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里的不做人 第162章

“帝都的另一面似乎并不能撼动你的内心。”

言语无用，赛琉并不放弃，枪刃一样的结构让她反手将足以把人开膛破肚的武器尽情施加在了银河身上，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处。

“你明明都知道的，他们在做着什么，但你依然选择维护这个秩序，从未想过可以更好....也对，毕竟你接受的是这样的教育，法律....啧，全是那群文官拿嘴解释，没一个好东西。”

不要指望这个世界所谓的良善臣子，从来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按照银河的看法。

——区别只是吃相好不好，仅此而已。

只有一条道路是正确的！

“你又知道些什么！....”

武器无用，小比还在疯狂吃土，赛琉眼眶似乎都要瞪裂，抡起一对拳头仍然不屈不挠的继续进攻着。

“我知道的，你不是知道吗？”

银河的笑容变得狂气而危险了起来，

“记起来吧，那些在你脑海中回响的东西。”

“记，起，来...”

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凝视着那双绯红的眼睛，银白的月光冲出了乌云，那双眸子在熠熠生辉，一度植入内心深处的某个概念，思想，像是野草，在光之中钻出大地，燎原生长。

她在呓语：

“秩序就是正义，正义就是秩序，而秩序....卑劣的封建主编织了谎言，他们努力维持有利于他们的秩序，他们的正义....”

“帝国的人民是软弱的，不断被谎言欺骗，各种各样的谎言，一千年，一万年....君主，统治，君权神授，宗教、血统，谎言，谎言，谎言，一切都是谎言...”

“被谎言束缚的人民比狗还惨，不是人，而是工具，是贵族们使用的工具，是财富的一部分，不到活不下去的时候都不会反抗，到了活不下去的时候也反抗不了，曾经如此，现在如此，未来....”

多么可怕啊！

这些叛逆的，十恶不赦的，大逆不道的，疯狂到了极致令人浑身战栗甚至第一时间就被她遗忘到记忆深处的呓语。

太可怕了！

赛琉身子一软，几乎站立不住，银河温柔的扶住了她。

摧毁是为了更好的重塑，毁了她，再塑造她，哪怕银河自己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这个令人作呕的帝国，他需要很多‘人’。

这些东西，他也有和夜袭的人谈过....因为怕吓坏她们而不够深入，亦或者一种思想需要让其能够扎根成长的土壤，这个世界还不够班，效果并不好。

果然，和她们还是谈恋爱好了，有些事情，交给‘反派’去做吧。

那是一个堪称疯狂的帝国构想，让银河踌躇着，没有下定决心。

不管帝国如何构建，只要是人，管理者会贪污，腐败，腐化，堕落，徇私枉法，以权谋私....这是必然的。

除非——

银河看向了赛琉，轻声安慰着：“别怕，别怕，只是真相而已。”

当一个人知道了她不应该知道的真相，比一直欺骗她到死去更可怕，——被摆布，被统治，被利用的秩序守护者知道了秩序的真相，明白自己的处境和受到的欺骗，明白自己的‘正义’到底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东西。

他再次轻声安慰着：“别怕，我对你抱有期待，那群人只能建立吃相更好一点的帝国，着眼现在，是正确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对你抱有期待，这个扭曲的世界，需要一个能做到抹杀感情、道德，只苛求成为最精准的天平，对正义贯彻到底不择手段的‘代行者’，那就是你，当你坚定内心，看清前路，抛弃血肉，升华为钢....相信自己，你可以做到。”

柔顺的橙色秀发在之前的战斗中凌乱，又被银河一点点理顺，三观遭受重创的赛琉恐惧到了极点，几乎是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抱紧，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正义，正义是存在的吗？！”

话语软弱无力。

“当然！”

银河握住了她的手，

“但必须有钢铁的意志去践行，你看不清，我做不到。”

...

...

第三十五章

上帝粒子

战果颇丰，银河很满意的离开了帝都。

至于赛琉接下来会做何选择——

路都是自己选的，宽还是窄自己承担。

工具人非一日养成。

然后，是继续切尔茜的事情，伪装艾斯德斯搞个大新闻什么的....不过过程中出了一点小惊喜，让银河兴致勃勃的弄了切尔茜快三天三夜了。

“...不能休息，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再来一次，就像你变化出毒药一样，盖亚粉底比你想象的要更加无所不能，想象你是在创造，创造那些你所构想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环境’令人着迷，甚至是和具备永生粒子的那个地方一样让我看重的世界，而你，可以一定程度的调动它们，调动这些不带电荷、色荷，极不稳定，生成后会立刻衰变的自旋为零玻色子....”

银河不厌其烦的再次提醒了一遍昏昏欲睡的切尔茜，而切尔茜只是用修仙过度的眼看了一眼一旁因为过于无聊而睡着的雷欧奈，她露出了安详的表情，如此幸福，可望而不可即，切尔茜顿时无力的整个人耸拉了下来，语气低沉：

“什么创造啊，你说的话太奇怪了，做不到的，我做不到的，让我睡觉，你是魔鬼吧，我真的撑不住了——啊！”

她被银河突然凑过来的脸——吊着死鱼眼的面无表情恐吓脸所惊吓，切尔茜惊叫出声。

“听不懂就去做，快给我变！反正就算嘴上满口不要你的身体也会很诚实，快自己动！”

棒棒糖被银河洗劫一空所以没有叼着，戴着的耳机只是装饰品，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处，而英伦式的制服，那只是一种装束罢了。

所以，尽管看上去时尚又大方，带着一股子精英女性的自信和开朗，青春靓丽，楚楚动人，但这样的切尔茜，是个笨蛋。

对不起，你不喜欢学习的话，我们就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如果是笨蛋的话，干脆用肌肉记忆好了。

所以，

银河热情的提切尔茜激活了盖亚粉底，再由她已经相当深刻的记忆完成了变化。

可惜原本应该高傲的脸耸拉着，虽然也很漂亮啦，但总是有些怪怪的，胸前高高撑起，那材质相当亮眼的布料却不能承担正义，白晢细腻的裸露大片，正中心的奇异纹路一并展现在了银河的视线之下。

当然，这些都是特效，银河的自然不会如此肤浅。

他默默开启了五视万能的透视。

你们是不是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

严肃一点！

五视万能这个观察型帝具的透视并不简单，微妙的只是穿透衣物而完美观测酮体的透视，而不是直接来红粉骷髅级别的露骨程度的透视，其中门道很大，我们要抛开现象看本质。

‘看’是感光细胞对光量子信息的感应，越过表层物质的透视，无疑是五视万能对某种特殊反射规律的携带信息的介质的感应。

这种和光一样的介质是什么？

那必然也是一种微观粒子啊。

银河做过对比实验，加大力度后五视万能可以看清生物的内部构造，比如说他很轻易的发现了小比的核心，而对于美少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看到的风景除了不能与外人说的部分外，都是一些很是露骨的三维立体构图。

层次分明，脉络清晰。

当银河将这种观测施加于运用了盖亚粉底的切尔茜身上时，有趣的现象发生了，这也导致他开始无情迫害切尔茜。

这种现象实在太有趣了！可以说盖亚粉底是帝具中为数不多接触到这个世界某些‘现象本质’的帝具之一。

通过观测、总结，推论，银河进一步认知了这个世界微观上的构成。

那些‘魔力’，那些他借助纤原体一样的魔力敏感微生物调动的能量，按照思维惯性从旧有的认知中寻找范例，银河只能想到‘上帝粒子’。

——希格斯波色子

迅哥儿曾经说过：有了上帝粒子，物质才有了质量。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拿一个肥宅来举例说明一下。一个肥宅的重量，组成他细胞，细胞中的生物大分子、原子、夸克的质量都是由上帝粒子造成的，虽然这些质量只是你肥宅总质量的很小一部分。

有多小呢？

肥宅的身体由组织和器官组成，器官由细胞组成，细胞由分子构成，而分子又是原子的集合体，原子由原子核和电子云构成，电子的存在感极弱，大多数情况下子的质量可以忽略不计，原子核才是重点，分为质子和中子，集中了物质的大部分质量。

当然，人类当前的认知中这还不算结束，还可以继续分成更小的粒子——夸克（quark）。每个质子或者中子都是三个夸克的集合体。这三个夸克被胶子（gluon）绑在一起，而胶子则是一种强相互作用。

之所以如此细化，不是为了显得条理分明逻辑清楚便于忽悠，只是为了接下来这个事实服务——

我要说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怕。

把一个肥宅身体中组成质子和中子的所有夸克的质量加起来，你只会得到身体总重量的1%这个数字。

一个肥宅真实的体重只有百分之一！

所以，是虚胖！

相较于天文数字般的体重，组成一个肥宅的基本粒子（夸克和电子）只占体重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那么，那百分之九十九的虚胖哪来的？

答案是——基本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

能量即质量！

太阳的光辉之理E=mc2（E是能量，m是质量，c为光速）告诉我们，我们生活在质量即能量的宇宙中。

一个肥宅的体重占比中真实物质粒子占比极少，是各种结合能占据了物质质量的99%。

结合能从哪里来？

上帝粒子弥散在整个宇宙，它阻碍着自由电子和夸克的运动，这也是一种场，希格斯场，这种场与微观粒子的相互作用带来了能量，而能量就是质量。

肥宅胖不胖，全得看质量。

额，大概。

或许还得看颜值，有颜值无所谓体重的，自然也无所谓胖。

那么，盖亚粉底，这个自由千变万化的帝具能够实现的原理是什么？

银河一双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着迷，看在了切尔茜身上，一把将她抱起来，掂了掂，精确的感受着质量变化，或者说能量变化。

“一切物质的质量，来源于希格斯场的自相互作用，就是人们俗称的‘上帝粒子’，你的质量场是可变的，这远比形体构造的改变神奇，太神奇了，你还能变成鸽子并飞走对吧....”

改变质量配合改变构造，变成鸽子什么的....这只是空气动力学程度的飞行，银河并不在意，他好奇的是‘质量’变化本身。

如果能够改变上帝粒子场，意味着一个物质不和所在的无数物质构成的物质场做功，成为暗物质，就算质量为恒星，也可以和一个肥宅安然无恙的近距离接触。

“你为什么是个笨蛋呢？！”

银河的语气和表情就像幼儿园老师教导小朋友一样，虽然他本身也只是教导小朋友的程度，只能教教他们用新方法玩积木。

怅然若失。

这让切尔茜非常不爽，她大声说道：“快放开我，你在摸哪里？！”

“闭嘴！”

银河比她更大声，还没好气的拍了一巴掌，打得她颤颤巍巍的直抖：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盖亚粉底是这样用的吗？...让你变身潜入、让你变化生物混毒刺杀、让你变成花蒙混过关、让你变成鸽子咕咕咕、让你变成猫喵喵喵....”

数落一句打一下，最后直接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喵帕斯.JP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让许久没睡的切尔茜非常暴躁，当场用出了一直被银河逼迫尝试却怎么都用不成的招数——寒霜骤降，点点冰花冻结了她身上流出的汗水，更多的出现在双手之中，握拳——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反锤并用出气化冰冻。

“哦，终于有那么一点样子了。”银河这才住手。

控制体液变化大量吸热，甚至更进一步的温度控制，这一招他还是颇为怀念的，但并未深入琢磨。

而现在，切尔茜终于在银河的填鸭式教育下用的是另一种方式，在训练下她能够做到使用盖亚粉底变化生物混毒进行刺杀的工作，来点液氮伪装一下艾斯德斯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虽然很微量就是，但短时间内不能指望更多了，因为....切尔茜是个笨蛋啊！

银河叹气。

这个世界的帝具是有极限的，但这个极限同样要分人，塔兹米甚至可以凭借恶鬼缠身化龙，艾斯德斯可以依靠恶魔之粹冻结时间....讲道理这个过分了，虽然银河大概也有了一点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