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上系的大炎老不死 第144章

作者:咸鱼芥

  初阳破晓。

  历经一夜喧闹,此刻的长安城内万籁寂静。

  除了巡查人员还在苦闷的加班外,其他的闹腾了一夜的人们已经各回各家,养精蓄锐,等待在今夜继续纵享欢乐。

  “呼——”

  年四仰八叉的横在床上呼呼大睡,漂亮的头发乱糟糟的被她压在身下。

  而白昼则叼着个苹果梗坐在床边思考人生。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年的身体抱起来像一团软软的棉花,闻起来也是香香的……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应该……

  “小白……渴……”

  身后传来年软软的呼唤声,白昼应了一声,起身去为她倒水。

  “……”

  望着那道依旧挺拔的背影,那双丁香色的眸中闪过一抹羞愤。

  昨晚她大意了,没有闪。

  她单知道只是拥抱不会出什么事,但她忘记了白昼也是个正常的男性。

  “果然是个坏弟弟……”

  接过水大口饮尽,年白了一眼做出乖乖模样的白昼。

  “抱歉,阿姐……”

  “好啦好啦,别在意了。你也是个大孩子了嘛,有点需求是很正常的。”

  年并没有因为昨夜发生的窘迫之事而对白昼有何厌恶之感。

  继承了神明记忆的她也知道男女之身的不同,自然不会有所嫌恶。

  “不过……”

  眼神扫过某处,看着白昼囧囧的表情,年反而有些担忧。

  “虽然我不懂这种事,但什么都不做的话真的没问题吗?”

  老家伙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使得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才是好的。

  “没事的,年姐……只要冷静一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果然还是太闲了……”

  这种事曾经在和凯尔希旅行的时候就经常发生,但也有凯尔希在一边帮他解决。

  但是回来后他一直在忙各种事,很少有空闲想这想那,忙起来以后反而很少发生这种情况。

  昨夜不知为何又出现了这事,思索了一夜的白昼只是得出了自己还是太闲的结论。

  “唔……有感到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和姐姐说,不可以讳疾忌医的。”

  年捧着杯子,严肃的告诫着白昼。

  “自然不会……不过阿姐,这算不上病吧……”

  现在尺寸已经恢复正常了,应该是没事了。

  “总之,不舒服了一定要和我说。姐姐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嗯。”

  只要忙起来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吧?

  白昼如是想着。

  但……

  那软软的、绵绵的,似乎可以将整只手陷进去的两瓣。

  那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

  那温凉的尾巴压在小腹上时肉肉的感觉……如同铭刻在他心里一般,久久不肯散去。

  这样下去,他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去做事啊。

  凯尔希,你在哪里啊!

  白昼此刻无比希冀万能的凯尔希喵能给予他帮助。

  “不舒服了一定要和我说。姐姐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鬼使神差一般,年的话语在他心中一闪而过。

  白昼回首望去,仙人已经躺回被窝继续去睡回笼觉了。

  如果是阿姐的话……

  如果将凯尔希的方法告诉年……她会相信吗?她会那么做吗?

  唔!

  白昼缓缓呼出一口气,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刚才在想什么?他刚才想做什么?

  让年那么做……他真是昏了头!

  “找点事做,转移掉注意力……”

  白昼站起身走到窗边向外望去。

  但可惜的是,外面的街道上只有三两个人,即便白昼想找些事做也寻不到机会。

  “……”

  “小白,还在难受吗?”

  白昼的模样年都看在眼里。

  即便身体不适也不想打扰她……这让年既高兴又生气。

  高兴的是弟弟很懂事,不会什么事都找依托别人帮助解决。

  生气是因为屑弟弟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都说过有事要和她讲,却还要这样子,这不就不把她当自己人么。

  “唔,没事……年姐,真的没事了。”

  白昼的话年表示一句也不信。

  “过来,让我看看!”

  她必须要震一震姐纲,让屑弟弟知道她有多值得信任。

  “……”

  这种事怎么看啊!

  白昼无奈的回到床边,被年按着肩坐下。

  “你看,年姐,真的没问题了。”

  没有理会白昼的解释,年仔细从上到下好好看了一遍。

  “看上去倒是没问题了。”

  昨天是怎么出现那种变化的来着?

  年皱着眉思索着。

  好像是……尾巴压倒了他的肚子下三寸之处。

  想着,白色的尾摇晃着搭在了白昼腰上。

  尾巴轻轻磨一磨,再压一压。

  没有变化啊,看来确实是……

  尾巴被顶起来了!

  “这不还是那副模样吗!”

  面对年的质问,白昼百口莫辩,只得羞愧的捂住脸,默默无言。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笨小白。”

  看到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年也说不得他什么。

  “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处理掉这种情况吧。”

  “……”

  “办法的话……”

  望着年漂亮的尾巴,白昼踌躇半晌,才在年的催促中说出了凯尔希曾经做过的那个办法。

  “……”

  年皱眉沉思着。

  “阿姐,没事的,只要……”

  “停!停!”

  年打断了白昼的话。

  她不是不愿意做,只是忽然从白昼口中听到了那个所谓的“朋友”,一时让她有些担忧。

  就像是放假回家的孩子向家里的长姐讲自己在外面认识了多么多么厉害的朋友时长姐那复杂的心情一样。

  那个朋友真的值得交吗?不会把自家孩子带上歪路吧?这样的想法层出不穷。

  “真的只要那么处理就没问题了吗?”

  年再次询问着这方法的靠谱性。

  “嗯。以前的话……一次以后一两个月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那种感觉虽然不错,但白昼却并不贪恋那种欢乐。

  因为那欢乐过后的短暂空虚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如果长久沉迷下去的话会变得十分怠惰。

  “嗯……这样的话……”

  年收回尾巴,抬头看向白昼。

  “教教姐姐怎么做吧。”

  她没做过这事,对于要用多大的力道,什么样的频率都不甚了解,万一把白昼弄疼了未免得不偿失。

  “……麻烦阿姐了。”

  “等等……我去盥漱。”

  年匆匆下了地奔向盥洗室。

  今天还没洗漱呢,就那么做的话未免太脏了些。

  “啊……”

  白昼眨了眨眼,被年这么一逗趣,他忽然感觉身体也不是很难受了。

  “好了,小白,我回来了。”

  不过三两分钟,年就回来了。

  “那么……要开始了。”

  年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将屑弟弟弄得不舒服的罪魁祸首。

  但……

  剥开伪装之后,那犹如越过龙门的飞龙一般昂首挺立的擎天之柱仍旧让年久久不得平静。

  这……这样的物什……平日里究竟是怎么存进去的?

  年以肉眼简单的测算了一下,得出了令她震惊的结论:

  昼之大,年之小臂矣。

  再次长呼口气,年抬起右手探去,掌心轻轻覆住峡峪之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