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种书公
史登博士笑了笑并不居功。
又跟两位博士聊了一会，很快方丽就派人把李明请了过去。
他们两个公司管理者面对面交流过近来公司的变化之后，一上午时间匆匆而过。
定好的行程提醒响起，李明歉意朝方丽歉意一笑：“今天午饭我另外有约，就先走一步了，下次再一起吃饭吧！”
方丽眉头一挑，也不多问只是吐槽道：“下次？你小子的下次就没有兑现过几次！”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李明双手合十承诺着，转身道别出了公司。
开着车来到约好的餐厅，进入包厢，李明看到了早早在这等候的尼克·弗瑞。
他当即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来晚了，离开了一段时间，公司事情有些多。”
“我能够理解，毕竟我也是经历过出一趟差回来，桌子上堆满了小山一样的文件等着处理的情况！”
尼克·弗瑞不在意地摇摇头，虽然翻阅着菜单：“那就点餐吧……”
“点餐的事不着急，不如我们先把正事谈了怎么样……”
李明却是抬手喊住了他，笑着问道：“弗瑞局长，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第二百零九章 交谈与碎片
“弗瑞局长，你想知道些什么？”
对于李明这么直白的情况，尼克·弗瑞脸上也难得浮现一丝错愕。
但很快他就露出笑容：“既然你想先谈完事情，那就聊完我们再点餐。”
尼克·弗瑞也不啰嗦，想了想道：“我想知道些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不过我们还是一点点来吧。”
“不如先说说，当初在圣凡冈撒那个小镇废墟里，你跟索尔两个人是怎么战胜巫心魔的吧……”
“你知道的，强尼·布雷泽并不愿意配合我的询问，而巴顿和科尔森当时则并不在场。”
“如果能弄清楚你们战况，我想对于我们接下来，抵御随时可能出现的新威胁应该也有帮助才对！”
这个问题并不过分，也确实很适合作为他们这次交谈的开场。
而尼克·弗瑞也可以从李明的讲述中，更多的了解巫心魔、索尔乃至李明本身的实力，并予以备案，倒不是随便聊聊。
李明直接开口：“我想你应该也听科尔森他们说过了毁灭者装甲的强大，但当初已经以圣凡冈撒契约建立了魔域的巫心魔，他的实力实际上还要比那玩意儿强上一些！”
“有着一千条恶灵修补身躯的巫心魔，在那个时候几乎成为了不死之身，尽管索尔找回力量之后，在战力上比他更强，但却无法消灭他。”
“最后，还是我跟强尼·布雷泽用恶灵骑士的审判之眼烧灼灵魂的能力，把那些恶灵全部烧成了灰，才打败的巫心魔。”
“等等……烧灼灵魂？！”
李明说得轻松，尼克·弗瑞的眉头却第一时间皱了起来。
“没错！”
李明毫不在意地向对方介绍着：“这个世界上几乎不存在毫无罪行的圣人，而审判之眼却会通过点燃一个人的罪恶，将他的灵魂烧成灰烬……可以说，一个人身上的罪恶越深，这项能力的杀伤性就越强。”
听着李明介绍的尼克·弗瑞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说到这里，李明就指着尼克·弗瑞举例道：“比如说，以您作为特工之王一路走到现在，身上所背负的罪恶恐怕是一眼就着啊！”
审判之眼这种能力，强就强在几乎是个人就躲不过去。
它注视的是你的灵魂，而非你的肉体，视线上的躲避实际上是没意义的。
就算你完全了解其中的原理，你也没有能克制它的手段。
这种底牌，就像是压箱底的核弹头一样，不需要藏着掖着，反而大大方方的亮出来才能彰显其威慑力。
既然你想了解，那就先让你知道，你在打着主意的人有多么危险吧！
果然，听到李明这句调侃般的举例，尼克·弗瑞一下就紧了紧拳头，眼中露出防备。
但这般失态也就仅仅只是一瞬而已，他立马挤出一丝笑容：“说得倒也是，我这样的家伙可是妥妥要下地狱的……”
“只是审判之眼这样的能力，居然能直接点燃灵魂，恶灵骑士的危险性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啊！”
“所以……也是恶灵骑士的力量，让你在使用那个新形态时发疯的么？”
尼克·弗瑞一边在心里将强尼·布雷泽的危险性大幅提高，嘴上不经意似地问道。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件事！
李明都怀疑这家伙之前选择圣凡冈撒的战斗作为交谈的开场，是否就是在为这件事情做铺垫了。
在尼克·弗瑞略带紧张的目光下，他咧嘴一笑：“没错！恶灵骑士的力量中潜藏着，来自地狱的疯狂意志的影响，第一次使用那个形态我没驾驭住就导致了后面的失控，不过……”
“不过什么？”
尼克·弗瑞马上皱眉问道。
“不过，我现在大概能控制住那个状态了，以后再次使用，肯定是不会再发疯了！”
李明信誓旦旦地说着，压根提都没提【复仇恶灵武装】已经成了绝唱的事。
“大概？肯定？”
尼克·弗瑞语调一下高了几个度，没好气道：“算我拜托你，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再使用那个形态了，我可不想前脚解决完一个麻烦，后脚又要应对另一个！”
“当然没问题，毕竟被地狱火点燃全身血肉的感觉也不好受啊！”
李明笑了笑一口答应。
然后他就看到对面尼克·弗瑞的状态明显放松了一些。
“马泽法克！跟你聊个天，感觉比当年在战场上踩到地雷还让人心惊胆战！”
骂了一声，尼克·弗瑞果断道：“这个话题我了解得差不多了，还是说说卡玛泰姬和那位至尊法师古一的事情吧……既然他们真的存在，那我为什么会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如果说前面的内容，只是正常的情报套取的话，现在他问出来的，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不过这个时候李明倒是不急了。
他突然反问道：“诶？这么快就下一个话题了？你就不想问问我毁灭者到底有多强大，或者说，那些碎片到底能有什么作用么？”
这话说出来意图就太明显了，还是在尼克·弗瑞这边先向李明询问卡玛泰姬相关信息的情况下。
“好吧，我就知道……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八岁！”
尼克·弗瑞叹了口气，郑重道：“那我们就敞开说吧，只要你能够给我提供卡玛泰姬的信息，帮我联系上那个组织，或者说那位至尊法师古一，那些毁灭者装甲的碎片就是你的了！”
“这样也不错！”
李明当即就笑了：“卡玛泰姬的基本信息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其实之前我也大概跟你说过了……”
“但是，跟卡玛泰姬建立联系，乃至与古一大师见面的事情，我不可能跟你打包票。”
“实际上托尼·斯塔克也委托了我类似的事情，但卡玛泰姬有他们的规矩，我至多只能帮你传达意向，最终是否愿意见你们还得看古一大师的意愿。”
“最后……毁灭者装甲碎片本来就是我的战利品，你们充其量只不过是趁着我昏迷，帮我收集起来了而已，我找你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这又有什么问题？”
“你……算了！随你怎么说吧！”
尼克·弗瑞抹了抹脸，而后抬起头来认真道：“那就这样，你帮我传达意向，那些碎片就交给你！”
第二百一十章 融合完善
“你帮我传达意向，那些碎片就交给你！”
“成交！”
李明果断一口答应。
尼克·弗瑞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他也着实没什么好再扯皮的了。
毕竟只是传话而已，这本身并不影响到卡玛泰姬的利益和安危，反而还能把那些毁灭者装甲碎片拿到手，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别说，最终做决定还是古一大师本人！
祂老人家不愿意，不管尼克·弗瑞这边打的什么心思，说什么都是虚的。
反正李明自己也提前说明了情况，真要事情不顺利，尼克·弗瑞也只能吃了这暗亏。
也正因如此，想接机再博取更多利益也并不现实，见好就收，也就差不多了。
“那就拜托了！”
尼克·弗瑞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容夺目：“那就点餐吧，吃完饭我就带你去拿那些碎片！”
李明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先付账，后办事，我喜欢！”
“毕竟你也是我们神盾局的特殊顾问，这点信任我还是完全能够给予的！”
嘴里说着漂亮话，尼克·弗瑞开始翻阅菜单：“有什么想吃的菜色么？这家餐厅我推荐他们的招牌菜……”
谈完了利益，这家伙的状态就好像一下放松不少。
说着一些真诚话语的同时，还像朋友一样推荐着餐厅的特色菜。
要不是李明对尼克·弗瑞这个人本身就提前有着了解，自身阅历也并非真的只是十八岁少年程度的话。
搞不好还真会被他这么一下给晃到，逐渐将其当成朋友对待。
虽然也不能说尼克·弗瑞做朋友有什么不好。
只是他心思确实过于深沉，真把他当朋友了，将来搞不好就要被他拖进坑里。
实在麻烦！
还是只要保持合作关系就好！
毕竟，就算真把这货当朋友，尼克·弗瑞也没力量可借给自己不是！
……
在用餐差不多接近尾声的时候，尼克·弗瑞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眼，接通电话。
然后，李明强化过的听力，就清楚地听见了手机听筒中传出的科尔森的声音。
“长官，我们到了。”
“很好，你们稍等一下，我们等会就出来。”
尼克·弗瑞随口说着，挂断电话就看向了李明。
也不等他开口，李明擦了擦嘴主动道：“看样子是我的碎片到了，那还等什么，走吧！”
尼克·弗瑞也是从善如流，当即起身结账，与李明一起出了餐厅。
随后李明就一眼见到了站在车旁的科尔森，神色一动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而透过车窗，还能看到车子里留着巴顿还在戒备，像是一有不对劲就立马开车转移里面东西的架势。
“长官，东西带来了，随时可以转交。”
科尔森先向尼克·弗瑞汇报一句，然后才看向李明：“李，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归来！”
“又见面了，科尔森！”
笑着打了声招呼，李明也不啰嗦，直入主题：“所以能让我看看我的战利品了么？”
科尔森目光转向尼克·弗瑞，而后者则是毫不犹豫笑道：“当然可以，把东西交给你之后，你回去可以看个够！”
“希望你有开车来吧……”
科尔森朝李明笑了笑，转身走向车子打开了后备箱。
李明就见这辆SUV还算宽敞的后备箱空间，完全被一个硕大的密封箱给占据，险些要放不下去。
“这里就是全部了么？”
没有被这架势吓到，李明反而皱眉看向了尼克·弗瑞。
要知道他解决的毁灭者装甲，不论体型，单论高度也至少在两米五往上。
如果所有碎片堆满了这个后备箱，感觉还差不多说得过去。
但这只是个容器，其本身容纳的空间就有所缩减，而且保密规格还这么高，厚度恐怕也不一般，根本没可能把毁灭者装甲全部装完啊！
就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光头卤蛋是不是给他截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