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之配角 第114章

作者:不归白狐

“少宗主,在我们正面方向的山间道中,有着人影痕迹,经过探测,似乎是黑骷墓的人。”那名血卫单膝跪地,恭声报道。

“黑骷墓?”闻言,范凌脸色微变:“我们也被拦截了?他们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的?”

“少宗主,看他们模样倒不像是在埋伏我们,反而象是在寻找偏僻地山间小道,以此赶回骷髅城。”那名经验丰富地血卫略微迟了下说道。

“哦?嘿,拍到了地阶斗技,寻找偏僻小道悄悄赶回骷髅城,这倒还真挺符合那些家伙地性子。”眼睛微,。想起那卷令他垂涎不已地“三千雷动”身法斗技,范凌心头忽然泛起一抹难以克制地火热目光扫过四周,忽然问道:“他们人有多少?”

“正好十人。”

“灰骷那家伙也在其中?”范凌紧接着问道,他口中地那位灰骷,正是昨日在拍卖会中与他争夺“三千雷动”地那位灰袍中年人。

“是的!照属下的判断,对方应该有两名斗灵强者以及大斗师,其他的则是斗师级别。”那名血卫沉声道。

“两名斗灵,两名大斗师么.....”嘴中低低地自喃着,许久之后,范凌微眯地眼瞳中掠过一抹贪婪与狞笑,手一挥冷地道:“加快速度,追上黑骷墓的人,本来倒也没打算打他们的主意,可他们却偏偏要自己走这般山间小路,那也就怪不得本少心黑了。”

“少宗主,宗主说了,我们此刻的最紧要任务是先将阴阳玄龙丹护送回暮城,要是再横生枝折,恐怕对我们很不利啊。”瞧得范凌竟然打算拦截黑骷墓的人位一直跟在其身旁的老者,不由得急忙劝阻道。

“罗长老用担心,对方不论人数还是总体实力都远远逊色于我们,为了一卷地阶斗技,我们值得冒这个险。”摆了摆手,范凌淡淡的道。

“这......”闻言,那罗长老迟了一下,与一旁的另外一名老者对视了一眼,再瞧得满脸坚决的范凌,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到时候麻烦两位长老拖住对方的斗灵强者,我率领血卫将其他黑骷墓的人解决掉,这次和先前围杀天蛇府的人一样,绝对不能走漏半个人!”范凌冷声道,杀伐果决,没有半点迟,倒也能算得上一个人物,只不过,就是有些太过贪婪了点。

第一百三十七章。真正的猎人

随着范凌的声音落下,那群血卫皆是默默点头,没有出其他的半点异响。

满意的点了点头,范凌手一挥,率先带头冲进了森林之中。

在范凌等人消失之后不久,萧炎的身形出现在了一颗大树干之上,望着前者等人消失的地方,脸庞上浮现一抹诡异笑容,低声道:“贪心不足的家伙,见到好东西便是想抢过来过这一次,你是注定要成为被抢的了。”

对于做萧炎的话,白玥只是轻轻一笑,身形飘下大树,然后化为一道黑影,跟随萧炎窜进了森林中。

二人的身形飘忽在森林之内,将近十来分钟后,白玥和萧炎忽然减缓了度,身体隐藏在一棵大树后,微微偏头,将目光投了出去。

此时,在间隔其仅仅几十米之外的一处空地上,几十名满身血腥气息的血卫,正围成圆圈之状,将几位袍服上竹着黑色骷髅头的人给围在其中,看那满地的狼藉以及他们身体上的伤痕,明显在先前的那短暂时间中,双方已经火爆交战了。

在距离这处战圈不远处,又是两个小战圈,四道人影彼此交错而过,手中锋利武器携带着凶悍劲气,狠狠对劈,偶尔刀光剑气落空,旁边的巨石或者大树,便是直接被拦腰斩断,由此能看出,双方可是在真正的进行生死对搏,没有半点的切磋之意。

“已经打起来了么?”扫过狼藉的空地,白玥再瞥了一眼那两处小战圈,其中的一位身着灰袍的中年人,赫然便是昨日那拍卖场中的黑骷墓的人。

“黑骷墓的人,没有天蛇府那些人经打啊......”萧炎心中嘀咕。

满身血气的血卫已经再度开始了进攻,扑鼻而来的血几乎令人作呕,而在那几十把明晃晃的血刀之下,黑骷墓的八人,除了两名大斗师依然咬牙坚持之外,其他的皆是直接被乱刀砍死,死状甚是凄惨。

“咻!”

漆黑的冷箭忽然从一旁暴射而出箭携带着浓郁的血气,闪电般的狠狠插进一名大斗师喉咙处,其上所蕴含的巨力,直接是让得箭身从后者喉咙穿透而出,最后死死的钉在一处树干上尾急摆动。

萧炎目光顺着冷箭射出方向扫去,原来那出手之人,竟然便是手持长弓的范凌,此时在击杀了一名大斗师后,他再度举弓指向另外一名大斗师。

瞧得范凌长箭指来,那名大斗师脸色大变,体内斗气狂涌,转瞬间便是在体表凝聚出了一副有些粗糙的斗气铠甲,从这斗气铠甲来看位大斗师的实力,恐怕也就在二星或者三星左右吧。

“嘿,凭这破斗铠想挡住我的血蚀箭?”瞧得那大斗师的举动,范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弓拉成满弦,手指一松,被血色能量所包裹的长箭暴射而出为一抹血光,犹如闪电一般,狠狠的与那斗气铠甲碰撞在一起,顿时,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响是响了起来。

嘎吱声响并未持续多久,是噶然而止因为那血色长箭,竟然直接将斗气铠甲腐蚀出了一个细小孔洞长箭,则是从孔洞中进了那名大斗师的喉咙。

淡漠的望那软倒在地的大斗师,范凌再望一眼被这两名大斗师临死反扑,击杀了将近十名的血卫,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疼,这些血卫培养起来可是不易的啊。

“还好有着三千雷动做补偿。”心中叨了一声,范凌这才好受了一点,偏头冷冷的望着另外两处被两名长老拖得动弹不得的黑骷墓两名斗灵强者,淡淡的道:“摩尔罕,自己将“三千雷动”交出来吧,我留你个全尸。”

色阴沉的将面前的对手攻击闪开,那位被成为摩尔罕的中年人声音嘶哑的道:“范凌,你们会后悔的!”

冷声笑了笑,范手中弓箭微摆,指向另外一名斗灵强者,箭尖血气暗蕴,眼瞳在此刻紧缩而起,某一刻,终于是寻出了那名斗灵强者被己方之人逼出的破绽,手指一松,血箭暴射而出,瞬间之后,那名斗灵强者胸口处,便是被一支长箭狠狠射进。

“要死一起死!”

那名黑骷墓的斗灵强者倒也凶悍,被范凌冷箭射成重伤,嘴中鲜血不断吐出,却是一把丢了手中武器,疯狂的顶着被对手一刀砍断了手臂的剧痛,另外一只手臂,死死的缠着后者,脸庞狰狞的大喝道:“骨爆!”

“韩长老,快退!”瞧得那脸色忽然诡异青紫的黑骷墓强者,范凌脸色一变,急忙喝道。

“嘭!”

范凌喝声刚刚落下,那名斗灵强者轰然爆炸,爆炸的强横能量波动,直接将附近地面掀去了将近半尺泥土,而那名血宗的斗灵强者,也是被炸得衣衫褴褛,皮开肉绽,脸色惨白得几乎要一口气挂过去。

“该死的!”瞧得那虽然捡了一条命,可却也暂时失去了战斗力的韩长老,范凌一声怒骂,手掌一挥,阴冷道:“血卫听令,围杀摩尔罕!”

“是!”随着范凌命令落下,那还剩余的二十几名血卫,手中血迹未干的长刀再度竖起,然后带起满身血腥气息,对着那摩尔罕围杀而去。

围杀与反围杀,在这片空地之上,残酷的进行着!

正面有着一名斗灵强者牵制,周身还有几十名实力强横的血卫偷袭,并且还得暗地小心场外的范凌的冷箭,在这般极端分心之下,那摩尔罕在仅仅坚持了几分后,便是被那位罗长老逼出破绽,虽然也是拼命反击,让得那罗长老受伤不轻,可他却是被后者那狠狠的一掌,彻底的打得昏死了过去。

“呸!”捂着胸口,那名罗长老长喘了几口气,吐出一口鲜血,看了一眼那仅仅只剩下十来名的血卫以及重伤的韩长老,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些黑骷墓的人也这般悍不畏死,真是一场苦战啊

瞧得摩尔罕终于昏迷,场外一直拉着弓弦的范凌这才松了一口气,手中弓箭随手一丢,快步走上前来,随手从一名血卫手中夺过长刀,然后满脸狰狞的砍在摩尔罕的脖子上,彻底的将他给了结了去。

刀尖轻挑,将摩尔罕手指上的纳戒挑了起来,范凌急忙在其中一阵翻动,半晌之后,脸庞上涌上一抹难以掩饰的狂喜,手掌一晃,一卷古朴的银色卷轴,出现在了手中。

“哈哈,雷动三千,妈的,终于落到我手中了啊,等我习会之后,就算是斗王强者,又能拿我如何?哈哈!”紧握着卷轴,范凌忍不住的仰天狂笑。

就在范凌失态狂笑间,一股吸力猛然凭空出现,那银色卷轴瞬间飞掠而出,最后被一只修长手掌,随意接住。

“呵呵,多谢范凌少宗主一番辛勤了,不过这东西,还是在下帮忙保管比较好。”

一处树干上,一袭黑袍诡异闪现,在他的手掌上,那卷银色地阶斗技,正在日光照耀下,反射出淡淡光泽。

从银色卷轴到手再到被抢夺而去,这期间不过是电光火石间而已,而在的那戏谑笑声传出后。范凌终于是从那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脸色陡然阴沉,缓缓抬头,目光森然的望着树干上的黑袍人,在瞧那在拍卖场所见过的熟悉打扮后,不由一怔,旋即阴冷的道:“是你?”

在范凌说话之时,那场中还余有战斗力的十几名血卫皆是极有默契的四下闪掠而开,刚好将萧炎包围其中,而那名罗长老也是一脸阴冷,一对冰冷眼瞳中充斥着杀意,不管来人究竟是何目的,不过既然他撞见了他们的行动,那便绝对不能放任他活着离开。

“呵呵,范凌少宗主,我们又见面了。”黑袍下的清秀脸庞上划起一抹戏笑容,萧炎玩着手中的银色卷轴,并没有在意那分四面将之包围的血卫轻笑道。

“交出卷轴,留你全尸。”手中如血般鲜艳的长刀遥指向萧炎,范凌阴沉的话语有着喷薄而出的阴冷杀意。

萧炎耸了耸肩不但没有理会反而手掌一翻,那在掌心旋转的银色卷轴,便是被收进了纳戒中。

“好!好。”看到萧炎的举动,范凌嘴角一阵抽搐,苍白的脸色涌上一抹铁青,接连两个蕴着凌厉杀意的好字,从嘴中吐了出来。

在范凌这两字刚刚落下之时,那成形将萧炎包围的十几名血卫陡然齐声出一道厉喝,手中长刀上阴森的血色斗气自体内涌盛而出,最后将血刀尽数包其中脚掌猛然一踏树干,几道人影。对着萧炎暴射而去。

“闪灵诀!”

就在血卫即将包围萧炎的时候,一道清雅淡然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道如太阳般耀眼的白光,瞬间刺破了整个黑夜,在场的所有人都双手下意识的举起遮住眼睛。

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血卫被这一道白光产生的巨大能量给瞬间击毙,早有准备的萧炎此时手掌缓缓探出,紧握上了背后藏在黑袍内的玄重尺柄,一股雄浑气息自其体暴盛而出,旋即一道庞大的黑影带起压迫气息掀开了黑袍遮掩,犹如一圈黑色风轮般,以萧炎为中心点狠狠扩散而开。

黑色风轮所过处,火花四溅,残余血卫手中长居然直接被其上所蕴含的巨力震脱手出,随着闷响传出便,仅存的血卫口吐鲜血的从茂密的树枝中落下,重重的砸在的面上,挣扎了几下,却依然是无力的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