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第199章

作者:起个笔名真难

“你要杀他们也行,但你只能杀那些无法劳作的伤残,那些身体完好的,还能充当劳役的,你不能杀。”

“否则的话,你干脆连我一块杀了。”

泠苞是蜀中悍将,血气方刚的他,血性不在张任之下,处置俘虏的方式,如果还只是停留在以前泠苞所认知的那些方式范围内,不用张任发话,他就先把那些俘虏屠戮一空。

他泠苞也是一个有血性不怕死的汉子,他不会因为怕李暹怪罪就放过这些残害叶榆百姓的蛮族,即便冒着被李暹责罚的风险,他也会做出杀俘的事情。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算他真的杀了这些俘虏,也是在他的权利范围之内,李暹并不能把他怎么样,顶多也只是责罚,不会杀了他。

但现在不一样了,李暹起初逼迫彻里吉抓蛮族修驰道之时,天下人皆骂李暹残暴不仁,包括他泠苞在内,也不认可李暹那种近乎泯灭人性的做法。

可之后呢,短短的时间贫瘠的凉州因这条驰道,变得越发的繁荣,富裕,短短不过数年,原本还饿殍满地,尸横遍野的凉州,在走过那条驰道的益州商贾口中,仿佛变成了一个遍地铺着金银之地,令天下商贾无限向往,这些事情他都看在眼中。

益州虽有着天府之国的称号,但却在群山的包围之中,与外界交通不便,百姓还好说一些,他们都容易满足,只要能吃饱就行,但这那些商贾士族却因此多有抱怨。

泠苞相信,如果能改变这点,造福的不仅仅只会是那些商贾和士族,顺带着连百姓也会跟着受益。

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们来这叶榆城,就不用再走那崎岖难行的山道,可以有更加宽广平摊的驰道可以走,那些山道,连他们走起来都费劲,更何况是普通百姓。

现在这些俘虏,在泠苞的眼中,已经不再只是残害.....百姓的蛮夷,还是日后贯穿益州各郡的平摊的驰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张任杀了这些人。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张任一双虎目恶狠狠的瞪着泠苞,泠苞也不甘示弱,回瞪着张任,场面一下子变的沉重了起来,能跟魏延和黄忠战上数十回合不分胜负的泠苞,又岂会张任的气场所吓倒。

他的武力值不下于张任,真打起来两人怕是三百回合之内都不一定能分的出胜负,只是碍于两人之间的情分,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到那种地步。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一骑快马飞奔入城。

“李严将军将领,命张任即可率领兵马于三阳山设伏,截杀蛮军。”

张任重重的摔开了扯着泠苞衣襟的手,勒马朝着军营驻扎的方向而去,头也不回的留下了一句。

“就这么杀了那些伤残的,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把他们给活刮了,否则我拿你是问。”

他又何尝不明白泠苞的想法,虽然还是有些气不过,最终还是决定以军令为重,跟泠苞相识也有不少年头了,泠苞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

那些完好的留着就留着吧,希望李暹真能把这些俘虏都用在益州这块土地上。

张任言语中的松动泠苞又如何能听不出,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毕竟张任是此次行动的主将,他只是个副将,张任要是非要以军令压他,他也很难做,两人估计还会因此生隙。

“放心好了,保证不会让他们死的太痛快。”

收到了李严的军令,刚刚入城的张任片刻未曾耽误,给泠苞留下了五千兵马留守叶榆,等候着李严的大军,自率一万余人,直奔三阳山的方向而去。

叶榆城内,泠苞一边命人张榜安民,一边亲自主持着俘虏的处置事宜,不过是个时辰,城外一处平摊的空地上便圈起了一座战俘营。

完好无损的和受了些轻伤还有劳动能力的一千余蛮族俘虏被依次赶入战俘营,余下的那些失去劳动能力的,全被拖到了一处在低洼处新挖出的大坑之中。

坑外,泠苞冷冷的看着那些在坑中满脸恐惧,痛苦哀嚎的蛮族伤残,对着围在四周观看的百姓高声道:“看到了吗,这些,就是残杀你们父母,欺辱你们妻女的人。”

“现在,本将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看到两边山上的那些石头了吗,搬过来,砸死他们。”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几千号围在坑边原本还满脸仇恨的望着坑中那些蛮族的百姓神色惊愕,浑身颤抖,彼此面面相觑,目光中充满了茫然和惊恐。

围在坑边近千的百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平时不过只是本本分分的普通百姓,突然要他们拿石头砸死这些人,哪怕这些是刚刚杀了他们父母妻儿的仇人,其中也有很多人脑海中一片空白,有些不知所措。

见这些民众唯唯诺诺的样子,泠苞轻叹一声:“你们若是实在不愿,本将也不为难你们。”

“只是,你们可要想清楚了,错过了这次,你们可就没有亲手为你们亲人报仇的机会了。”

泠苞的叹息声,犹如一道惊雷,震醒了这些百姓,亲人被害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

“我要报仇,我要杀死这些蛮狗。”

不知过了多久,沉寂的人群中突然爆发了一声怒吼,年轻一点的率先鼓起了勇气,从不远处般了一个石块过来,用力的朝着坑内的一个蛮族俘虏砸了过去。

噗嗤一声,巨大的石块重重的砸在了一个蛮族人的脑门上,刚刚还在痛苦哀嚎的蛮族俘虏,瞬间脑浆迸裂,失去了声音。

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人群,仿佛被这血腥的一幕瞬间唤醒了流淌与血脉中的血性,无限的恨意和滚滚的杀意如潮水般升起。

又一个年轻人从不远处搬了一个石头过来,朝着坑内的蛮族砸了过去。

“让你杀我爹娘,让你杀我妻儿,我要杀了你们,杀光你们.....”

这年轻人宛如发疯了一般,怒吼着,咆哮着,不断的搬来石头往坑里砸,幸运一点的被他一石头砸死,免了许多痛苦,不幸的本就伤残的身体上再填新伤,一时间哀嚎遍野。

本章完

近千围观的百姓被眼前这震撼的场面看傻了,原来这些如恶鬼一般冲入叶榆城残害他们的野蛮人,也不是刀枪不入,也是会死的,而他们竟然被眼前这些如待宰羔羊一般的货色,肆意的屠杀,凌辱。

年轻人疯狂的举动彻底激发了这些百姓心中的血性,开始是十余人大吼大叫的到处办石块过来砸,渐渐的,几百人,上千人,到最后几乎这些围观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都行动了起来,不知疲倦的来回搬运着石块,无情的朝着坑内那些屠戮他们的蛮族砸去。

这般前所未见的画面,看的护卫在四周的将士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些平日里温顺的跟羔羊似的,从未上过战场的百姓,杀起人来,竟是如此的疯狂。

惨叫声在山谷中回荡,坑中的蛮族人早已胆寒,吓的肝胆欲裂,坑中的土地被鲜血浸染,更有一些蛮人人还活着,半个身子却早已被砸人了肉泥,只能痛苦的哀嚎。

泠苞面色平静,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杀这些蛮人俘虏简单,只要他一句话,这些人眨眼间就会消失。

可叶榆城的这些百姓,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被这些蛮人所害,如果不给他们一个宣泄机会,他们这些人可能一辈子都会被梦魇所困,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血债,当然要用血来还,百姓所受到的欺辱,得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

一个时辰后,怒吼声和惨叫声渐渐平息,方圆近一仗的大坑,也被石块填的严严实实。

大仇得报的叶榆百姓纷纷跪在泠苞的面前,再次感谢他的大恩。

泠苞摇了摇头,道:“都起来吧,这并非是我的功劳,你们要感念的也不是我,是秦王。”

他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百姓的恩德,不是谁都有资格受的,百姓的感激之情,也不是他可以领的。

当地的父母官,深受百姓的爱戴可以,那是他的政绩,但他这种领军的武将,民心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了,百姓的感激之情如果记在他的头上,未必就是好事。

文官造福一方,受百姓爱戴,是本职,然而武将的本职是冲锋陷阵,沙场上战无不胜,武将去笼络人心,特别还是笼络民心,那就真是嫌弃自己死的慢了。

不过泠苞在此时将百姓的感激之情推到李暹的身上,也不完全是为了明哲保身,在他的眼中,李暹也确实配受到益州百姓的爱戴,他更希望李暹能看在益州百姓爱戴的份上,日后多发展发展益州,让益州百姓也能如凉州百姓那般获益。

听到秦王这两个字,跪在地上的百姓眼中闪烁着疑惑和茫然的光芒,益州各郡本就交通不便,与外界的信息比较闭塞,叶榆又更是处在苍山十九峰的群山之中,他们根本没听说过什么秦王。

益州的州牧不是刘焉吗,这跟那什么秦王有什么关系,百姓们不解的望着泠苞。

他们连刘焉早就死了,继任者刘璋也已经被吊死在成都的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听说过什么秦王。

似乎知道这些百姓们在想些什么,看到百姓们眼中那疑惑的目光,泠苞心中更不是滋味,百姓连秦王都不知道不是因为他们愚昧,而是这叶榆确实太过偏僻,他们连成都在哪可能都不知道,这是他们的错吗。

泠苞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他们这些手中掌握着权势的人的错,不能给百姓一个如现在凉州那般生存环境。

数年前,有是能想到贫瘠的凉州,会变成今日的模样,要是在数年前,哪怕是李暹本就是凉州人,西凉知道他的人怕都不多。

现在呢,现在李暹的名声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是远在大漠深处的敦煌,玉门关。

想到李暹这数年来所做的一切壮举,泠苞的眼中泛着异样的光彩。

“秦王,是一个旷世明主,是一个哪怕是在万里之外的化外小国,胆敢欺辱大秦子民,也会将他们的国王擒回来的盖世君王。”

“从今往后,将再也没人敢欺辱你们,你们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半月前,秦王依旧承诺,要让益州百姓都能吃的饱饭,顿顿有肉吃。”

“这些蛮人在叶榆所犯下的罪孽,仅仅只是杀了这些人,还不足以弥补他们给你们造成的伤害。”

“本将的这些兵马只是先锋,秦王十数万大军还在后面。”

“本将离开成都之前,秦王就已经说了,要用蛮王的头颅,来祭奠你们死去的亲人。”

泠苞洪钟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震耳欲聋,千余叶榆百姓在片刻的茫然后,激动的热泪盈眶,欢呼雀跃。

多少年了,无论益州牧是谁,他们这些居住在南疆边境的百姓始终都遭受着来自南中蛮人的践踏,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甚至有不少人曾经抱怨过,他们的先祖为何要依附于汉朝,他们税也没少交,可这什么大汉朝似乎也没给过他们什么,甚至连罪基本的保护都没有。

叶榆城的百姓会心生不满也不怪他们,中央政权的掌控力衰弱后,连各地的赋税都做不了主,各州完全按照当地州牧的心情,想怎么收怎么收,叶榆百姓承受着各届益州牧凭着自己心情乱收的赋税,反而连最基本的保护都给不了,他们能不会心生不满吗。

泠苞的话他们还是听得懂的,意思是他们以后不仅不会再被南边的蛮人蹂躏,日子也会越过越好,瞬间对这素未谋面的秦王好感度直线飙升。

无数人激动的泪流满面,无声哭泣,那充满喜悦和希望的声音,幽幽的回荡在这片山高林深的南疆土地上。

目光扫过这些面无菜色,憔悴而又激动的脸颊,泠苞老泪,他此时的心情和这些百姓们一样,心中充满了希望。

唯一的区别只在于,百姓们虽然不知道这秦王是什么人,但却仅凭着耳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就能毫无保留的信任他会给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而泠苞,则是通过李暹这数年来的所作所为,深信李暹能带给益州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禀将军,属下等打扫战场时发现,杨锋那厮居然还活着。”

一个士卒匆匆的来到了泠苞的身旁,低声将将士们在打扫战场之时,在城头上发现杨锋的事情上报给了泠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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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榆距成都千里之遥,张任轻车简行,走小道,不眠不休的翻山越岭,星夜兼程的急行军,紧赶慢赶才用了十余日的时间赶到了叶榆,张任所走的道路,不仅李暹的大军没法走,李严的大军也没法依照张任的路线前行。

李暹十万大军出了成都,一路南下,缓缓的朝着嶲唐而去,大军距嶲唐还有数十里时,斥候来报,言发现一支人数不过数千的蛮军正在博南劫掠少杀抢掠。

“还别说,这些蛮狗胆子还挺大。”李暹轻抚着胡茬,脸上流露出浓厚的兴趣。

这次孟获可是带来了十万大军啊,这规模,怕是不仅把山中不少部落都给掏空了,怕是还从掸国、骠国或是陆真腊之流的借兵了吧。

即便不是,估计也是联合了骠国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附属国组建起来的联军,这还真是送来了一个大礼包,省去了自己许多麻烦,否则的话,想要这么多的劳役,还得自己派兵去丛林里抓。

东南亚那些小国,李暹也不太清楚,这是他仅有一点印象的三个国家,他记忆中,魏晋时期的一些著作以及《西南夷风土记》中提到,位于永昌西南三千里,有一个叫骠的国家。

这个国家巅峰时期有十八个属国,近三百个部落,和九个城镇,其国境东西三千里,南北三千五百里,南至海,据有整个伊洛瓦底江流域。

大概位置应该在缅甸和泰国那一块,只是领土范围却不及后世的缅甸,具体大小他也不清楚,大概相当于后世的缅甸划掉属于永昌郡和掸国领土之后,剩下的地方吧。

不过想想后世缅甸总共也不过就那么一点地方,他居然有十九个属国,除去那些属国以外,似乎也没多大,只有九个城镇的国家能有多大,大部分百姓怕还都是一些原始部落。

掸国,是原归顺大汉的哀牢国后又发动叛乱,被汉军击败后,残余势力逃向西南建立起来的一个小国。

陆真腊大概也就在后世老挝的那块地方,东边接壤交州,跟交州的九真和日南两郡只隔一道长山山脉。

这三个国家和丛林里那无数的部落,李暹暂时也懒得管他们,只要他们暂时别来招惹他,他也不想在没有组建起适应热带雨林的山地丛林军之前,跟他们有什么接触。

不过这次跟孟获来的这十万人,不管他们是从哪里来的,都得留下。

吴懿上前拱手道:“末将愿领一支人马,去剿灭这支蛮兵。”

“不用。”

李暹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率领大军先赶往嶲唐,与刘璝汇合,寡人要亲自率领一支人马,去会会这些蛮狗。”

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后世游戏中,穿着火爆,身材爆炸的祝融夫人的立绘,每每看到那劲爆的身材,都不禁让他垂涎三尺。

这些蛮人生活条件虽然不怎么样,但以祝融夫人的地位,想来应该是天天山货不断,顿顿都是各种野味,再加上住在山里面,天天要山上山下的爬,身材定然不差,希望她不要让自己失望。

......

博南山下,哀嚎声、怒骂声、哭泣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奔涌的河水被鲜血染成了鲜红色,依山傍水而建的博南小县城此时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火光冲天。

一幕幕的惨剧在博南小城外的小河边和山林中上演,淫邪和猖狂的大笑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无数或裹着兽皮,或穿着草裙的蛮兵如同野兽一般,压在一些妇人身上发泄着兽欲。

从一些蛮人砍到一些试图反抗之人后,就地将他们的妇人亲属按在地上就能够看出,倒在血泊中的那些衣衫褴褛的老幼,正是那些正在被凌辱的妇人的亲人。

火光和鲜血,将这本该山清水秀的博南小城,在此时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

蛮人丧心病狂的行径似乎连上天也看不下去了,远处密林中无数受惊的飞鸟扑腾着翅膀冲天而起,无数杂乱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

漫天飞扬的尘沙中,一面黑底白字的李字大旗在尘烟中卷动,随之而来的,则是无数装备精良,黑衣黑甲,面容冷峻的秦军。

领兵至此的李暹看着还未回过神的蛮军,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马鞭缓缓的扬了起来,指向前方。

“全军听令,但有敢反抗者,杀。”

“杀......”

喊杀声冲天而起,数千将士如同黑色的洪流,冲了出去,马云禄更是没等李暹话音落下,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战马疾驰而过,手中枪出入龙,眨眼之间,便有十余名蛮兵死在了她的枪下,有些人甚至至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捂着喉咙,鲜血如水柱一般喷涌而出,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蛮兵彻底懵了,短暂的迷茫之后,回过神来的蛮兵提裤子的提裤子,找兵器的找兵器,有的甚至连那用不知名的枝叶制作而成的粗糙衣物也来不及穿,哭爹喊娘的四散而逃。

“派一个精通这些蛮狗语言的人告诉他们,降者不杀,谁跑杀谁。”李暹淡淡的看了一眼护卫在身旁的许褚。

许褚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自家主公难道这是动了恻隐之心,这些畜生都不杀,留着他们干嘛,虽然心中满是不解,还是拱手领命,打马冲了出去。

战争到了这一步,如果不是李暹留着这些人有用,早就成了一面倒的屠杀,在一些四散而逃的蛮兵被射杀之后,余下的一些变的老实了起来,纷纷丢掉了手中的兵器,颤抖的跪在地上。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场规模小到李暹都看不上眼的战争便结束了,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小规模的劫掠,抓不了几个人,出乎李暹意料的是,单单只是跪在的那些俘虏,就有近三千之多。

将士们都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了,马云禄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敢站着的被她尽数杀尽后,又纵马冲向了那些跪在地上的俘虏。

“够了,给我停手。”

看着又有数人死在了她的枪下,李暹黑着脸怒斥了一声,这死丫头还真的挺猛,死在这丫头手里的已经有近百人了吧,这些可都是日后用来开山修路的劳役,哪能让她这么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