯”和“程安娜”两者间自如切换。这一点让我搞不懂。但更让我搞不懂的是，他为什么后来会对着罗嘉雯吻下去，而且还是他主动的。

反复问他，他却没有像以前一样有问必答了。

再然后，就是罗鸣浩变成罗嘉雯之后想要把它软件化的想法，这一点让他更感兴趣了。于是，他顺着罗嘉雯的意思，成功将其软件化。这时候他就没有做什么副作用的限制了，尊重了“机器与人有别”的想法，无差别变身和灵魂互换，但是后者似乎利用率不高，加上还要审核的麻烦，罗嘉雯最后直接放弃了这个功能。到最后，只有变身这一个作用了。

但是这个变身软件带来的影响，不知道是不是我见识浅薄、低估了人们作死的能力还是社会观念的问题，影响之大，非我所料。

无论是不上晚自习还是暑假延长……不，是恢复原来的样子，都是他出的主意。当然，这些全部都遭受了很多家长的反对，但是爸爸为了他……不对，准确来说是为了我，坚持做了，我可以想象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说不定，我从学校顺利毕业了，这些改革全都会因为不切实际而变更回来。

我曾要求出来和父亲商量这事情，他的说法是：

“你只需要好好健康成长就对了，别的事我来扛。”

同样，我想哭的时候，他又把我挤下来了。

时间久了，我感觉我能够平静地对待许多事情了。这次期末考试，他竟然是让我来考的，之前的考试都是他在做，而且做得很随意，每堂考试都是提前交卷，同样是故意不做完。

不过我来考，他说我很有可能拿到全市第一，打败秦羽生都不是问题。

可惜，后半句实现了，前半句没有。因为，叶一芊不知为何爆发了，他很清楚发生了什么，我却无法知晓。

自那之后，我就去旅游了。我知道他不需要通过我的身体就能直接观察到罗嘉雯的动态，但我没想到他竟然一直都在观察，而且为期一个月左右的旅游期间，他把时间让……不对，是换给了我。

虽然我很担心罗嘉雯的状况，但就事实来看，她好像已经融入了新的生活。

除了父母仍然有问题。

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教室集结了。他是让我出面的，而且我爸也在外面看。

之前我看到那个新闻的时候，我是震惊的，我想不到这些人会做到这个地步。我问他为什么要允许这些人破解软件，他都归到实验这个理由来了。

至此我明白了，他的实验可能不是这么简单。而且，他从来都不考虑阻止，虽然这和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有关。对我们来说，他是比我们都高级的存在，只是他在这个世界对应的个体恰恰是我。

可就在这间教室，发生了这样的闹剧。罗嘉雯被警察制服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冲上去救她，秦羽生……不，现在是秦薇薇，她做到了站在罗嘉雯的立场，但是想冲上去也没办法。

就是在这个时刻，他突然出来了，对我只说了一句话：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了。”

我有一种预感，这一次他出手之后，就是之前发生的一切的结局了。

终章 结束与开始

顾长歌现在像一尊神一样，用一种俯视天下的态度看着除了罗嘉雯之外的任何人。这是罗嘉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群没进化的人类罢了。”

他这句话说得很小声，不过正好被贴得很近的罗嘉雯听得清清楚楚了。

“你……你到底是谁……”罗嘉雯战战兢兢地问他，因为她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顾长歌。

“有些事不必细说，但你只需要知道，你的超能力是我给你的，副作用也是我加的，而且……软件赋能也是我做的。”

“……”

罗嘉雯突然觉得他很可怕，他说出的这话，没有再只被罗嘉雯听到。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顾长歌的父亲，也听到了。

“当然，我这么说好像我成神了一样，不过放心，我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了。但在那之前，我得考虑一些事情。”

“你……你想做什么……”站在讲台上的中年男人已经害怕到声音都变了。

“其实我还想搞个更大的事情的，不过还是点到为止了。”

“大事情？！”

“比如，把所有人都变成女人什么的……是不是很刺激？”

“……你疯了？！”

“没疯啊，因为我有能力做到啊。”顾长歌摊摊手表示自己不能理解他的吃惊，“我就奇怪了，你们不是那么喜欢幻想吗？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就不敢想了呢？”

“别把想象和现实放在一起！”中年男人试图批评他。

“哦。”

顾长歌只是哦了一声，接下来就不再理会这个中年男人了，转而把视线又放在了罗嘉雯身上。当中年男人试图让其他人把他抓住的时候，他却突然伸出了右手，张开手掌，但这不像是喊停的手势，反而更像是施法的手势。结果，那些人看着后面被变成小女孩儿的警察在那里仍然惊慌失措，而且也没有变回来的景象，都不敢动了。

与此同时，记者和围观者却马不停蹄地直播现场。毕竟，这可是超能力者，不是拍电影，而是真正的超能力者。这一整，微博服务器直接搞炸了，但是V信的服务器却仍然不停地刷新着大量的讨论。

“你们不要试图来阻止我，我本来只是说说而已，你们要是敢动手，我真的就可以让那种事情实现。”

结果，他这么一说，这些人真的不敢动了。那种世界是他们不敢想象的世界，那是他们所畏惧的世界。

“你到底想干什么……”中年男人还是没有底气地继续问了。这时候除了问，他没有任何办法。

“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只想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假如给每个人一次选择性别的机会，在这个世界会出现什么样的现象，这是我想知道的。”

“你已经看到了……这个班……”

“不对，这个班只是特殊现象罢了。”顾长歌摇了摇头说，“如果放在特殊点的地方，比如……那些‘光棍村’什么的，你能说得通？”

“这肯定是说得通的……”

“对我来说不重要，因为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顾长歌再次看向罗嘉雯，眼神变得格外温柔，“别人都想着用超能力干坏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让自己站在道德的低处呢？”

“我……”

罗嘉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说她的性格生来是这样，那也算是合情合理了。但在过年之前，他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做事畏畏缩缩的。当然，超能力或多或少也让她解放了一些自我，至少软件这事情，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主意。

“总之，我现在要给你一个进行选择的权利。”

“选择？权利？”

“对，决定世界命运的选择，你现在有这个权利了。”

“我……”

罗嘉雯想说自己没有资格去改变世界，但顾长歌根本就没打算听她解释。

“先声明，这个选择分支可不止一条。”

“我不想……”

“很抱歉，你必须。”顾长歌直接捏着罗嘉雯的脸问了，脸上浮现出一种狡黠的笑容。

“……”

罗嘉雯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他们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恐慌，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了做选择的她身上。

她感到压力倍增，然而无法摆脱。

这时候，她的父母和妹妹也赶到了现场。

罗父随便找了一个人就连忙打听：“这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