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典撰录者 第279章

作者:栀子的微茫

与一般学校的考试不同,阴阳塾的考试分两部分。

其中试卷的部分和普通学校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考点变成了各种阴阳道常识。

这部分的东西天马则不用担心——虽说罗真‘厚颜无耻’地依靠自身的知识雄厚,每天都上课睡觉还每次考试满分霸占第一,但天马也能有个前十的程度。

关键,是第二部分。

实技。

这部分的课题,可就并非是稳定能够通过的——但也因为基本是以班级为形式进行的大考验,所以能够参手的地方很多。

更别说,罗真还知道今年的课题可是···灵灾修祓。

别忘了他以前是什么身份。

——修祓灵灾专业的祓魔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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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两更···对,你没听错,两更

090灵灾修祓实技现场的意外

期末考试的笔试一下子便过去了。

虽说很多人都是通宵夜车补充知识——甚至春虎他几乎就算是没有睡觉地进行攻读,但好歹还算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嘛,其中罗真也贡献了一点功劳吧。

依旧还是别忘了,罗真他虽然实力方面非常强大——但是,认真来说他是记录知识、掌管知识的人,所知的永远比所用的还要庞大。

整个阴阳道里面,说‘深’的话可能比不上某些人,但说‘广’的话,他可以自认为天下第一。

“维持住呼吸——哪怕是吸入少量瘴气也无所谓,关键是维持住自己的节奏,稳定住灵力的波长,别让心态起伏而使得大脑一片空白。”

实技考试的现场。

罗真站在一众同学的旁边——关键是天马的旁边,向他们如此教授着知识之上的,身为‘现场工作者’的经验。

这次考试,他没有参赛资格。

实际不仅是他,还有夏目也是——在一众学生们旁边‘袖手旁观’的,除了五位教师组成的评价主考官之外,还有便是罗真以及夏目、美狄亚。

因为他们三人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学生该有的程度了。

修祓灵灾的课题本就是整个班的人一起进行的——假如加入了他们几人的话,一下子修祓灵灾便没有了考验的意义。

而别的学生的实际实力也因此完全看不到。

所以如此分开。

当然,阴阳塾这边也不会不讲理地让罗真单独去修祓灵灾来看看实力。

虽然都是教师们故意用阴阳术扭曲阴阳的波动,人为制造的,仅阶段一还差点到阶段二级别的灵灾,但那也不是一介学生能够修祓的——哪怕看起来多么优秀的学生。

虽说实际上他们也知道假如夏目用出北斗那条龙的话,这样的课题也只是会被简单完成就是了。

而罗真方面···虽说大友阵极为推崇,但别的老师可不一定意见一致。

特别是这几个专门负责这次实技考试的出题以及监督的老师们。

嘛,反正这些都和罗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虽说不能进行咒术的帮助——但换言之,除了这方面的东西,实技老师也没有限制他的什么。

比如像这样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给他们传授名为‘心态’和‘做法’的【技术】。

“嗡——————”

总共加起来有三十个人。

在罗真那虽然并没有附加言灵,但实际上已经算得上乙种的言语引导之下,大家张开地镇压性结界稳定地展开,将漆黑的灵灾本体的瘴气围困在了中央。

虽然人数比专业现场多了一倍,所面对的也仅仅是不入流的东西···但是,也稍稍地看得出像是专业人士的风范了。

好歹也是阴阳塾快要成为二年级学长的一年生了,这点东西都不会的话,大友阵可是会很苦恼的。

“喂、喂,藤原老师,那真的能够算‘没问题’么?”

一边拿着评价表的一位大概二十多岁的男性考官,对着实技考验的主考官的,也是阴阳塾方面的藤原如此吐槽着。

他不是阴阳塾的老师,而是阴阳厅祓魔局的人。

实际上在五位评价的考官里面,有三位都是来自于祓魔局——毕竟人为引发灵灾、监察修祓乃至于评价灵灾修祓技术方面,自然是现任的现场工作者才是最为安全和有说服力。

而以现在阴阳塾和阴阳厅的关系,请来几位现任的祓魔官也很简单。

正因此地,他们几位甚至比藤原这位主考官还要能看出问题。

罗真是确实没有亲自地参与到修祓里面——但是他指出的东西,却是最实用的。

最关键的是。

他看似无序地在各位同学周围晃悠说话,每每出现在的都是结界的不稳定点——然后仅是通过那带有不思议魅力的言语便是让不稳定处的同学心态稳定下来,继续维持住整体结界的架构。

这样的···不说技术,单说‘眼力’的话,应该都仅是专业人员才有的素质才对。

正因此,几位现任祓魔官才不知道该如何做好。

毕竟罗真确实没有进行修祓的帮忙···但却也极大地干涉了其他人的修祓。

“如果能通过的人必然能够通过,没有掌握力量的人自然不行——不懂的人哪怕再怎么样被指引也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作为现场的最高人员,藤原则是下了自己的定义。

而几位祓魔官相互看了看,也只能笑了笑地耸了耸肩膀——认真说起来,虽然可能并非是他直接教授过的,但从阴阳塾出身的他们多少也算是他的学生。

要对曾经自己的老师的意见进行反驳,他们可做不出来。

而且罗真的行为要说越线也是越线,要说没有也确实没有。

“这样的话,就算是结束了吧。”

在结界基本稳定之后,罗真便是打着哈欠地直接站到了一边。

虽然记得似乎好像有什么事件会发生的样子···但他还真记不起来了。

说到底,记忆这种东西就是如此暧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