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呆毛不是本体 第319章

作者:予天繁星

‘嗖嗖嗖!’

‘叮叮叮’三声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

“怎么会?你究竟是谁?”低沉的声音响起。

“Assassin,哈桑·萨巴赫哦。”挂在吊灯上的伊莉雅二号手握着一把漆黑的匕首说道。

她现在处于梦幻召唤的状态,使用的是Assassin的职介卡。

所以她现在自称哈桑·萨巴赫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不可能。”Assassin·百貌之翁猛地射出一柄匕首。

但是伊莉雅二号随手就将匕首挡开,并且身体一翻,匕首投射出去打掉了另一边射来的匕首,同时伸出手抓住了最后一支匕首。

‘这种技艺...难道她真的是...’百貌之翁迟疑了。

伊莉雅二号所展现出来的技艺确实与山之翁的技艺相似。

而且她的装束也确实是哈桑·萨巴赫的装束。

‘但是,山之翁之中有她的存在吗?’百貌之翁感到不解,

骷髅的面具是山之翁的象征,但是百貌之翁是第十九代山之翁,也就是最后一代山之翁。

可是前十八代山之翁中,可没有她的存在啊。

“你在发呆吗?”伊莉雅二号的声音忽然传来。

“什么?!”百貌之翁听到了声音,但是那声音是从他的身后传来的。

伊莉雅二号猛地一脚踢在了百貌之翁的腰腹上。

伊莉雅现在的力道很小,因为她之所以能够这样来到百貌之翁的身边,完全是因为她利用了职介卡‘替身’能力。

这张职介卡来自于百貌之翁,但是不同的是,伊莉雅二号无法使用百貌之翁的宝具,因为那是精神宝具。

原本小黑还存在伊莉雅二号的意识之中的话,她还可以使用这个宝具,但是现在没有其他人格的她是无法使用这个宝具的。

所以宝具在她手里展现出来的效果就是‘替身术’!

....

嗯,每个月总是有那么憨憨几天的嘛...

一不小心又复制错了,把其中一章复制了两次,而第二章没有复制上来。

已经修改了...我想大家都已经很清楚该怎么看到第二章的内容了吧

右上角的‘...’点开刷新之后就能够看到后2000字的内容了

NO.31 1994年的圣杯之基

因为伊莉雅二号的忽然出现,并且给予了百貌之翁认知上的巨大打击,百貌之翁暗鲨失败,迅速的离开了爱因兹贝伦城堡。

“真是厉害呢。”伊莉雅一号伸出手摸了摸伊莉雅二号的头。

“诶嘿嘿...其实我也只是吓吓他而已。”伊莉雅二号抓了抓头发尴尬的笑着说道。

Assassin职介卡并没有什么强大的攻击,而且那张职介卡的力量来源本就是百貌之翁。

也就是说她的暗鲨术并不如百貌之翁。

如果百貌之翁不是最后一位‘哈桑·萨巴赫’,再加上伊莉雅二号的暗鲨术对他的认知造成了打击的话。

他也没有那么容易退去。

即使是一体的百貌之翁伊莉雅二号就不是很好应付了,若是再来几体的话,那就完蛋了。

而且伊莉雅二号的手上也没有职介卡了,Berserker职介卡被Berserker摧毁了。

Saber的职介卡被摩根带回去研究了,伊莉雅二号的手里就剩下Assassin这么一张职介卡了。

如果不能吓退百貌之翁的话,那么伊莉雅二号就要用纯正的魔法少女形态与之战斗了。

“不管怎么说,能够把他吓退也是很厉害了。”伊莉雅一号满意的说道。

这个只有十岁的小孩,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优秀。

比十岁时候的自己更加优秀。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是伊莉雅一号的年纪毕竟比二号要大很多。

就算明面上是同一个人,但是也很明显的是,伊莉雅一号对于二号是带有一种长辈对晚辈的爱护的。

当然...平时的话还是能互相怼几句的。

“不过...间桐家的家主,间桐脏砚作为Master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啊。”间桐脏砚作为圣杯战争的御三家之一,而且还是令咒系统的设计、制作者。

从这一点来说,间桐脏砚其实比谁都要更加熟悉圣杯战争。

即使是作为圣杯的爱因兹贝伦家也完全不及他。

“摩根殿下的指引说明了间桐脏砚就在圆藏山的圣杯炉心那里。”伊莉雅一号看了看爱丽丝菲尔。“妈妈,你确定不作为吗?”

“啊...”爱丽丝菲尔笑了笑。“伊莉雅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双方的qi点已经是一样的了。

爱因兹贝伦在爱丽丝菲尔的身上设下了‘愿望’只要爱丽丝菲尔胜出,那么她身上的愿望就会自动实现由此来完成‘Hea ven's Feel’

看明白了爱因兹贝伦想要做什么的伊莉雅一号自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让爱因兹贝伦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会让爱丽丝菲尔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但是胜利得到的成果究竟是谁的,那就要看运气了呢。

————

“这里就是圣杯的炉心吗?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啊。”在这个半天然半人工的洞穴之中,有着一个超巨大的魔术炉心。

那便是圣杯战争的根基。

积蓄了六十年以上的,冬木市最大灵脉的魔力的工程。

这个魔术炉心之中的魔力庞大到Saber都难以形容的程度。

她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魔力,即使是生前的她也绝对没有到达这种程度,或者说还差了不少。

“啊,这就是圣杯战争所要争夺的东西,圣杯的根基。”卫宫切嗣看着巨大的炉心。

二十几年前,他也曾经为了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参加了这一场战争。

也在这圣杯战争之中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也因此得到了很多。

“Saber,你有什么愿望吗?”卫宫切嗣忽然问道。“在二十几年前,泛人类史的圣杯战争之中,我曾经作为爱因兹贝伦家族的Master参加了圣杯战争。”

“所使用的圣遗物是A valon。”卫宫切嗣看了眼Saber。“没有错,当时的我召唤出的便是你,作为Rider职介而参加了圣杯战争的你。”

“不过,因为那位大人的存在,以及圣杯战争的异常。”

“那一次圣杯战争到了最后也没有胜利者。”

卫宫切嗣还记得那如同火山喷发流出来的岩浆一般的黑色物质。

那些黑色物质汇聚成了巨人,硬生生的逼着阿尔托莉雅跑了大半个冬木市。

最后在一道璀璨的星辉之中消失。

“哦?是么?”Saber来了兴趣。“如何?那个我?”

“她的愿望...她的愿望是想要回到选王之时并且重新来过。”卫宫切嗣平淡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她最后的想法,因为她最后也没有夺得圣杯。”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参加了圣杯战争的七位Servant之中。”

“Caster是摩根殿下。”

“而Saber职介的Servant便是阿尔托莉雅大人的Servant,其名为莫德雷德。”

“Berserker职介的Servant真名是兰斯洛特。”

一场圣杯战争,四位Servant是与圆桌有关的。

不过摩根不太一样,因为按照世界来划分的话,摩根是阿尔托莉雅这边的,莫德雷德和兰斯洛特是另外一个世界的。

不过,这些卫宫切嗣都不知道。

“莫德雷德卿和兰斯洛特卿吗?”Saber脸色微微一变。“莫德雷德卿暂且不论,兰斯洛特卿竟然以Berserker的身份参加了圣杯战争?为何会是这样?”

“这一点我就被不太清楚了,但是阿尔托莉雅大人很清楚。”卫宫切嗣将阿尔托莉雅供了出来。“Berserker在最后与Rider决战之时,为其提供魔力的就是阿尔托莉雅大人。”

“...”

我自己给我自己的手下提供魔力让他去打我自己?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这么一想,似乎也确实是这样的。

“Berserker在与Rider的战斗之中战败了,Saber同样败给了Rider。”卫宫切嗣用着最简单的语言阐述了当年的圣杯战争的过程。

Saber是爱丽丝菲尔的Servant,卫宫切嗣也不像是二十几年前那样是Saber的Master。

两人之间除了爱丽丝菲尔之外没有任何的交集。

也正因为如此,更加成熟的卫宫切嗣与已经对自己的愿望产生了疑惑的Saber才能够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聊天。

因为当年的卫宫切嗣和Saber的相性并不好。

并非是因为Saber作为骑士看不惯卫宫切嗣的做法。

恰好相反...卫宫切嗣与当年作为不列颠之王的Saber太过于相似了。

用数量来衡量生命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这是一个无法用有结论的说法。

因为万事有利就有弊。

连年的战争让不列颠的军需根本就不可能跟得上。

所以无论是Saber还是阿尔托莉雅都曾经下令掠夺村子的粮食。

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取胜利。

这种做法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即使是至今为止,阿尔托莉雅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是,对于那些牺牲的人民来说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但是那又能怎么办呢?当时的阿尔托莉雅是王而不是神,无法凭空的变出粮食。

不,或者说就算是现在,阿尔托莉雅也变不出粮食。

毕竟她是‘战神’而不是食神啊...

(战斗系的神)

正因为卫宫切嗣的成长与Saber的迷茫,两人才能够好好的聊天,而不是一言不合就掐起来。

嗯...虽然二十几年前的卫宫切嗣几乎就没有鸟过Rider。

“我也不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了。”Saber迷茫的说道。“我已经不知道我的愿望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了。”

“嘶...”卫宫切嗣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的愿望,错的愿望...”

“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好了,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等结果出来了,那么就能够明白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如果说我想要回到选王之日,并且不拔出Caliburn,将成为亚瑟的机会交给其他人呢?”

“那就这么做就好了。”卫宫切嗣很自然的说道。“在你拔出Caliburn的时候,你的内心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

“我...我不知道。”Saber摇了摇头。“我是命定的王...Caliburn只能是我...”

Saber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自己便倒吸了一口气。

她一直都没有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拔出Caliburn’这件事在她看来已经变出了被强迫的事情了。

她是命定的王、天选之王,所以一定要拔出Caliburn。

她忘记了,当年拔出Caliburn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愿意的,甚至是高兴的。

因为她知道,在不列颠真正的破灭之前,她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为这些子民们做出一些什么。

能够让他们过上安逸的生活,至少在不列颠破灭之前大家都能够安稳,而不是当时那种过了早上都在害怕自己中午会不会被鲨死的日子。

‘啊...我的愿望...真的是要重新进行一次选王吗...’也许一开始也是这个愿望,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同样的愿望在同样的话语之中,被添上了其他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