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银狼蜷缩着嫩足,慌张地睁大美眸:
“喂,我当你是朋友,你居然想上我?”
“快松开,我告诉你一个关于黑塔的小秘密。”
苏谨言恶趣味地挠着银狼的粉嫩足心:“你说。”
银狼美眸盈起水雾,断断续续地说道:“唔......黑塔......”
“她、她在空间站有很多具做工精致的人偶......哈啊.....”
啪——
银狼拍掉苏谨言作恶的魔爪。
“哎呀,别挠我脚心。”
“我是说,等咱们有时间了。一起去黑塔空间站偷个黑塔小人过来玩玩吧?”
“反正以黑塔的性格来说,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
苏谨言思索起来:“好,等着。”
“不过咱们是正派人物,名不正则言不顺。”
“得给自己找个正当的理由才是。”
银狼皱眉沉思:“可是黑塔好像没什么黑点欸?”
苏谨言严肃道:“没有黑点,可以制造黑点。”
“我这就写一篇讨黑塔老贼缴文发到网上抨击她。”
不多时,一篇热腾腾的缴文——《为银狼檄黑塔》在网上横空出世:
奸贼黑塔建空间站以来,於今数年矣,荼毒生灵数亿余万,蹂躏星球五千余数,所过之境,无论家国大小,人民无论贫富,一概抢掠罄尽,寸草不留。
其掳入贼中者,剥取衣服,搜括信用点,信用点五百而不献贼者即行羞辱示众。
自古虽乱臣贼子穷凶极丑亦往往敬畏星神。
幻胧老贼虽侵仙舟却不犯帝弓,虽至酒馆亦祭阿哈。黑塔老贼掳银狼之卡带,毁银狼之账号,致使狼藉满地。
嗣是所过星球,先毁庙宇,即中立之士如欢愉智识之凛凛,亦皆污其宫室,残其身首。以至酒馆、博识学会、第IX机关、无朝不焚,无像不灭。斯又星神所共愤怒,欲一雪此憾於冥冥之中者也。
本太卜奉义父银狼命,统师两亿余众,誓将卧薪尝胆,殄此凶逆,救吾义父被掳之卡带,解吾义父被封之账号。不特纾义父宵旰之勤劳,而且慰人伦之隐痛。不特为亿万生灵报羞辱之仇,而且为上下星神雪被辱之憾。
本太卜德薄能鲜,独仗忠信二字为行军之本,上有日月,下有鬼神,明有浩浩长江之水,幽有前此殉难各忠臣烈士之魂,实鉴吾心,咸听吾言。檄到如律令,无忽!
星历8100年,琥珀纪元初,苏谨言。
......
银狼忍不住问道:“黑塔何时荼毒生灵数亿余万了?”
苏谨言正色道:“我这是用夸张的修辞手法,表述我对黑塔的愤怒。”
“从今天开始,我每天对黑塔照片来一发。”
“用不了多久,她就荼毒生灵数亿余万了。”
“吾等孩儿们皆因黑塔而亡,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银狼唇瓣微张着,表情可爱,无言以对。
此篇缴文充满了对黑塔女士的诋毁与污蔑,毫无真实性可言。
事态发酵后,当即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乏有黑塔女士单推人在网上剧烈抨击起苏谨言来。
更有激进者直言要向苏谨言寄刀片,让他给黑塔女士道歉。
星际和平公司更是派出专访记者向黑塔采访她对此事有何看法。
但得到的回复不是“无聊”,就是“没有”,语气相当敷衍,似乎对此事完全不在意。
以下为部分网友精选评论:
[艾丝妲:这是毫无根据的臆测与污蔑。对于苏太卜的言行,我方黑塔空间站表示强烈谴责,并保有追究的权利(置顶)。]
[青镞:神策府严正声明,以上皆为苏太卜个人观点,与仙舟联盟无关,我们既不认可也不支持(置顶)。]
[小时候草饲过纳努克:?黑塔罪大恶极!]
[朋克洛德的银狼:以前跟黑塔打过交道?,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人。]
[寒腿叔叔:前排出售贝洛伯格大守护者布洛妮娅手办,有意者速速私我。]
[看谛听+嚎友:点我看谛听?可爱录像?物美价廉?]
[持明上网:就没人注意文中的“统师两亿余众”吗?他哪来这么多追随者?]
[用牌玩命:我知道,但是我不说。]
[黑塔单推人:苏谨言,你***死定了知道吗?,你******侮辱尊贵的黑塔女士?你******。]
......
苏谨言看着网上的各种言论,内心毫无波澜。
“怎么样?我们这叫先声夺人,黑塔现在已经陷入了被动。”
银狼翘起唇瓣,困意全无:“别看黑塔表面上不生气。”
“其实她肯定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了。”
苏谨言指了指嘴唇:“那你不亲我一口?”
银狼噘起唇瓣,兴奋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阿言,你真棒!”
“咱们要不要趁热打铁,马上出发去黑塔空间站抢个黑塔人偶玩玩?”
苏谨言轻轻摇头:“现在不合适,黑塔空间站那边肯定已经严防死守了。”
“再加上我的身份比较敏感,要去只能以后有机会偷偷去。”
银狼略显遗憾:“好吧,那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砰砰砰——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苏谨言耸了耸肩:“我估计是师尊看到那篇缴文了,特意过来让我删除的。”
待他拉开门一瞧,门外站着的并非符玄,而是慌慌张张的三月七。
“怎么了?”
三月七咬着唇瓣,焦急地扯着他的衣袖:“怎么办,咱们东窗事发了!”
苏谨言大惊失色:“不可能。”
“咱们只是很纯洁的接吻关系,你是不会怀孕的!”
银狼:“?”
三月七羞涩地跺脚:“谁跟你说这个啦?”
“本姑娘是说,你那天在本姑娘记忆宫殿做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苏谨言忍不住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都是虚拟的记忆,他再怎么做也不可能影响到现实吧。
三月七索性拿出手机,为他划动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熟悉的联系人:希露瓦、布洛妮娅、杰帕德、克拉拉等人都在询问她一件事——你认识苏谨言吗?
苏谨言愣了一下,神色笃定道:“一定是阿哈干的!”
“粉丝言论不代表本人,请勿将阿哈个人所为上升至苏谨言身上。”
三月七哭笑不得,倒反天罡呢你这是?
苏谨言神色轻松:“没关系,她们是贝洛伯格的。”
“而我人在罗浮,她们还能顺着网线过来打我不成?”
“反正我以后是不会离开罗浮仙舟了,绝对不会离开!”
三月七:“那咱怎么办呀?怎么跟她们解释?”
苏谨言安慰道:“没事,你就将这一切推到桑博身上就行。”
“老桑博是信仰阿哈的假面愚者,都是他愚弄她们的把戏,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甩完锅以后就要与桑博正义切割知道吗?”
谁能想到在记忆宫殿里的那一段荒诞离奇的经历竟被布洛妮娅她们知晓了。
苏谨言猜测,要么是那名信使故意使坏,要么就是阿哈所为。
没关系,苦一苦小三月,骂名就让桑博来担。
愚者们深信:世界的真相只是一个笑话,万物的终极意义存留于单纯的笑声。
若有人能戏弄他们,那更是求之不得的乐事。
身为假面愚者,桑博是绝对不会在意他莫名背锅这件事的,他只会在意乐子够不够有趣。
按照苏谨言给出的方法。
她开始挨个向她所认识的好友们解释起来。
三月七额间隐约有香汗溢出,俏脸上更是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明明是小苏子作的恶,为什么要本姑娘来承受呀?
而布洛妮娅的回复,更是让三月七惊得唇瓣都无法合拢。
“怎么办怎么办?”
“布洛妮娅说,她在克里珀堡的镜子里,看见了逝去的可可利亚的身影。”
苏谨言不以为然:“那不是好事?可可利亚打赢复活赛了。”
“可怜牢大这个赛季又没打赢,什么时候能加强牢大啊。”
三月七瞥了一眼短信:“布洛妮娅说,可可利亚疑似被邪恶的存在囚禁在镜中。”
“她不忍母亲大人受囚禁之苦,想让她得到安息,但不知如何去做。”
“不会是你给可可利亚囚禁的吧?”
苏谨言点头:“啊对对对,是我干的没错。”
“可可利亚已经成了我的奴隶。”
“没有我的命令,她休想从镜子里出来。”
三月七娇嗔道:“讨厌啦你~”
“唉,话是这样说,可布洛妮娅终究是我的朋友。”
“要是她不能很好地解决这件事情的话。”
“本姑娘说不得跟星回一趟雅利洛VI了。”
银狼适时问道:“阿言,你们在聊什么?”
“不妨说给我听听,我跟流光忆庭的家伙也交过手,说不定能帮到你们。”
三月七美眸一亮,急忙将她那日经历过的事情向银狼讲述了一遍。
结合两人的经历,银狼得出了一个结论:“不用担心。”
“这件事确实是那个信使做的。”
“你们说的可可利亚,已经被信使转化为‘迷因’所构成的思念体了。”
三月七唇瓣微张,感到难以置信:“不会吧。”
“那咱们好不容易打败的可可利亚,还要再打败一次?”
银狼轻轻摇头:“倒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她现在只是思念体。”
“只要浮黎存在,只要还有人思念可可利亚,她就会以这样的方式存活于镜中。”
“总之,你只需要知道,可可利亚已经失去了危害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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