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厕所妖精
摸哪里不行偏偏摸头，头发都乱了。
“不满意？”
非常——
【评价：C】
...满意。
这评价是不是找茬，每次都在奇怪的时候弹出来。
秦雨压下心中涌现而出的诸多不满，小声说道：“稍微有点，毕竟头发会乱掉。”
“嗯...这倒是，那我来给你梳头发如何？”
别得寸进尺啊你这女人。
“这、这个不太好，没关系的，我有带梳子，我自己梳理一下就好。”秦雨说完，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拿出梳子，迅速地给自己梳了下头发。
这样就完美了。
“头不行的话，那就换回摸脸吧，你的脸蛋很顺滑，手感颇为不错。”
你就不能不摸吗！
秦雨俏脸微红：“我认为我们还是切入正事为好。”
“那好，言归正传...不过我想先问你一个不算很重要的问题——你觉得群玉阁如何？”
秦雨呼出一口气，终于消停下来了。
群玉阁如何？这个问题还真奇怪，有够笼统...但凝光也不想要什么特别的说辞吧，简单明了地直说自己的想法就好。
念及此处，秦雨如实回答：“我认为很漂亮，氛围也很别致。”
“看来你很喜欢，作为这群玉阁的主人，我听着心里也舒服。”
凝光转着烟斗，说道：“但你可知这群玉阁起初仅有房间大小？”
“是这样吗？”
还以为是一开始就建得那么大了，然后再飘上去的。
“嗯，是我注入了无数摩拉与心血，才让它‘成长’为如今的模样。”
“我认为，任何事物都有相应的潜能，我相信群玉阁有朝一日能遮蔽七国的天空，同时我也相信你有出人头地的才能。”
我？秦雨惊讶不已。
我有展现出什么让凝光很中意的才能吗？
打扫的才能？做菜的才能？也不是说这类才能就不能出人头地了，但让凝光说出这话，应该不是这些吧。
秦雨感到困惑。
“方才我与你说过了，你有着讨人喜欢的天分。事实上，这正是一种才能。”
哈？
秦雨听着觉得有些不快，才能？那都是自己的努力。
耗费的心血、不断反省和改进的技巧等等锻炼出来的“魔法”——用“才能”一词来概括，听着就瞬间变得轻松许多了似的。
秦雨无法忍受，但还是保持着微笑：“那个是...单纯的努力而已。”
“你似乎不大喜欢这种说法，不过意思你应该是明白的，换而言之，你有着潜力。”
“出人头地的潜力？”
凝光点头：“对，你现在受到许多人的喜欢，而你不妨试想一下，如果与他们做生意，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秦雨这下明白了。
人是非完全理性的生物，会受感性的好恶所影响。
之前凝光说过，她有过自身过于会精明算计，导致有人因此生厌，选择了其他的合作对象的经历。
但换做是秦雨，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甚至相反，就算她的筹码稍差一筹，对方也依旧可能会因为对她的好感，从而选择与她合作。
然后一个个生意做下去，越做越大，最后跻身进入璃月富豪榜前五都是可能的。
既然凝光都这样说了，那么代表自己或许真的有这样的潜力吧。
不过这个问题其实很早就得出了答案。
凝光继续说道：“我想让你当我的贴身女仆，如此一来，你就能从我这边学到许多技巧与知识，对你不坏。你意下如何？”
“我愿意，可是我并不想出人头地。”
凝光颇为讶异：“哦？不想吗？”
“是的。”
“理由是什么？”凝光带着笑意，饶有兴趣道，并不为秦雨的回答感到一丝不快。
秦雨认真回答道：“我愿意当凝光大人的贴身女仆...”
仅限这个月啊！
做完了老娘就提桶跑路了。
真的是累死，每天都得一大早起床，让我多睡几个小时不行吗。
“但那是因为我对凝光大人抱有好感和敬意，仅此而已。”
别误会，好感就是...嗯，纯洁的好感。
朋友对朋友那种。
敬意？毕竟是一路靠自己爬上天权星之位，还把群玉阁发展成如今规模的能人，不敬佩是不可能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能像今天这样与您站在这里，是多亏了我的朋友们...”
准确的说是和她们贴贴得来的点数，不过的确算是多亏了她们。
“我决定变成这样，也是为了与她们交好，以朋友的身份回报她们。这份工作结束之后，我想把时间放在她们身上。”
大·贴·特·贴！
毕竟到头来没人能一直保护得了我...还得变强才行。
只有变强了才不会被别人伤害，才能不被保护也能活下去。
“您说的出人头地，于我而言真的是天大的机会，我十分明白。”
“只要您想，我肯定能成为那样的人吧，但是我这副姿态，这副模样本质是为了朋友而存在的，是想着不被她们讨厌才创造而出的‘魔法’。”
秦雨低头道：“我不能只是为了自己去用这‘魔法’，如此肯定会有一天失效的。到时候您说不定会因此对我失望...”
凝光静静地听着，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我不想抛下我的朋友们，也不想让您最终对我失望。所以我不能接受您给予的机会。但贴身女仆的话，我很乐意——毕竟我早就是您雇佣而来的女仆了嘛！”
呼，好，这么完美的发言，肯定没问题了。
做完这个月就跑路。
谁要去搞什么生意啊，到时候赔的裤子都穿不起怎么办？
不过就算这么说了，凝光说不定也会因为自己的拒绝而不爽...偷瞄一下。
秦雨偷偷地看了一眼，令她惊讶和不解的是，凝光非但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不快，还对着她嫣然一笑。
害羞与担忧混杂在一起，弄得秦雨心脏停了一瞬间。
怎、怎么回事？
“请问怎么了吗？”秦雨紧张地问。
凝光笑道：“只是感到相当意外而已，你这是接受一半，拒绝了另一半啊。”
“啊哈哈...要是让您不愉快了...”
“没有，我相当满意。没有人会听到你那番话以后还会觉得讨厌。”
秦雨眼睛亮起，释然道：“真的？”
【评价：B-】
那就好那就好...
“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从明日起，你就作为我的贴身女仆，随我一起吧。明天我会介绍给你我的三位秘书。”
会涨工资的吧？秦雨试探性地问：“凝光大人，薪水...”
“怎么，不想要赚大钱的机会，反而在意起薪水么？放心，我会给你提一倍的摩拉，只要你让我满意，我还会给你足够的奖金——只会多不会少。”
哇哦！秦雨由衷笑道：“谢谢您！”
果然富婆就是好啊。
“不过，我想让你考虑另一个提议。”
“诶？啊，好的，请说....”
等等，为什么又靠近了过来？
凝光再次接近秦雨。秦雨警戒起来，这该不会是又想摸她的头或者脸吧？
脸随你，头不行。
“你附耳过来。”但凝光只是微笑着招了招手。
“不到耳边说不行吗？”秦雨犹豫道。
“我不允许。”
你这女人啊真的是....啧。
秦雨不情不愿地把耳朵凑近了凝光，正好，她倒是要听听凝光还能说什么！
凝光把嘴唇贴近秦雨那发红的耳朵，热气随字词一同吐出。
“和我签订契约，今后都作为我的人辅佐我吧。”
【评价：B+】
哈！？！？
“这、这是什么意思？”秦雨混乱道。
她果然是那种女人吗？
但我不是那种女人啊！
“字面意思。我现在很中意你，要知道，我的赞扬可不会轻易留给别人...”
鬼、鬼知道啊！
“你的忠心令我很满意，这代表你不会被他人所挖走，暴露我的情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在此之上，你还有我三位秘书所没有的那份才能...不，是‘魔法’——作为我的心腹，最合适不过。”
啊哇哇哇哇...秦雨的耳朵被这呼吸和轻声细语给拨撩得都要融化了，而她本人也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正常地思考。
【评价：A-】
凝光用手将秦雨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
“你愿意吗？”
“啊，那个，我....我有那种资格吗...”
凝光惊讶道：“你好像缺乏一定的自信呢，没关系，我来肯定你。当然有。当然，你现在还没到我所想要的水准，但别担心，我会教你。”
“不是出人头地的技巧，而是当我心腹的技巧。”
“而你想要什么，只要让我觉得满意，我都会给你。如何？要接受我的提议，和我做下这个交易么？”
“我....”
就在此时。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雨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
好险！差点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必须得感谢打断她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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