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游戏从崩坏原神开始 第157章

｛“琪亚娜，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无论如何我们应该确保有人还在继续前进，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们。与其让你被她拖住，不如由我来拖住她……”｝

｛她能猜到对方接下来的反应，易地而处的话，她想必也会产生类似的犹豫。｝

｛但是，面对那位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天命前主教，「大局为重」也尤其必要。符华准备好了更具说服力的理由。只不过——｝

｛“……我明白了，班长。”琪亚娜不需要别人来说服，她早已有了足够的觉悟。｝

｛符华没能用上那个理由。琪亚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转过身去。｝

｛“只是……面对奥托那家伙，说实话我也没什么信心呢。所以，你一定要快点来帮我啊。”琪亚娜回头说道。｝

｛“……嗯。多加小心。”｝

｛“你也一样，班长。”｝

｛说完，少女回头又看了一眼两人，没有再继续无谓的迟疑。数秒之后，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远处。｝

【无量塔姬子：虽然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我还是要说，琪亚娜真的成长了好多啊。那是在风雨砥砺中磨练出的战士才有的眼神，她一定经历了很多困难吧。】

【夜兰：之前的视频中识之律者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唯有刻骨铭心的悔恨,才能催生脱胎换骨的成长。对于琪亚娜来说，虚数空间之战中姬子的牺牲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大的伤痛了。】

【迪卢克·莱艮芬德：成长总是伴随着伤痛，虽然很残酷，但这是事实。顽强的人不会被苦难打败，他们会以绝望挥剑,着逝者为铠。】

｛“你不需要做点什么吗？”符华问道。｝

｛从刚才起，她就已做足了准备，确保对方即便出手，也能够让琪亚娜安然离开。｝

｛无论是将她布置在这里的奥托，还是她自己，都明白眼前这个貌似稚嫩的少女是如何非同一般。｝

｛以太虚剑气而论，在符华的认知里，对方甚至称得上当世之中的「绝无仅有」。但那预想中的一击却迟迟未至。｝

｛“不用呀，我应允的只有一场比试，说一场就是一场。”少女笑着摊了摊手。｝

｛“多比一场他也不会给我好处呀。呃……五百年后的再见，感觉有点尴尬呢。”｝

｛“我和太师父交过手了，对吧？虽然我忘了，可罗刹人说过，赤鸢师祖与我已经两清了。”虽然五百年不见，但二人此刻确实没什么旧事可以叙谈。｝

｛“你有一定要履行的承诺，我也有必须要完成的使命。”符华说道。｝

｛“……说的也是。究竟是「无可奈何」，还是「命中注定」，又或者「一报一还一报」？——我自己是搞不懂。”｝

｛交谈至此，少女第一次迈开脚步，从观景台的边缘走了过来。在某种微妙的地方无比相似的两人，终于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

｛“……叙旧的话，还是等一切都结束后再说。”符华冷静的说道。｝

｛“是啊，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们能用叙来的旧，就又会变成某种崭新的东西了。”｝

｛“好啊——得罪了,赤鸢师祖。”李素裳抱拳行了一礼，提剑向符华攻去。｝

【行秋：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素裳小姐虽然身材娇小，但是英姿勃发，认真起来压迫感还是很强的嘛。】

【云堇：说话要当心哦，你这话是把赤鸢仙人排除出女子的范畴了吗？】

【无量塔姬子：符华自然也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但她身上的光辉总会让人忽视这些。战士，仙人，守护者，这样的标签在她的身上更加显眼。】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素裳和班长在五百年前交过手？难道素裳重伤垂死被奥托救回来，是班长打的？五百年前发生过什么矛盾？】

【李素裳：和上一辈的恩怨有关，有阴谋，有误会，也有必然。沉睡了五百年，当初的事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总之，打完了那一架，我和师祖再无恩怨。视频中也只是在比武切磋而已，并非恩怨纠葛。】

【符华：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如此。旧事重提已经没有意义，只要活好当下的，今生亦是无悔。】

｛有道是：「匣中三尺水，吴潭斩龙子，命格为剑，亦贵亦险」。川中有一女，其名唤作李素裳，正应此谶。｝

｛李素裳年龄尚且不满双十，但武艺已经登堂入室。其在太虚剑气上的修为更是令人惊叹，小小年纪便已经五蕴贯通。举手间便有剑气长河呼啸而下，可谓，苍龙衔烛照长夜，剑气飞光贯曙天。｝

｛“赤鸢师祖……您和我彼此都在让招，这样下去可没个完啊。”打了一会，李素裳显然忘了自己的目的，或者说，她想换种方式实现目的？｝

｛“……没错，和我不同，她身上的「剑心」依然完整。如果维持现状继续消耗下去，如今的我……未必是她的对手。”符华心里暗暗寻思着。｝

｛身为太虚剑派的创立者，在符华看来，这是一场双方早已亮明底牌的战斗。｝

｛也正因如此，她深知这场战斗中没有任何能依靠「常规手段」取胜的侥幸。｝

｛“我必须……打破现状，打破她的「平衡」……”｝

｛一念及此，她的视线越过少女，看向了小镇的远方。｝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对符华来说，剑心对实力的影响这么大吗？】

【齐格飞·卡斯兰娜：打个比方，没了剑心的赤鸢仙人，就像没有了犹大的你，战斗力起码下降八成，你说影响大不大。】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哦，原来是这样。等等，虽然犹大很重要，但我也不至于下降八成战斗力啊。】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举个不恰当的例子，符华女士一身的实力就像一座宝库，宝库里有积攒了漫长岁月的宝物。而剑心就是宝库的钥匙，如果钥匙丢了，宝库里有再多好东西，也拿不出来。】

｛“我的确还有一个机会……一个换成其他任何对手，都不可能存在的机会……”｝

｛“至少……要让她再也无法影响之后的战局。”｝

｛“我必须「诱使」她使出那一招，然后……将其「化解」。”符华暗下决心。｝

｛符华作出了决定。一个若是有第三者在场，甚至会认为她在刻意「求死」的决定。｝

｛“是啊……点到为止的阶段，该结束了。接下来……我们彼此都要更认真一点了。”符华说道。｝

｛“要想让她相信自己必须那样做……我也必须得拿出些“本钱”。”一边打架，一边说话，一边进行心理活动的符华。｝

【胡桃：「诱使」她使出那一招？什么招式？还需要诱导才行？】

【比安卡·幽兰黛尔·卡斯兰娜：应该是太虚剑神吧，毕竟对于修炼太虚剑气的人来说，神蕴确实是最强的杀手锏。】

【符华：确实如此，对付那个我来说，掌握了剑神的素裳，确实是最合适的对手。只要能挡下剑神，自然就有了胜机。这是换成其他任何对手，都不可能存在的这个机会，】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又是一阵势均力敌的交手之后，老师祖开始给小徒孙下套。｝

｛“……呃？明白什么？”素裳心眼确实不够多。｝

｛“我要承认，在你仍然拥有「剑心」的情况下，如今我们只在伯仲之间。”｝

｛“打倒你之后再去和琪亚娜汇合——就算我能做到这件事，需要的时间也一定会超乎寻常，更别说……那时的我，很可能无法对局势起到任何帮助了。”｝

｛“但对你来说，形势是一样的。从刚才的交手来看……如果我执意避战，你也并没有留下我的能力。”符华开始了话术攻势。｝

｛“是啊。”｝

｛说罢，少女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腕，想确认它此时是不是在微微发颤。｝

｛“刚才……好奇怪啊？”小李同学在思考。｝

｛在短短一瞬的交击中，符华身上毫无征兆地传来了一阵沛然莫御的力道，猝不及防之下，她几乎就要招架不住。｝

｛不是任何见所未见的强招，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形式的能量，似乎……只是某种未知生物天赐的膂力。｝

【无量塔姬子：天赐的膂力，应该指的是符华所具有的强横肉体吧。超越人类范畴的力量、速度，恢复能力，这确实是融合战士的优势。】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融合战士确实是一项伟大的技术，它给了人类正面战胜律者的力量，逐火十三英桀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帕朵菲利斯（乐土）：你说的佼佼者，其中不包括咱啊。你夸凯文老大，爱莉姐他们就好了，还有劫哥和樱姐他们，他们是真的强。】

【爱莉希雅（乐土）：华，现在的你很坏哦，居然使出了诈骗的手段，一步一步诱导小姑娘走进你的圈套。我以前以为只有梅比乌斯会做这样的事，没想到老实的华也变成这样了。难道单纯善良的少女只剩下我一个了吗？】

｛“罗刹人曾说，「赤鸢是真正的仙人」……这我当然知道！不过，对手是神仙欸，我只是一介凡人……”李素裳心里暗自吐槽。｝

｛“既然你已知道……那如果我们不能在短时间内决出胜负，为了大局，我会选择甩掉你、直接离开。”符华开始吓唬人。｝

｛“这……可不成，有违规矩啊。”｝

｛“所以——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速战速决的必要。”继续诱导。｝

｛“那可做不到。对手可是师祖欸，力保不败已经很难了，哪有求速胜的法子。”李素裳无奈道。｝

｛“在底牌未出的情况下的确如此，但我们都还没有用尽全力。”｝

｛诚然，这是一句谎言。但她清楚，通过自己努力展现的「一击」，至少在此时此刻，这已经成为了对方一定会相信的「真相」。｝

｛“下一击……我会竭尽所能，如果不认真对待的话，你很有可能……殒命于此。”｝

【无量塔姬子：哈哈哈，此情此景，我想以符华的语气说一句：素裳徒孙，我没有说谎。】

【琪亚娜·卡斯兰娜：看班长这轻车熟路的样子，感觉她之前没少骗人。咦，我突然想起了离家出走的小识，不会就是因为被班长诈骗了吧，嘿嘿。】

【烟绯：我想起了以前的一桩经典案例，老实人被骗多了，一怒之下转职诈骗大师。被她骗了的人，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然后也开始行骗。】

【胡桃：结果如何，是不是，一传十，十传百，然后……】

【烟绯：当然是被千岩军及时抓了。任何罪恶，都会被绳之以法。】

｛“我是认真的。所以，如果你想完成自己的承诺。就也亮出自己的底牌吧，李素裳。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太师父只是想为那位白发姑娘争取时间罢？罗刹人也一样，他和我都不欲伤您……您认为今时今日，不得不走到生死相搏这一步吗？”李素裳劝道。｝

｛“你应该知道奥托想要做什么，对于我来说，那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恶性。「五百年的历史」，值得我为之一搏。”｝

｛“可是……太师父。”｝

｛她没有发问，确切来说……她甚至没有必要发问。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她曾经为自己考虑过哪怕只是一次，也许此时就不会身处此地。｝

｛“而且……想来会比现在幸福的多。”素裳默默的感叹着符华的不易。｝

｛少女在心中作出判断，但很快又摇头否定——她已亲眼见到过符华现在重新寻获的「人生」，但是……「得到」并不能弥补曾经的「失去」。｝

【渡鸦：没想到奥托对他的老朋友还是不错的，都到了这种场面了，还不想符华受伤。】

【程凌霜：是啊，师父若是自私一点，多为自己想一点，以她的实力，又怎么会受到这么多磨难。但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她就不是她了。】

【伊甸（乐土）：华总是在为他人考虑，从不想自己会如何。她从未有负于任何人……她是真正的无我之人。】

【苏（乐土）：凯文又何尝不是呢。为了爱人，为了朋友，为了同伴，他总是身先士卒，自己面对最危险的敌人。】

｛“唉，那么……「无上自在门」大弟子李素裳……请师祖赐教！”叹息一声，李素裳打起精神，严肃而认真。。｝

｛曾几何时，她也对许多人说出过类似的话，只……比起发生在久远之前的那次「游历」，今时今日，几乎所有事都已大不相同。唯一没有更易她自己却根本无法察觉。｝

｛无论是面对那位「当世无敌」的师叔，又或是眼前活生生的「传说」，她眸中的光芒未曾稍改。｝

｛「传承如此」——符华在心中叹道。｝

｛虽然知道这由自己所创的一剑避无可避，但她还是单腿后撤半步，摆出招架的姿态。｝

｛“……太虚剑气，神蕴。”｝

｛两人都在无比熟悉的光芒，于此刻绽裂开来。｝

｛“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而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

｛“赤鸢师祖，这一剑，你真的要当心了。”李素裳凌空而立，眉心散发出黑色的光晕，巨量的崩坏能在她的身后被延伸，塑形。｝

｛“来吧……”符华怡然不惧。｝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神蕴与神音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我一直想知道，素裳一直挂在嘴边的无上自在门是什么组织？我也没听说过神州历史上有这么一个门派。】

【李素裳：嘿嘿，小时候我被我娘送到师父身边学剑，我问师父咱们是何门何派，师父就告诉我，我们是无上自在门，她是掌门，我是掌门弟子。】

【李素裳：虽然无上自在门只有我和师父两个人，门派建立在人迹罕至的漠北，也不怎么出名。但对我来说，那是我的归属。就像圣芙蕾雅对你们一样。】

【灰蛇：虽然这个门派只有她们师徒二人，但是却拥有两位掌握了太虚剑神的强者，在当时的神州堪称无敌。单以顶层战力而论，当时的天命甚至也拿不出这样的高手。】

｛一剑脱手，凡是眼之所见，尽数被卷入其中。唯有一点黑金，在冲刷万物的洪流中，始终没有湮灭。｝

｛“……「太虚之握」。”｝

｛在剑神的亿万条锋锐即将倾泻而出的刹那，一切似乎都陷入了凝滞。｝

｛但对于正被剑指的人来说，她明白这种时间的罅隙，只是过人反应能力争取而来的幻觉。｝

｛在她高速思考的同时，以气化形的神蕴，仍在迫近她的额头。对于剑心已破的她来说，这一剑摧枯拉朽，挡无可挡。｝

｛几乎让人不敢目视的剑光，正是她此前未能说出的，对方能够确实地击败自己的依据。｝

｛“没错，的确是……「剑神」。”｝

｛“而我，也必须接下这一剑。”｝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就是素裳小姐的太虚剑神吗？只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这股锋锐的气息。单凭这剑神，就有与律者一战的实力。】

【琪亚娜·卡斯兰娜：素裳的剑神确实很强，比起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修炼者，她手中才是最传统的太虚剑神。】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素裳小姐的太虚剑神，给人的感觉与第二次崩坏时赤鸢仙人使用的太虚剑神似乎不太一样。】

【符华：素裳是圣痕觉醒者，她的太虚剑心完整，剑神能操控的崩坏能比那个我更多。她的剑神，物质破坏能力比第二次崩坏时的我更强。而当初以羽渡尘模拟剑心的我，更侧重于意识层面的攻击。】

【比安卡·幽兰黛尔·卡斯兰娜：太虚剑神的发动并不需要很长时间的蓄力，几乎是心念一动之间，就能将崩坏能调动。剑神落下的过程似缓实快，几乎转瞬即至。所以，符华前辈居然还能在这样的情形下思考对策，思考速度实在是惊人。】

｛符华将自己的意识从这般凝滞中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