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我在明教建运朝 第147章

作者:肾虚怎么办

  伸手不打笑脸人。

  谢观应不管怎么说,也是武圣强者。

  哪怕谢观应只是武圣一档中,相对较弱之人,那也是武圣强者。

  初次见面,谢观应能够放下武圣颜面,直接开口对着杨昭就是一通彩虹屁,这就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事情。

  杨昭同样笑着回应,道:“谢家主谬赞了,杨某薄名,自知有几分斤两,反倒是谢家主年少成名,能够从儒家典籍中,养出一身浩然正气,才是吾等晚辈应当学习的。”

  花花架子人人抬。

  没有南宫仆射在两人之中缓和介绍,双方也只能靠着商业互吹,来各自熟悉一番了。

  好在这种商业互吹,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无论是杨昭也好,还是谢观应也罢,都有着各自的心思考量。

  在对饮几盏热茶,相互熟悉了之后。

  杨昭最先摆明态度,道:“谢家主,想来南宫姑娘已经将朝会之事和帝姬殿下的态度,通传与谢家主。”

  “杨某此行,受帝姬所托,此来北境事物急切,你我之间,便不闲谈了。”

  听到杨昭的话语。

  谢观应很快神色一正,道:“昭公子有话但讲无妨。”

  杨昭眉目低垂,摸了摸手上茶杯,道:“谢家主,朝廷和北凉之间,如今虽尚未撕破脸皮,但却也已经是水火不容,双方之间,或早或晚,最迟也不过三年,必定会有终极一战。”

  “不知在朝廷和北凉之间,谢家主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南宫仆射参与到北凉使团当中的事情,杨昭连提也没有提。

  除非是真要提兵弄死谢家全族,否则的话,这种不疼不痒的罪名,根本无法奈何得了北境谢家。

  面对杨昭的询问,谢观应眉目轻跳,似乎也没有想到杨昭会这么直接。

  杨昭看出了谢观应的想法,再次开口道:“看来谢家主对此有些犹疑不定,谢家主完全可以想清楚、想很久在做出决定。”

  “当杨某奉劝谢家主一句,朝廷和北凉之间,绝无所谓的中立之人,谢家主推动南宫姑娘加入北凉使团,便是已经掺和到了这一场战争当中。”

  “更何况,谢家与上阴学宫关系极深,而那上阴学宫的张家圣人,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若是谢家主想的太久,无论是朝廷还是北凉,恐怕都落不得好。”

  说完之后,杨昭便低头品茶,不在规劝。

  一尊儒家武圣,一个北境豪族,自然值得杨昭劝解拉拢。

  但也仅值得杨昭的这几句话而已。

  如今的杨昭,虽不说已是人间绝顶吧,但在这大宋境内,也绝对算得上是羽翼已丰,面对陆地神仙之下的任何人,都有足够的底气,去挺直腰板应对。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杨昭手中之茶,已经自行换了两盏。

  等到第三盏茶饮尽,杨昭终于抬头,看向了还在沉思的谢观应。

  就在杨昭准备彻底放下茶杯,起身告辞的时候。

  谢观应猛地抬头,突兀问道:“昭公子,在做出决定之前,谢某有一问,不知昭公子可否为谢某解惑?”

  杨昭眉头一挑,道:“不知谢家主要问什么?”

  谢观应目光笔直,道:“谢某自问对于风水气运之道颇有研究,观人望气也算无有不应,却不知为何,在昭公子的身上,谢某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气运迹象?”

  听到谢观应的问题,杨昭顿时露出一抹笑意而来。

  这天底下,能够看到杨昭身上气运轨迹之人,怕不是还没生出来呢。

  且不说杨昭本身就有系统遮掩,单单是杨昭自己对于运数、命格、风水阵法等方面的各种手段,已经足以超越天下九成九的望气之人。

  放下手中茶杯之后。

  杨昭起身,道:“谢家主,蝼蚁窥天,又能看得见什么呢?”

  杨昭的这话,无疑已经是一种嘲讽鄙夷了。

  哪怕是谢观应极擅隐忍、幕后,在听到杨昭的这般话语之后,也是忍不住脸色一变,身上流露出些许冷意而来。

  谢观应平等,乃至略显巴结的对待杨昭,是因为大宋皇朝的力量雄厚。

  但无论如何,谢观应也是一尊货真价实的武圣强者。

  就在谢观应准备发怒的时候。

  杨昭忽的又笑了起来,身后一抹铜钟浮现,须臾变大,显露出一道神秘莫测的神藏之门而来。

  那神藏之门微微张开,流露出亘古浩瀚之气息。

  杨昭笑道:“谢家主,你且再看一眼。”

  突如其来的异象,让谢观应压住了自己心头火气,且生出无比好奇的心思,精神异力蔓延开来,探向那虚空之中的神藏之门。

  吼!

  就在那谢观应精神异力探入神藏之门内部当中之时,在那门后,一道震碎寰宇的恐怖吼声,顺着谢观应的精神异力,向其识海紫府当中蔓延开来。

  此乃杨昭自体内轮回深处,连接到的奇异世界,内有大恐怖。

  只是隔着无尽遥远时空的一声怒吼而已。

  谢观应当场便被那凶戾吼声震得神魂乱颤,七孔流血。

  而这时候,杨昭毫不犹豫的,直接催动皇极镇世钟,以一种霸道无比的姿态,将那谢观应的真灵拔摄而出,强行掠入皇极镇世钟内。

  “敬酒不吃吃罚酒,合该你与我为奴。”.

第251章 谢观应,见过主人

  那谢观应,乃是养出了儒家浩然正气的恶毒贪婪小人,实锤无疑。

  从一开始,杨昭就能够感觉到谢观应那身上的浓浓恶意。

  最初的时候,谢观应对南宫仆射各种道歉,根本就没有一丁丁点儿的诚意,甚至在与杨昭商业互吹的时候,还有意让南宫仆射成为杨昭的小妾。

  本来,杨昭还以为谢观应是准备投机一把,看上了自己和赵师容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谢观应这货,竟然看上的是自己身上的气运和秘术手段。

  在杨昭对谢观应进行劝解拉拢的时候。

  那谢观应,不闻不问大宋皇朝会给予对方的条件和待遇,反而问出了有关杨昭身上气运轨迹的问题。

  很明显,谢观应就是想要以杨昭身上的秘术功法,为条件。

  杨昭当时便明白。

  恐怕在自己与那谢观应见面的第一时间,谢观应就已经看上了自己身上的功法秘术。

  无论是以南宫仆射为妾也好,还是借机隐晦的询问也罢。

  杨昭深知,被谢观应这种小人盯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这小人还是一名武圣强者。

  所以杨昭当即便决定,利用谢观应的贪婪,坑上的对方一把。

  杨昭身上有不少的底牌,都能够将那谢观应当场镇压。

  但镇压一尊武圣,哪怕是杨昭的底牌再怎么强大,毋庸置疑都会显露不小的声势,足以惊动北境当中的很多人。

  许是灵光一闪。

  杨昭想到了自己借助系统、体内混洞、皇极镇世钟、神藏之门等存在,镇压起来的那体内轮回深处的大恐怖。

  张开神藏之门一缕缝隙,释放那大恐怖的一丝气息。

  果不其然,谢观应当场上当,将自身精神异力探入神藏之门当中。

  那神藏之门深处当中的大恐怖,犀利无双。

  只是隔着无尽时空的一声怒吼而已,当场便将那谢观应震得心神失守,紫府大开,根本把不住自己的灵台清明。

  借此机会,杨昭当场便强掠了那谢观应的真灵。

  好半晌时间,等到谢观应勉强从那吼声震慑当中恢复过来之后,很快便察觉到了自己冥冥之中的命格运数,似乎全都被人剥夺而去。

  谢观应当即运转周身功法,就要以武圣修为当场拿下杨昭。

  而面对着暴怒的谢观应,杨昭却是面带从容的孑然而立,甚至还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就那么看着谢观应。

  庞大的浩然正气在虚空凝聚成剑。

  就在谢观应准备不顾一切,当场斩杀杨昭的时候,一种恐怖至极的危机感,就像是擂鼓一样,在谢观应的周身上下砰砰作响。

  会死,一定会死。

  谢观应瞬间散去了那虚空之中的浩然之剑,心头一松,脸色却是变得煞白一片,惊恐无比的看着杨昭,道:“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杨昭手托皇极镇世钟,并指一弹。

  自有钟音响彻,拨动那皇极镇世钟内关于谢观应的命运之线。

  霎时间,那谢观应只觉心神乱跳,冥冥中似有如同灭世灾劫一样的东西,盯在了自己的身上,随时都会将自己毁灭成虚无般的存在。

  这是杨昭在收服龙灵之后,借助一些龙灵托身之时的感悟,配合系统气运值,推演出来的一种手段。

  很粗糙,甚至可以说是无比的简陋。

  但毋庸置疑,这绝对是杨昭借助真灵,对命运之道的一种拨动。

  事实上,谢观应的那种恐怖危机之感,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此时的杨昭能够借助命运之道,对他人的真灵进行恐吓,就已经是极限了,根本做不到利用命运降下灾劫。

  武圣的直感敏锐无比。

  杨昭借毁灭谢观应真灵之威胁,才让谢观应感觉到了那种灭世灾劫一样的大恐怖。

  看着那无能狂怒的谢观应。

  杨昭冷笑,道:“谢家主,你不是想知道为何看不到本公子身上的气运轨迹吗,本公子应谢家主的要求,予你最直观的体验而已。”

  “不知谢家主,为何如此气愤?”

  谢观应:“……”

  体验你大爷啊,哪有用控制、威胁、奴役等手段,让人直观体验的。

  敲尼玛啊,体验之后,还能解除了这种手段么。

  谢观应脸色铁青,心中已经不知道痛骂了多少句话,但在表面上,却是不敢再对杨昭有分毫的不敬。

  无他,之前那种被人彻底从根源上摧毁,化作虚无不存的感觉,实在太恐怖了。

  谢观应发誓,就算是死,被诛九族,也绝不想再体验那种感觉了。

  真灵被毁,绝对比魂飞魄散还可怕。

  那是一种真正的,被人从根源上彻底抹去,世间不存丝毫痕迹的毁灭。

  修为越高,就越是能够感受到那种发自骨髓之中的恐惧。

  杨昭看着谢观应,谢观应一声不吭。

  一时之间,整个书房当中,颇有几分诡异的静谧。

  片刻之后,杨昭戏谑的敲了敲手上的皇极镇世钟,谢观应面色抽搐,浑身都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

  杨昭笑道:“谢家主,难道这个时候,你都不愿意叫本公子一声主人吗?”

  谢观应:“……”

  不管怎么说,老子也是一代武圣啊,还能不能给留点儿脸了。

  武圣啊,难道连一点儿尊严都不给留的吗。

  “谢观应,见过主人。”

  谢观应心里咆哮,身体却很老实的直接跪了下去,跪的板板正正,干净利索。

  真灵被俘,效果就是这么犀利。

  修为越高之人,越知道那其中的大恐怖。

  反倒是一些个修为低下的普通武者,感应不到那种来自本源骨髓中的恐惧,或许才会不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