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人物其实都是我 第243章

因为一个序列五接触到一些远古遗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对方如果真和维多利亚王朝有关系的话，那干嘛来他们海兹尔呢？

苦寒之地和维多利亚王朝根本就没关系不说两者还离着天差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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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尔侯爵哪里简单的交接了一下情报后，莫佐便是来到了歌灵城东部城区的一座胜利教堂。

歌灵的东城区是富人和平民混居的城区，虽然比不上贵族扎堆的北城区和全是人上人的内城区。

但是这儿也足够繁华了。

莫佐看了一眼眼前的教堂后便是确认了这应该是东城区整个教区的主教堂。

也就是说在这儿的最高位神职者会是一个负责整个东城区的教区主教。

教区主教在教会体系中不是太过高阶的教阶，但这儿可是歌灵城啊！

宰相门前四品官的道理在那个世界都是适用的。

在神权压过皇权的海兹尔地区，也难怪比尔侯爵这个实权者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说是这么说，从比尔侯爵的行事态度来看，这位教区主教的情况恐怕也不容乐观了。

摇摇头后，莫佐就是直接步入了教堂之中。

即使是在这样的黑暗时代里，教堂内做着祈祷的人们依旧是相当的多。

甚至不如说越是混乱的世道，越是会让人们追寻信仰的庇护或是安慰...

莫佐左右看了看后，发现这座教堂供奉的并非是胜利女神的神像，而是一位天使，这位天使的名字莫佐记得是阿尔玟·埃尔隆德。她是胜利女神的天使长也被称为暮星天使。

巧合的就好像是《魔戒》中的精灵公主暮星阿尔玟一样。

莫佐也记得是因为这个离谱的巧合，他才一拍脑门的在这个梦境歌剧中给自己定下了阿拉贡的名字。

不过后来莫佐也是发现阿尔玟并非是精灵，而是纯粹的人类血统。

想想也是，名字巧合和称号巧合也就算了，怎么可能出身都对得上呢？

再说了，这个世界的精灵们取名方式比起《魔戒》反倒是更加接近《魔兽》。

摇摇头驱散了心中的杂乱思绪后，莫佐就是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教堂上。

某个神祇属下的教堂并非是一定会供奉主神，他们也可能是某个天使或圣灵的教堂，这不算少见和不敬，这是常态。

在金碧辉煌的教堂中，阿尔玟神像下的宣教台上，正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主教在对着每一个过来祈祷和问安的信徒们献上自己的祝福。

一些带着孩子过来的父母更会额外得到一小杯葡萄酒和面包，这是圣血和圣餐。

在超凡世界里，作为指代的圣血和圣餐，真的极具庇佑和赐福。

这在其他地区应该是非常常见的，不过在这个海兹尔，莫佐总觉得这十分的罕见。

毕竟按照前面的见闻来看，莫佐觉得对方不收钱就给赐福实在是‘违和’的紧。

想到这儿的莫佐又是忍不住的揉了揉眼角，明明是做了分内之事，居然都会显得这么格格不入。

整个苦寒之地真的离谱过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堂内的信徒们也是越来越少。因为教堂关闭的时间要到了。

但莫佐一直坐在原位上，既没有上来祈祷，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对此，也没有任何的神职者上来查看，就仿佛莫佐被整个教堂给遗忘了一般。

直到老主教为最后一对父母做完了赐福，并目送对方离开了教堂后。

他才是认真的合上了身前的教会圣典，并在仔细的擦拭了一番确认在没有疏漏后，才是慢悠悠的走到了莫佐的身边坐下。

就好像这是他最后一次如此作为了一般。

坐下身来的老主教抬头看着眼前仿佛在俯视人间的阿尔玟神像说道：

“您是比尔侯爵的人吧？”

莫佐点点头说道：

“是的，尊敬的区主教大人。”

“不需要说什么尊敬的，我不过是一个有点运气的糟老头子罢了。”

“而且就连这点运气好像都是用完了！”

说完老主教就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笑的十分落寞和无奈。

320 牺牲

莫佐看了一眼老主教后，便是如老主教一般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阿尔玟的神像上。

莫佐和阿尔玟并不熟悉，他只是听过阿尔玟的名字。

不过这儿的阿尔玟也如同《魔戒》中的阿尔玟公主一样都是绝佳的美人，或者说在高序列里面莫佐还没怎么见过丑的。

就算有，也一般都是遭受了某种诅咒或是类似的玩意，一旦解除了诅咒就会重新变回原本的貌若天仙，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在这方面还挺‘童话’的。

当然了，莫佐更倾向于这是原初做了什么。

将视线从阿尔玟的神像上收回后，莫佐对着老主教说道：

“就算抛去您的身份，按照我一路以来的见闻您依旧是值得尊敬的，毕竟您和这儿的人们十分的不一样。”

这句话让老主教揉了揉眼角后有点惊奇的看向了莫佐。

“我能感觉到，您和之前来过的那些人都不太一样。您真的是比尔侯爵的人？”

莫佐也是有点奇怪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这么说？您或许没有察觉，不过您和那些人真的很不一样。那些人虽然在面对我时也会保持一下所谓的风度，但其实他们骨子里透露着的并非是教养。而是谄媚或者厌恶之类的情绪。”

“而您不同，您的双眼告诉我，您的内心就是如此想的。您真的是个绅士。”

说到这儿之后，老主教又是忍不住的说道：

“您这样的人物在这个地方真的不多见。”

感叹了一句后，老主教便是摇摇头道：

“所以您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在比尔侯爵的手下做事呢？”

“我能看出来，您和那些人不应该是一路的。”

莫佐则是惊讶的看着老主教说道：

“您似乎十分肯定您的想法，但是您不怕您猜错了吗？”

据莫佐所知的，这位主教算是反抗者中十分上层的人物了，然后您这样的上层人物这么直白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但您越是这么说，比尔侯爵这边就越是有理由怀疑乃至于直接动手啊！

听到这话的老主教在自己的座位上略微转身看向了莫佐道：

“平常我的确不会如此，但是今天不一样。”

莫佐眉毛听的微微一挑，然后就是将手放在了椅子上发动了著书。

随着序列的提升，莫佐的著书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强化。比如以前他摸到椅子就只能看椅子的‘过往’。

但现在莫佐可以通过这个放置在教堂内的椅子直接翻阅这座教堂的‘过往’了！

片刻之后，莫佐讶然的说道：

“您在教堂内布置了一个很可怕的术式啊。”

老主教笑着点点头道：

“从你们开始怀疑到我这儿的时候起，我就是在地下室里慢慢布置起了这个术式。因为我很确定，就算我和我的同伴们在怎么努力，也只能是拖延你们发现的时间。”

“毕竟时间拖的越久，你们就越有可能直接不管不顾的动手搜查。这样一来，我们很难保证不会出现纰漏。”

老主教的身份的确让比尔侯爵十分顾忌，可这份顾忌也注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来越少。

当过了某个临界点时，老主教知道比尔侯爵一定会直接动手而不管自己是否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帮人是不讲基本法的。

老主教说完这些后，才是十分郑重的看向了莫佐说道：

“我之前就已经让其余人离开了这座教堂，附近的民居也是在很早之前就被我的同伴们暗暗替换去了别的地方居住。”

“可以说现在这座教堂以及周边的建筑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了。”

“在我动手之前，我想确认您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另有隐情，还是我真的看走了眼。”

莫佐收回了自己放在椅子上的手说道：

“您是打算牺牲自己和这座教堂，以为您的同伴争取到更多的生机？然后您在这之前还想要确认一下我这个比尔侯爵的爪牙是否是无辜的？”

通过手头上的信息大致推出了前后情况的莫佐，在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后也是忍不住的补充了一句：

“您的人格让我尊敬，但是您真的不觉得您的做法过于的妇人之仁了吗？”

“而且您应该清楚我是一个中序列的超凡者，您把这些话当着我直白的说出来，您真的不担心我突然暴起发难吗？”

说着说着，莫佐的脸色也是逐渐严肃了起来的说道：

“您准备的仪式是不可逆的？而且它不仅会按照您的意志随时发动，也会因为您的死亡而直接殉爆？”

“您应该也清楚比尔侯爵他们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来指控您，您应该还有更多时间用来做别的事情，可您却是在看到了我这个比尔侯爵的，不，不对。”

“您不是看到了我这个比尔侯爵的人才开始行动的，您是早就准备在今天牺牲掉您自己？然后如此迅速的近乎荒诞的做法说明，您想要为您的同伴们争取的不是生机。您是要为他们争取时间？”

“我没猜错的话，您的同伴们是打算在最近几天做出一件天大的事情来？然后您的牺牲既是为他们争取时间，也是用来吸引歌灵城的注意力？”

老主教也是在莫佐三言两语之间越发的惊讶了起来。

他们的计划有这么明显吗？

看着陷入沉默的老主教，莫佐无奈的揉了揉眼角道：

“您虽然没说话，但您的表现可是十分直白的说明了一切啊。”

莫佐的这句话仿佛击溃了老主教心中的某个念想。老主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

教堂的大门不仅突然紧闭，而且四周的墙壁和门扉之上都是瞬间爬满了无数的流光铭文。

“我不想要伤害您，因为您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而且我也想过通过您来让比尔侯爵他们认为，我的死亡仅仅只是为了断掉他们的线索而已。”

“可您太聪明了，而且您的身份还是如此的让我心忧。所以我不能让您离开了。”

说完之后，老主教竟是十分歉意的对着莫佐欠身说道：

“我很可能误杀了您，但如果您真的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的话，我想我们一定能在神所许诺的理想国再见的！”

321 我是阿拉贡·伊熙尔杜

神所许诺的理想国？自己作为阿拉贡时，缪雪尔以及许许多多的同伴都曾经不止一次的给他说过胜利信仰为信徒们所描绘的理想国。

所有的胜利教廷的典籍都是宣扬着那是只有善良且正直的人们才能去往的天堂。

据说那是云上之国且四季如春，在这云端之上，每一个人都能永远看见高悬天际的温暖太阳。而这正是每一个苦寒之地的子民们都渴求无比的赐福。

据说在那云端之上不仅有着永恒的温暖，还有着流淌有琼浆玉液的河水以及能够变作任何佳肴的云朵。一切都是任由每一个到访理想国的人们取用。

在哪里，不再有战争，压迫，饥寒等等一切只属于人世间的黑暗。

所有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和令人向往！

不过莫佐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理想国的设立根基就无法存在。

因为理想国是女神向信徒们许诺的死后天堂。

可是这个世界的生灵们虽然在死后的确会化作灵体，但每一个灵魂都只会前往原初才知晓的无名的安歇之地。

原初为众生之灵所创立的安歇之地或许会是一个理想般的天堂，但这绝不会是一个序列零能够做到的。

至于各大神国之中的圣灵们，只能说那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那只是换了一种存续的方式而已。

除非女神将所有的死者灵魂全部转化为了恶灵。可先不说恶灵只会是被恶灵杀死的高序列，光是都变成了恶灵了又谈何幸福呢？

而除开恶灵之外的其余几种罕见灵体，虽然处境要比恶灵好上许多，可依旧不是能够得到幸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