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现实,魔改二次元 第17章

作者:后老爷爷

  就连至高的主,都失去了荣光……

  只剩下犹如刀剑碰撞般的尖锐嘶鸣,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

  墨羽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梦中所见的种种,让其有种心惊之感,而他还没来得及整理思绪,便听见电脑的两个小音箱,传来急促的警报声,也正是这声音惊醒了他。

  墨羽赶忙坐回到电脑前,然后观察着死神世界泡的动向。

  期间那些小婴灵天使,也连忙掏出纸笔,向墨羽汇报着情况,告知墨羽警报来自于何方,墨羽看了忍不住皱眉,然后切换着视角,来到空座町的城市边缘。

  空座町的城市边缘,在墨羽看来是奇怪的,一边是街道与建筑,中间是无形而不可视的界限,而另一边则是什么都没有的虚无。

  对于这般情况,墨羽其实也有一些猜测,第一个猜测,那便是死神这个世界泡就是如此,只有空座町一座城市的建模,其他区域并不存在,证据也很简单,原著动漫本就局限于此。

  第二种猜测,那就是墨羽自身的视角受到了限制,只能看到黑崎一护这个主角活跃的区域,而支持这个猜测的根据就是,墨羽直至现在都没找到尸魂界在哪。

  而现在情况,却告诉了墨羽第三种可能性!

  就在墨羽眼皮子底下,靠近虚无边界的街道,骤然崩坍了少许,被虚无的界限所吞噬,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变化,恰好有一个行人被波及,半边身子被虚无界限所吞噬,但他却维持着半个脑袋,半个身子的独腿独臂之姿,神色正常的向着空座町城市内走去,其姿态,仿佛是游戏里的人物建模出BUG后,却依旧维持着运动姿态那般诡异。

  周围行人对此视若无睹,而那个被吞噬了半边身子的行人,走着走着,身体进一步崩解,便化作了尘埃散去,而尘埃也迅速分解着,最终连一点渣都找不到。

  就在这短短一小会,空座町乃至于这个世界泡的面积,永久性的缩小了,虽然不多,但却代表着极其不妙的征兆。

  墨羽抬起视角,左右扫视城市边缘那一望无尽混沌虚无,神色凝重无比。

  “是这个世界泡出问题了,还是白银之海出问题了?”

  墨羽皱着眉头,思考着其中的种种可能性,但一时半会也不得其解,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理。

  好不容易捣鼓几天才有了点雏形的动漫流水线生产基地,还没开始享受成果就出问题了,谁受得了啊。

  墨羽想了想,便切换视角,在浦原杂货铺中找到了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正在自己的私人实验室中,研究着从黑崎一护身上捕捉的各种数据,却在此时,天外之音传来:

  “我亲爱的浦原A梦,空座町蝙蝠侠同志,世界正处于毁灭的危机中,正需要你这样的疯狂科学家,从裤兜里掏出一堆神奇道具与一大堆紧急预案来拯救世界……”

25.死神世界特别剧场版准备筹拍

  听到那天外传来的神圣之音后,浦原喜助没有当做笑话,反而神色严峻,眼神凝重。

  浦原喜助对墨羽的身份早有猜测,虽然始终未能下定论,但说实在的,浦原喜助也没有太在意这个问题。

  不论墨羽是灵王的意志,还是灵王碎片衍生的高位存在,亦或是更奇怪的存在,那都不重要,因为这个世界有时候很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有时候也很简单,哪怕是至高之人,真有想法,也会面临诸般掣肘,不一定真能颠覆整个局面。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这种级别的存在纾尊降贵,在现世搞风搞雨,背后肯定有与之匹配的麻烦。

  而现在,麻烦来了。

  浦原喜助倒也没有推脱的想法,坦然说道:“哎呀哎呀,能够被你如此看重,是我的荣幸,请务必让我听听是什么危机,是山本老头子终于疯了,决定全力砍翻那些贵族们,还是友哈巴赫复活了打算毁灭三界,或者那个在虚圈颇有些势力的幕后黑手捣鼓出什么大阴谋了,该不会是灵王宫或者地狱那边出问题了吧,如果是这些麻烦,我的确有一些道具和预案……”

  尸魂界的历史被贵族们抹去,但对于真正的聪明人而言,总能从蛛丝马迹中还原历史的真相,从而知道的比其他人更多,但知道的多并不意味着幸福,对这些聪明人而言,他们无法像是尸魂界那些腐朽的贵族一样醉生梦死。

  或主动,或被动,这些聪明人总会采取一些行动,试图去改变什么,或者说,在改变来临时,能够将事态扭转为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不论是蓝染,还是浦原喜助,都是这样的聪明人,只是他们的选择与做法各有区别。

  墨羽闻言,倒是觉得浦原喜助不愧是空座町蝙蝠侠,吊儿郎当的外表之下,的确相当的靠谱,以后如果要拍剧场版,倒是可以把拍摄筹备工作交给他,但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一声“我带你去看看”后,墨羽便伸出了上帝之手,攥着浦原喜助冲天而起,向城市边缘飞去。

  对浦原喜助而言,飞行不是一件新鲜的体验,但被墨羽的上帝之手攥着,倒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体验。

  无法检测,无法理解,无法抵御,这是对浦原喜助对上帝之手的初步解析,墨羽可以单方面干涉他,他却没办法对这份干涉产生任何影响,不论是灵力还是其他手段,都无法对那上帝之掌产生一丝影响,仿佛至始至终那上帝之掌都不存在一般,凸出的就是一个不科学。

  解析到了这一步浦原喜助也觉得没必要继续解析下去了,因为光是现有的数据,就已经非常挑战自己的三观了。

  墨羽将浦原喜助带到空座町边缘后,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放下他,然后说道:

  “看着前方三十米的区域,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在墨羽的视角中,三十米开外的区域,是虚无的混沌,他倒是很有兴趣知晓世界泡内的居民,这片虚无的混沌是什么样子的。

  浦原喜助有些不解,但还是在观察一番后,说道:“在我看来,前方三十米是普通的城市街景,我对这里有些印象,这里虽然偏了一点,但也是前几年刚刚兴建的商业街,偶尔还会举办各种促销活动呢。”

  墨羽闻言后眉头一挑,没想到浦原喜助视线中的虚无混沌,依旧是空座町的城市街景,和自己的视角有这么大的差异。

  墨羽随手施展上帝之手,从旁边拔起了一根路灯,然后将其中一截伸到了虚无之中,然后拿了回来,这个时候路灯已经有三分之一被吞噬了,然后墨羽将这一截路灯放在浦原喜助面前。

  “路灯原本长八米,你现在仔细观察一下这根路灯到底有多长。”

  浦原喜助有些不解,但还是细细的检查了起来,墨羽注重观察浦原喜助的反应,然后发现,浦原喜助的手,伸到路灯被吞噬到的那一截时,不论是其动作还是神态,仿佛消失的那一截还存在着一般。

  浦原喜助皱着眉头,完成了细致的检查,最后说道:“还是八米,除了被拔起来时造成的物理损伤外,其他方面完整无损,不过,如果不谈证据与初步检测结果的话,仅仅是直觉的话,这一截路灯这个部位,我觉得存在着一些说不出的违和感。”

  浦原喜助的手,还是指向了路灯被吞噬的那一截,见状,墨羽倒是心头微松,哪怕只有直觉也好,起码证明了浦原喜助还是能够察觉问题的,然后墨羽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知道在我视线中,前方三十米的区域是什么样的吗,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虚无与混沌,我将这一截路灯伸进去那片,然后就有一截被彻底吞噬了,但在你的视线中,前方三十米的区域,与这一截路灯,却是一切正常。”

  思维转动速度极快的浦原喜助,在听见墨羽这一番话后,并没有怀疑,而是顺着这个方向思考了下去,脑海中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的涌起,不断地理解与分析,紧接着,他快速的左右张望,又再度细细打量了前方三十米,最后,他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寒而栗的颤悚感。

  浦原喜助伸手摁住自己的渔夫帽,遮住眼神中的颤悚,竭力以平稳的语调说道:

  “说是正常,其实也没有那么正常,作为市区内通往郊区新兴商业街的通道,人流不应该这么少,就好像人们本能的避开了这里一样,而三十米开外的那个商业圈,人来人往,却没有人往这里走,一个都没有,而更重要的是,不论是我的从天而降,还是你拔起路灯凌空伸过去,对面那些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呢……”

  在墨羽视线中,三十米开外的那所谓“商业圈”,只是存在于浦原喜助的描述中,但他也能察觉到几分诡异。

  三十米开外那依旧“存在”的商业街,仿佛只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动态贴图,虽然还能被世界泡内的居民观察到,但已经很难产生什么交互了。

  浦原喜助找到异常的点后,便开始进一步的尝试,他直接施展鬼道,一发声音洪亮,亮度强烈的光炮冲天而起,然后他开始观察三十米开外的虚无区,也许知晓墨羽看不见这些,他在试验时也在进行口头描述:

  “我施展了鬼道后,商业街那边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看不见,听不见一样,现在进行更进一步的试验……”

  浦原喜助的手抬起,对着商业街的一个挂在二楼的招牌放了一道鬼道,当然,在墨羽看来,浦原喜助的鬼道法术攻击,就只是没入了虚无区,然后就被吞噬了,但浦原喜助依旧有板有眼的描述着:

  “招牌被击落,那边有反应了,但它们却将之视为招牌老化自然坠落……”

  浦原喜助继续尝试,不断通过鬼道法术远程干涉那边,很快就发现,那边的贴图人还是会有反应的,会报警,会围着看热闹,行人会受惊,店家会出来道歉,巡警也会来查看,一切都遵循着“正常”的行为逻辑在行动着。

  之所以要在“正常”上打上双引号,是因为浦原喜助发现,虚无区的贴图人们,虽然有行为逻辑,但逻辑反馈到现实,其实相当的迟钝与机械化,就连笑或者惊,都是延迟好几秒的那种,表现也谈不上自然,看久了反而让浦原喜助心中的惊悚感进一步加深。

  更重要的是,三十米开外的浦原喜助,肆意使用超凡鬼道,却依旧没人往他这里看一眼……

  而在浦原喜助试验的过程中,墨羽骤然说道:

  “注意那个路灯,在我的观察中,它正在分解!”

  被虚无吞没了三分之一的路灯,似乎无法保持自身的完整性,一步步的崩解,然后彻底烟消云散,得到墨羽的提醒,浦原喜助也死死的盯着那根路灯。

  诡谲的变化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着,但浦原喜助的面色是如此的凝重与困惑,因为他什么都没发现,在他的肉眼与灵觉观察中,路灯一直都是那个路灯,什么变化都没有……

  直至那个路灯彻底烟消云散,然后浦原喜助彻底愣住了,罕见的露出了茫然与错愕的眼神,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问道:

  “你刚才有做什么吗?”

  墨羽也立刻回答道:“我什么都没做,怎么了?”

  浦原喜助揉了揉太阳穴,似乎以此缓解那极度紧绷的神经,然后以带着一丝困惑的口吻说道:

  “我依旧记得那一根路灯,它以倒地的姿态,横在距离我三米的地方,这是一份完整的记忆,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它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不,严格来说不是消失了,而是重新回归原样了,它就在那里,一直都在那里,静静的伫立着,只是上面还有我检查时留下的些许划痕,现在它亮起来了,就像是其他的路灯一样……”

  浦原喜助的言语逻辑有些混乱,但问题不大,墨羽顺着浦原喜助伸出的手看去,发现浦原喜助指着的地方,是虚无区。

  墨羽冷静的说道:“浦原喜助,我可以这么理解吗,一根原本位于在正常区域内的一根路灯,再度出现时却已经出现在虚无区域,然后以正常的状态工作着是吗?”

  “我补充一点,我脑海中有两份记忆,第一份是那你拔起路灯,放在我的三米之外,然后我对其进行试验的正常记忆,这份记忆有着完整的逻辑,也很清晰,而第二份,是我来到这里后,那路灯一直在虚无区的记忆,而第二份记忆相当的不正常,缺失画面感与逻辑感,仿佛只是机械化的植入了一段信息,告诉我那路灯一直都在虚无区,一直都是如此……”

  浦原喜助很快冷静下来,然后他走到那根路灯的原本位置,被墨羽以上帝之手强行拔起的断裂痕迹,依旧在这里,是那个路灯存在过的确凿证据。

  但现在,那个路灯已经从正常区跳槽到虚无区那边工作去了。

  浦原喜助恢复冷静后,又回到了往昔那戏谑的大叔腔:“哎呀哎呀,我们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了,好消息是,我印象中这个商业街前段时间还在举行超市限时打折活动来着,也就是说我们即便被吞噬,也只是跳槽到虚无区继续去生活,但坏消息是,虚无区那边的环境有些糟糕,那边的人都不是很正常。”

  墨羽淡淡说道:“虽然我能理解你是在开玩笑调节气氛,但有一点我是必须再次重申的,浦原喜助,虽然在你眼中,世界的景色依旧存在着,只是状态古怪了一点,但我以神的名义保证,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街道,只有空荡荡的虚无与混沌,不存在跳槽这件事……”

  墨羽虽然对虚无区的谜团还不甚了解,但有一点他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虚无区中什么都没有,这是他在思考之时,上帝的全知权柄予以的启迪,可信度相当之高。

  浦原喜助伸手摁住了帽子,这是他刻意养成小习惯,每一次他的情绪有强烈波动的时候,他都会摁住帽子,以此遮蔽眸子中流转的神色,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冷静下来的心理暗示,然后他自言自语道:

  “源自于神的保证吗,好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情况就真的糟糕了。”

  世界依旧存在着,只是出了一些异常情况,和世界正在一步步崩解消失,外面只剩下贴图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而后者,则是让浦原喜助有些绷不住。

  他这些年来,针对可能出现的危机,做了如此之多的准备,甚至连灵王崩陨这种事态,都捣鼓出两个人造灵王预备役来以备不测,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危机,却已是有些超出他的认知了。

  但浦原喜助还是很快振作起来,冷静说道:“我还需要做一些研究,起码多收集一些情报与数据,以此确定危机的真相,神啊,你有什么想法?”

  墨羽道:“你且去做吧,现在事态未明,我也没有太具体的想法,接下来我会找一些人过来,不管怎么说,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

  墨羽切换视角,换到黑崎一护那边去,发现他没有上学,而是在房间里,以笔挺的倒立姿势,用一根手指进行俯卧撑锻炼,而且估摸锻炼很久了,浑身汗水不断流下。

  “不错哟,居然自己一个人进行着这种很有格斗范的体能训练,一护你的纯度又大大增加了。”

  听到声音后,黑崎一护手指点地,借劲弹身而起,一个后空翻,便利索的站稳了,然后顺手拿起毛巾,擦拭着汗水,然后淡淡的说道:

  “因为你捣鼓的那什么格斗大赛,今天的学校里的人有点烦,我就请假了,在家闲着没事做,就锻炼锻炼,怎么了,是要拍最强学院保安传说的第二集了吗,没问题,只要反派足够强劲就好了。”

  墨羽只管搞事,而且搞事过程中能外包就外包,这场格斗大赛虽然是墨羽推动的,但真正的举办方的费舍尔,也许是一时兴起,又或者他性格颇为较真,围绕着这场格斗大赛,费舍尔还做了一些其他事情,比方说投了广告做预热,联系了媒体进行报道,也给大赛设置了不菲的奖金。

  所以,今天早上黑崎一护去上学,立刻被媒体包围了,然后在闪光灯的簇拥下,签收了一大笔比赛奖金,而回到课室,便被同学与老师用奇珍异兽的眼光打量着,黑崎一护不耐其烦,便请假回家了。

  “第二集我目前还没啥思路,而我来找你,也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墨羽还没说完,房间门就被推开,井上织姬元气满满的声音响起:

  “黑崎同学,被神明大人指定的经纪人要进来了哦,咦,你……你没穿衣服啊,不好意思!”

  推门而入的井上织姬,便看到了黑崎一护裸着上半身,正在擦汗的这一幕,然后立刻捂上了眼,不过也许是失误,井上织姬捂眼的手指缝张得开开的,看的极其忘我,然后鼻血立刻以极其夸张的姿势喷了出来。

  在纯度的加持与淬炼下,黑崎一护此刻体型已非昨日,健硕而不失流畅的肌肉群,完美的倒三角肩背,海狗腰与八块腹肌,尽显灵子颠佬的阳刚筋肉魅力。

  别说井上织姬了,就连跟在井上织姬身后进来的露琪亚,都忍不住愣了一下,以欣赏的眼光打量了几眼,只是最后眼神转为些许的不屑,也许是觉得黑崎一护的肌肉,还没她变身后来得猛,还差了点纯度与火候吧。

  而等到露琪亚进来后,石田雨龙与茶渡也鱼贯而入,黑崎一护看见这么多人,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问了一下他们的来意,发现他们也只是看自己今天还是请假,所以来家里看一下,而在寒暄时,石田雨龙忍不住问道:

  “黑崎同学,你的伤怎么样了?”

  黑崎一护胸膛正中央处,有一个拳印,拳印深陷,似蕴含着诡谲的威能,始终处于不间断爆发的状态,每一次爆发,围绕着拳印,一道道青黑色的伤口便浮现出来,远远看去,竟如一个抽象的黑色太阳图案,死死的缠绕在黑崎一护胸膛处,彰显着自身的存在。

  黑崎一护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势,眼神有些复杂,随之以淡然的口吻说道:

  “没什么事,费舍尔的超必杀技终究未经全功,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影响,只是这段时间,身体恢复能力可能会弱了一些而已。”

  也许是黑崎一护不擅长撒谎的缘故,他这番话,凸出的就是一个假,反正井上织姬这几个人听了没有一个信的,但见到黑崎一护不想说,他们也终归没多问。

  而这个时候,墨羽见到人这么齐,也觉得是缘分,便开口说道:

  “原本我只想叫黑崎一护的,但你们难得都来了,就一起跟我走一趟吧,真要面临危机的时候,你们几个指不定能凑个主角团系列的剧场版羁绊呢。”

26.死神世界剧场版之流浪的诺亚方舟

  等到墨羽把主角团成员带过来时,浦原喜助还在做一些试验。

  他想要把虚无区的人带出来。

  具体实验步骤并不复杂,一根足够长的绳子,前面套着一个钩锁,然后浦原喜助站在虚无区的边缘,猛然一甩钩锁,缠住虚无区里面的“人”,然后往正常区拉。

  而实验结果,也正好在黑崎一护等人来到时诞生。

  被钩锁缠住的“人”,被踉踉跄跄的拖拽着,然后在越过虚无与正常的界限后,那个“人”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而一会之后,浦原喜助手中的钩锁消失。

  而那个被选为试验品的“人”,重新出现在虚无区的某个店铺了,他拿着一个购物袋,将一条带钩锁的长绳往里塞,仿佛他出现在这个商业街,就是为了购买一条带钩锁的绳子。

  “虚无区里面的“人”,有着自己一套的简单行为逻辑,如果遇到超出这套简单行为逻辑的事情,就会无视因果强行将其合理化,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经过简单的实验,我发现这些虚无区里的人,的确算不上存在……”

  浦原喜助对着一脸懵逼的黑崎一护等人侃侃而谈,不过真正能够理解他在说什么的,也只有墨羽了。

  黑崎一护一脸懵逼,忍不住打断浦原喜助的长篇大论,追问道:“等等,浦原大叔,你先给我们说明这是什么情况,那个人被你钩锁套中后,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那里?”

  浦原喜助眉头一挑,没有计较黑崎一护打断自己的话,而是当场设计了一个小实验,让黑崎一护等人亲手去操作,实验并不复杂,基本就是墨羽拔路灯的翻版。

  正常区的实物,在接触虚无区后,很快就会崩解,然后在虚无区中出现,仿佛一直都存在于那一样,但那实物在正常区留下的痕迹,却没有消失,两相比较,很快就能理解那份异常,然后浦原喜助再解释几句,黑崎一护等人也终于明白了事态的严重。

  黑崎一护等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而茶渡更是反应剧烈,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虚无区,向来沉默寡言的他,也忍不住说出一连串的话:“你说,我们的世界只剩下空座町了,空座町以外的区域早就烟消云散了,这怎么可能,我前天都还在看外国电视节目呢。”

  茶渡年幼时在外国生活,只是后来才随着祖父来到日本,这份履历让茶渡懂得一些英语,他也有意保持这份能力,常看英文频道的各种节目。

  浦原喜助摸着下巴:“这也是我之前最不解的地方,因为我也在前段时间,收到了这个商业街的打折促销广告呢,然后我仔细想了想,我们虽然接受到了来自于虚无区的信息,但我们真的有和虚无区有过实际的接触吗,比方说,你除了看节目外,有打过上面的邮购电话买过东西吗?或者说的更直接一点,你身边的邻居,应该不缺在其他城市出差的人吧,你仔细想想,你真的……见过他们吗?”

  日本的邻里文化还是很深厚的,即便邻里之间可能没有多少真正交情,反而可能因为一些琐事,比方说丢垃圾这种事背地里闹得不可开交,但一些基本的问候与情况探究,也还是有的,所以,浦原喜助一说,黑崎一护几人还真找出了一些能够论证这一点的线索来。

  涉及到空座町之外的所有人与事,从来只是以信息的方式存在着,实际的接触,一例都没有。

  出差的人,一直都在出差,从来没有回来过,其他城市的风景与事情,也一直都是在电视里以及报纸里出现,甚至是这条近在咫尺的商业街,往日也只是听说各类打折促销的广告,却从没见过身边有谁去这里买了什么。

  但众人很快就回过神来,去其他城市的不一定,但去这条商业街的肯定有,要不然这条商业街里那么多贴图人是怎么来的,但去了的人,只怕早就变成了“我家的老公/老婆去买东西,还没回来”这一句话中,那个永远都在买东西,永远都没回来的神秘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