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坏的世界拍崩坏 第130章

“什么叫你们的？那是我的！我的！”律者西琳愈发气急败坏，完全失去了平时高冷的女王范。毕竟在她心里，贝拉是特别的。

“我只希望，到时候德丽莎学园长不要像电影中的特斯拉博士那样，对我们领回一只审判级崩坏兽而感到头疼吧。”芽衣苦笑着回答。

另一边——

“唉，真可惜。”爱莉希雅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我之前遇到的大自在天也能和贝拉一样就好了。”

“贝纳勒斯的情况太特殊了，不具有普适性。”梅比乌斯说道，“要不你去找一颗律者核心，把它塞进未来你中意的崩坏兽里，也许就能让其产生意识。”

“律者核心啊，那要看下一位律者愿不愿意和我交朋友了。”爱莉希雅畅想着未来。

“说得你好像可以完全拿捏下一位律者一样。”梅比乌斯轻笑了一声，“不要到时候阴沟里翻船了。”

【“……我说啊，野猫野狗也就算了，我可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出门捡崩坏兽回家的啊？”透过赫利俄斯号的信息采集系统，特斯拉头疼地看着舰外老老实实趴着的贝纳勒斯，“先是赛博改造人，然后是难民小女孩，现在又来一只审判级崩坏兽……我猜下一次是不是直接带个世界蛇干部过来开派对？”

芽衣在把琪亚娜安顿好以后，独自来到特斯拉面前，乖乖接受对方的敲打，并向对方道歉。

特斯拉吐槽了一句以后，也放弃计较此事，她认为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减少了一个难缠的敌人。然后，她把芽衣带到会议室，接通了休伯利安的通讯，让爱因斯坦向对方说明琪亚娜的情况。

芽衣兴奋地以为爱因斯坦她们找到了救治琪亚娜的方法，而后者坦率地告诉对方，她们建议把琪亚娜立即转移至北冰洋附近的巴芬湾基地，逆熵会保护她远离危险，同时也是为了将风险控制在最低。简单来说，逆熵没有任何办法改变现状，就连缓解对方的症状都做不到。

芽衣焦急地恳求对方再想想办法，为了治好琪亚娜，她什么都愿意做。但是，爱因斯坦还是给了一个令她绝望的结论。甚至，在最坏的情况下，她们也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就在二人都沉默时，特斯拉告诉芽衣，小空在外面想要见她。】

“明明芽衣姐她们刚回到赫利俄斯号时，还是挺欢乐的，结果后面——”帕朵整个人都抑郁了，这难道就是凯文之前所说的要把眼泪憋到后面吗？

“这在某种意义上，算不算黑了逆熵一把？”凯文说道，“之前特斯拉博士还对芽衣说没有人比自家盟主更了解律者，结果现在都已经束手无策了。”

“没办法，如果特斯拉博士当时不这样对芽衣说的话，后者的精神当时说不定就崩溃了。”苏回答，“而且，特斯拉博士和爱因斯坦博士她们确实想了不少办法，只是没想到琪亚娜的情况已经那么严重。”

既身为逐火之蛾的一员，同时也还是一名医生，苏和他的导师也遇到过不少类似的情况：想尽各种办法来制订一个行之有效的医治方案，结果却发现病人的身体情况迅速恶化到无法承受原本的治疗，最后只能尽人事知天命。因此，他对于电影中的特斯拉她们的无能为力并没有什么成见，毕竟她们也是尽力了。不过，他可以这样想，病人的家属大多时候可不会理解，荧幕中的芽衣没有“医闹”，已经足够了不起。

【芽衣走到运输舰外，小空开心地告诉她，渡鸦这次回来是为了带她们离开长空市。大家都在很开心地收拾着行李，而她还在惦记着芽衣和琪亚娜的事，所以偷偷溜出来，在离开这里前看看她们。

芽衣抱歉地告诉对方，琪亚娜有些疲惫，在里面休息。小空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对，所以她送给了对方一个自己非常喜欢的晴天娃娃，希望芽衣的心愿可以实现。

芽衣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礼，因此护送小空回到了巢。】

“呜，小空真是太可爱了，而且好懂事！”琪亚娜看着荧幕中善解人意的小空，坚定地说道，“我回去以后，一定要拜托大姨妈找到小空她们一家人，见一见那个孩子！”

“笨蛋琪亚娜，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把人家吓到。”布洛妮娅吐槽道。

第七十三章 门里门外的两人

【护送着小空回到巢的芽衣，被前者看出了藏有心事，于是她建议对方给琪亚娜做一份咖喱料理，凭借其高超的料理手艺，一定会使不愉快的事情烟消云散。

芽衣接受了对方的建议，紧接着就又遇到了渡鸦。对方感谢芽衣的善意填补了那些孩子心中因为律者做造成的“空洞”，同时，她也从芽衣的当前状态轻易得知逆熵对琪亚娜的身体情况束手无策。

于是，她凑到对方的耳边，轻轻说道：“雷电芽衣，世界蛇想要和你做一场交易……”

她表示，如果对方对自己的提议感兴趣，那就在两小时以后独自回到这里。

“世界蛇的尊主，会在此等待你的到来。”】

“这里，就是命运的转折点。”芽衣看着荧幕中的自己听到渡鸦的话以后，所露出的惊讶与希冀，不知道未来的那个自己当时在听到对方那么亍说的时候，心中的情绪波澜到底有多剧烈。

“我有些担心，等我们回去以后，向大众放映这部电影时，那个小空看到当前的剧情，会有什么反应。”琪亚娜面露担忧之色，“一定会感到自责吧，毕竟芽衣是听了她的建议，所以才……”

“没事的，到时候只要你告诉她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再请她一家人吃个饭，饭桌上正常发挥，她一定会打消心中的自责。”布洛妮娅提出了非常有建设性的提议。

“emmmm，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布洛妮娅你好像在什么地方嘲讽了我一下？”琪亚娜皱着眉头，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

【镜头转向了赫利俄斯，特斯拉与爱因斯坦也第一次正式和琪亚娜见面，她们二人简单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绍，琪亚娜也坦承地告诉对方，她知道自己的现在的身体情况。

爱因斯坦告知了琪亚娜她们的打算，琪亚娜表示理解与支持，但是在那之前，她要先解决长空市现在的危机。她指出长空市的崩坏能浓度已经达到了爆发的边缘，而在爱因斯坦说出逆熵会处理当前的危机时，琪亚娜给出了另一个方案——用空之律者的能力将崩坏能全部吸收到自己体内。

特斯拉和爱因斯坦都反对她这样的做法，但琪亚娜坚持认为这是事态一旦发展到不可控地步时的最后手段。另外，她请求她们能够让自己远离极东支部的大家，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而让芽衣她们身陷险境。

“在天穹市，第一次看到芽衣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变了好多……她变得好憔悴，好疲惫，虽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好不容易才在圣芙蕾雅得到了伙伴，得到了归宿，得到了那些她曾经失去但又无比渴望的东西……”

“她本来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可我，却亲手毁掉了那一切。”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无数场噩梦中……我看着她的胸口被一点点撕裂，看着染血的宝石落入自己的手中……看着她失去气息，慢慢跌倒在血泊中……我……我……”

说到这里，琪亚娜的声音里的哭腔再也压抑不住，即使特斯拉安慰她那一切都是空之律者所做，和她无关，芽衣她们也从来没有怪过她，但是——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无法接受……！”

“就算发生那样的事，她们还像以前那样相信我，她们依旧把我视作同伴，她们一直在等着我回来……”

“所以……如果我再次变成了那个怪物，她们一定不会抛弃我……她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我……”

“到那个时候……我又要害死多少关心我，在乎我的人？”

“我……绝不能让那种事再次发生！”

“这是我和西琳之间的事，我必须和她做个了断！但我不想她们再被卷入这一切。我不想……再看到身边的人受伤了……”

琪亚娜斩钉截铁地说道，但她不知道，站在门外的芽衣也完全听到了她的想法。】

“唉，我那个笨蛋侄女，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看着荧幕中的琪亚娜一边哭泣一边诉说，德丽莎的双眼也眼泪汪汪的，“本来前面看到她居然又打算吸收长空市的崩坏能，我都气到恨不得跑到电影里，给她来上几次犹大的冲击。但是后来她提到不想我们再因为她受伤的时候，我又想要紧紧地抱住她。”

“电影中的琪亚娜，被奥托还有世界蛇的那些家伙们迫害得实在是太严重了。”姬子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梦想也是成为一名守护民众的女武神，结果还是要被那些打着守护世界旗号的人算计、利用、伤害。‘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难道琪亚娜那孩子就不是‘美好’之一吗？”

“即使身体情况已经严重到那种程度，她还是想着身边的人的安危。”符华为自己原本要听从奥托的命令而伤害这样的孩子感到自责，“如果需要迫害一个善良的人才能拯救世界，这种做法无疑是错误的。”

前方——

“眼泪、眼泪又掉下来了！”帕朵用面巾纸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琪亚娜好可怜，还有芽衣姐，她在听到琪亚娜这么说以后，内心得有多伤心与自责啊。”

“就是说啊。”爱莉希雅赞同着帕朵的话，她的脸上，同样也有着尚未干涸的泪痕，“明明她们两个都是那么好的孩子，却总是受到命运无情地捉弄。我衷心的希望，现实中的琪亚娜与芽衣，永远不要遇到电影中那样的情况。”

“要不是现实中的奥托已经停止了他那原本的计划，我高低都得把他所有的魂钢身体给毁个一干二净！”凯文不爽地说道，“还有在量子之海里的那个我，也要狠狠给他来上几拳。”

“凯文，我支持你那样做。”苏说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记得也替我踹他几脚。”

第七十四章 不辣的咖喱，重回的律者（二合一）

【崩坏，究竟是什么？

在琪亚娜向逆熵的博士们诉说自己的请求后，电影的镜头又回到了奥托那边。

为了达成自己心中的夙愿，奥托付出了五个世纪亖的时间，检索跨越两个纪元的文献，来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随着他了解的东西越多，他觉得自己好像对崩坏一点也不了解：崩坏的诞生、结束、延续、停滞、爆发、沉默……这些他都不知道。

奥托曾提出过无数假说，也曾无数次亲手推翻自己的猜想，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团朦胧的幻影——虚数之树。

他认为，天地间，只有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它们时刻都想着吞并着对方，而人类文明，就诞生于这漫无尽期过程中微不足道的某株新芽里。

“想象一下！虚数才是人类的起点，是文明的起始。时间在虚数之树上的树干上流动，像树冠一样，分叉出无限的世界。”

这是奥托最新的猜想，也是他自认为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他提出，崩坏，就是虚数之树在与量子之海的竞争中，一种自然产生，对枝叶生长的方向进行筛选与纠正的机制。

由此，他得出结论，人类永远也无法逃离名为崩坏的灾祸，只能前进，摆脱自己凋零的可能。而他完成夙愿的方法，必然存在于那虚数之树中。

“我，要抵达神的领域。”奥托凝视着屏幕中自己描绘的印象中的虚数之树，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论付出多少代价，奥托·阿波卡利斯一定要登上虚数之树！”】

“嗯，以上是奥托自己穷尽五百年的时光所得出的最终答案。”邵亮提醒着周边对奥托的猜想感兴趣，特别是梅比乌斯那些科学家们，“至于崩坏是不是真如他所想的那样，是一种自然淘汰机制，还有待商榷。”

毕竟这是好几年前的剧情了，以米家编剧喜欢吃书的爱好，在邵亮看来，即使是奥托的毕生心血，都不一定靠谱。

“至少，他对于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的描述，我认为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梅比乌斯用手虚托着自己的下巴，“这是他用了几百年的时间，也是在我们研究的基础上才得出的假说，不论人品，奥托的确称得上是那个世界最具权威的崩坏研究者。”

“但是，如果崩坏真的是一种淘汰机制，那它的增强速度不太合理。”梅困惑地问道，“根据已知的信息，从第三次崩坏以后，大崩坏爆发的频次平均以半年为一个周期。半年，人类的科技水平如果没有在外力的帮助下很难突破原有的水平。而即使人类也可以利用崩坏能，甚至能够把律者核心做成神之键，但时间依旧太紧迫，完全不给我们验证自己科学研究的机会。”

她想到了自家男友原本的命运轨迹，虽然是自告奋勇，但也如赶鸭子上架般成为刚研发成功的融合战士手术的试验品，最后手术虽然成功，但也因为不完善而让身体常年处于零下三十度，再也无法拥抱，甚至是接近自己所爱的人。

后排——

“为了复活卡莲·卡斯兰娜，所以要抵达虚数之树。”德丽莎刚从琪亚娜的剧情中缓过来，又得知了这一惊人的消息，“爷爷他，是想成为神明吗？”

“这可真是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姬子说道，“从古至今，虽然有无数人都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成为神明，但只有奥托他不仅这么想，而且还进行了不懈的努力。”

“问题是，如果真如奥托所愿，他抵达了虚数之树，对于人类来说，究竟是好是坏？”符华无法想象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镜头又转到了奥托与凯文交易的镜头，奥托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凯文所给的“信标”的价值。但由于启动第二神之键需要大量的崩坏能，所以他盯上了符合这一要求的地点——极东的长空市。

三天后，天命将会把千界一乘转移至长空市，并在获得信标以后立刻开始实验。凯文对此并无异议，起身，径直离开。】

“原来又是奥托那个混蛋干的好事啊！”帕朵气到了，“怎么他老是盯着琪亚娜不放呢？”

“帕朵，这一次好像真的不是奥托的错。”阿波尼亚说道，“奥托主教是为了自己的实验才选定了长空市，而琪亚娜是自己想要回到长空市，结果就是刚巧碰上了。”

“真的是巧合吗？”帕朵表示怀疑，“我不信。”

【时间回到现在，芽衣隐瞒自己刚才偷听谈话的事实，假装自己才回到赫利俄斯。她告诉特斯拉自己打算为琪亚娜做一点吃的，后者在她去厨房之前，为之前爱因斯坦过于直白的发言而向她道歉。

芽衣表示理解，然后到厨房做了一碗咖喱，端到了病房中。琪亚娜从病床上直起身子，抱着餐盘狼吞虎咽起来，看起上去吃得非常开心，一边吃，一边还给出自己的评价：“啊……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

不一会，一大碗咖喱被她全部吃进了肚子。

“我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这么令人开心，令人怀念的味道了。”琪亚娜心满意足地说道，“呼——这爽口的感觉，这恰到好处的辣味，果然还是芽衣的料理最合我的心意！”

芽衣微微一愣，然后微笑着说自己刚才还在担心这道咖喱是否太辣。

“没有没有！辣度刚刚好，一边吃一边出汗，让人很舒服，我很喜欢。”琪亚娜连忙说道。

芽衣给琪亚娜倒了一杯水，等琪亚娜喝下去以后，让她继续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然后她端着盘子，走出了病房。

在厨房，芽衣木然地看着流水冲刷着餐盘，把它擦干净准备放回橱柜。却一不小心碰到了边上的木碗，几个小东西掉到了地上——那是做咖喱时剩下的甜椒。

“……”她呆呆地走出厨房，在过道里看着医务室孤独闪烁的灯光，“笨蛋……”

她转过身，朝着没有灯光的方向离去，只留下一句哽咽的话逐渐消散于空气中。

“甜椒咖喱……怎么可能会有辣味啊……”】

“阿波尼亚姐，麻烦再给我拿张纸。”帕朵此时的表情，就和荧幕中芽衣在厨房洗碗时的一样，木然、呆板。她已经被这段电影剧情给刀傻了。

“帕朵，你并没有流眼泪。”阿波尼亚温柔地提醒。

“啊？是吗？”对方僵硬地回答，“我还以为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在哭了，原来是眼泪已经流干了啊。”

“帕朵，你要不要喝点水补补？”琪亚娜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我之前在拍摄完这段剧情以后，可是边哭边喝水的。”

而且接下来还有的你哭的地方，现在就把眼泪哭干了应该对身体不好，她在内心这样想着。

其实，不仅是帕朵，放映室的很多观众或多或少都挂着泪珠。至于没哭的人，有劫哥他们，也有因为早就经受过这些剧情的洗礼，快化身为舰伥的某主角。

爱莉希雅此时也正在哭哭啼啼的向梅比乌斯要着纸，后者一脸嫌弃的把一盒纸巾都送给了她。

对了，格蕾修也拿着纸，不过此时的她看不太懂剧情，所以她是拿着纸递给已经满脸泪水的自家爸爸。

“那个侄女不仅失去了痛觉，连味觉也失去了……”德丽莎悲伤地自言自语，“到了最后，是不是所有感知外界的方式都会消失？”

“唉，看到学生这副样子，身为她的老师，我真的有一种心疼的感觉充斥于胸。”姬子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电影中她的父亲在看到这一幕以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齐格飞那个家伙，哪怕是解放天火直接打上总部我都信。”德丽莎回答，“但是电影中的他，也许都自身难保。”

“爷爷他，亏欠琪亚娜她们一家人实在是太多了。”

【芽衣离开了赫利俄斯，来到了之前和渡鸦约定的地方。渡鸦对于芽衣的准时表示赞赏，并带着她直接去见了自己的尊主——凯文·卡斯兰娜。

芽衣注视着对方，对于对方自我介绍中的“卡斯兰娜”感到疑惑。凯文则直截了当的向她承诺，世界蛇会救琪亚娜，至于芽衣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她自己。

凯文告诉对方，想要拯救琪亚娜，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让芽衣重新成为雷之律者。这样，琪亚娜体内的律者核心就会减少一个，从而缓解她的身体恶化的速度，为她争取更多的时间。

芽衣这才想起前几天身上出现的怪异状况，想明白了一切的她，为了琪亚娜，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但是，凯文也指出这种方法只能缓解一时，因为琪亚娜一定还会为了这个世界，以及她想要守护的人，一次又一次使用空之律者的力量。

“我见过无数与她一样的人。”凯文对琪亚娜有着极高的赞誉，“即使面对死亡与恐惧，他们依然会坚定地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去走自己相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