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她完全有能力一走了之。
但花火实在不甘心,要是没能耍到小苏子,那将会是她最大的遗憾。
哎呀,小苏子明明这么有趣,做事方式跟人家也合得来,为什么要避着人家呢~
花火发自内心的认为,苏谨言践行的欢愉美学是最符合她的审美的。
纳努克都被他狠狠戏耍了一次,这也就不奇怪那个乐子神那么看好他了。
太虚剑神即将落下的瞬间,镜流终于出手了。
一道凌厉的冰霜剑气瞬间冻结了花火的娇躯。
轰——
至此,太虚剑神完全落下,泯灭了花火的存在。
苏谨言打了个激灵,感觉耳垂似乎被人轻轻含住,舔了一下。
“啾,小苏子,说了我对你没恶意哒~”
“下次再多来耍耍我叭~”
待到弥漫的尘埃散去之时。
花火也不复存在,从众人眼前消失不见。
素裳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喜滋滋地跑过来向他邀功:
“谨言哥哥,裳裳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苏谨言揉了揉素裳的脑袋:“乖,回去再给你奖励。”
“唉,本来是给我表妹准备的葬礼。”
“没想到邪恶的假面愚者竟然伪装成了我的表妹,真是毫无底线!”
景元笑眯眯地问道:“苏卿。”
“那你收的份子钱总该给咱们退了吧?”
苏谨言脸色一僵,继而叹了口气:
“唉,该死的假面愚者。”
“事实上,我之前对她完全没有防备......”
“这也就导致她伪装成的表妹,把你们的礼金都给卷走了。”
桑博心领神会:“这个我老桑博可是有发言权的。”
“灵堂里的赛钱箱在表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事关我老桑博的五成信用点,说什么也得把这个谎给它圆上。
苏谨言咳了一声:“就是这样。”
景元颔首道:“嗯,你说得也对,这也没办法。”
“那咱们的礼金,就等你从耶佩拉回来以后,从你的分红里扣好了。”
苏谨言:“......”
竟然连这一步也被你算中了,真不愧是你啊。
景元笑着说道:“反正符卿她们都是你的人,无非是左手倒右手的事。”
“但我与彦卿,还有恩师的那份礼金,你总得给退掉吧?”
镜流适时开口道:“景元,我的也不用退。”
“事实上就在昨日公审结束后,小弟弟他已经成为我的人了。”
景元:“啊?”
彦卿:“啊?”
符玄:“嗯?!!!”
要说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反应最为激烈的人是谁,那无疑是符玄了。
符玄知道镜流注定会与苏谨言在一起。
穷观阵对未来的推演是无法更改,注定会发生的。
但可以人为使其发生细微的变动,推迟未来的到来。
就比如,符玄之前劝说苏谨言遗忘镜流,那就是在推迟那个糟糕的未来。
令符玄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未来非但没有推迟,反而他妈的提前了。
符玄无力地扶额道:“本座......我不信,这是假的......”
“镜流,你休想动摇本座的道心。”
“阿言昨夜确实夜不归宿,但本座问过其他人了。”
“寒鸦——”
“你不是说你在与阿言研究那名假面愚者的遗体吗?”
镜流美眸平淡,像是在叙说着微不足道的小事。
“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寒鸦也是人,是人都会有私心。”
寒鸦默不作声地抿着唇瓣。
想了想,寒鸦还是低声辩解道:“对不起,符玄大人。”
“我因一时疏忽,忘记佩戴护符。”
“导致走出隔离静室后,被幻胧影响了神智。”
“一时冲动,就......”
符玄:“......”
输麻了,没想到寒鸦都后来者居上了。
为了给符玄留点面子,寒鸦没有再说下去。
要是被符玄大人知道,幻胧与姐姐昨天都有参与进来的话。
说不定符玄大人真有可能会道心崩溃。
景元僵硬地扭着脖子:“你给她了?”
苏谨言解释道:“她非要。”
景元追问:“她非要你就给了?”
苏谨言摊手:“那我也没法反抗啊。”
景元问道:“玩弄我恩师感情,你不怕我弄死你?”
苏谨言沉声道:“将军,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向来是真心换真心。”
景元看了看镜流,又看了看苏谨言,神色非常欣慰。
“恩师,看来你已经走出来了?”
“旧事重提犹如搅乱一潭浑水,徒然惹引不快。”
“我本以为你已经陷入复仇的执念无法自拔。”
“现在看来,爱情果然治愈一切的良药。”
镜流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别误会,景元,我依旧没有放弃为白珩复仇的执念。”
“只是现在的我有了新的牵挂。”
“小弟弟在我身边时,我能暂且压下往日遗恨与无尽的杀戮。”
“只不过,事后还会惹来无尽的空虚。”
景元神色温和:“苏卿是我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具潜力,也是最特别的一位。”
“如果是他的话,我想未来可能真的会迎来美好的结局。”
苏谨言并不会自以为是,劝说镜流放弃她的复仇。
那无疑是在践踏镜流对巡猎的信念,也是在侮辱她长久以来的坚持。
只要镜流有需要,他会坚定不移地站在镜流这一边。
同时他也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成长。
假以时日,倘若他真的窥破星神的奥秘,成为纯爱星神之时。
那么,令逝去的白珩完美复活,想必将不再是一个难题。
苏谨言眼眸深邃:“不论何时,我将永远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云上五骁的遗恨,就让我来背负,我来终结吧。”
镜流美眸柔和,悄然与苏谨言十指相扣,她冰冷的心扉早已敞开,被她的小弟弟完全占据。
嗯,或许被他占据的不止是心扉。
彦卿眼巴巴地瞅着苏谨言:
“老师,我的礼金不用还也可以的。”
“我想学素裳姑娘那招剑式,看起来真的很酷。”
苏谨言朝素裳招了招手,待素裳过来以后,向她简单地说明了情况。
素裳为难地挠了挠头:“谨言哥哥,不是本姑娘不想教。”
“揍人的话本姑娘无师自通。”
“可教人,本姑娘从来没有经验呀。”
景元朗声笑道:“这倒无妨,若是素裳姑娘不介意的话。”
“可以将你练剑时的那段记忆生成忆泡。”
“以彦卿剑胎武骨的绝佳天赋而言,就算是他自学剑式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素裳轻轻点头:“嗯,这个倒是可以。”
“不过本姑娘也有要求,谨言哥哥得抽时间陪我约会。”
景元看着镜流,似笑非笑:“恩师,彦卿可是我的得意弟子。”
“你应该不会像符卿那么小气吧......?”
镜流唇角微动:“我没意见。”
彦卿刚一露出喜色,就听镜流冷声道:
“只是剑术一道,不披创沥血、杀生无算,是无法窥其真妙的。”
“彦卿,我会抽时间考教你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我可不会像景元待你这般温柔。”
“与我试剑,稍有不慎,就有丧命的可能。”
景元:“......”
彦卿:“......”
镜流师祖果然还是吃醋了吧。
早就听说女人吃起醋来就连路过的狗都要挨上两巴掌。
唉,还是剑最好了,任何人都会背叛你,唯独剑不会。
彦卿决定往后余生就跟他那一屋子上等名剑生活得了。
素裳似乎想到了什么,掏出与苏谨言的亲密合影。
“镜流姐姐,签个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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