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就不可以吗 第111章

“唔……好像也行？”

将绿发女妖的尸体丢进土里，苏尔并没有什么意见。

第十三章 生了

就目前苏尔所见过的妖怪们来说，他们通常都有着超越常人的生命力，也拖了这种生命力的福，他们的尸体往往在苏尔的锅里都会时不时抽搐一下，以溅到苏尔脸上的热油来发表自己最后的不甘，不过基本上没有什么卵用。

该吃还是要吃的。

也正因为总结出了这样简单而朴实的规律，因此对于这名女妖精——他是说妖怪死后尸体还在微微抽搐苏尔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一时兴起想起了过去所看过的漫画中BOSS直接将主角队里的角色一拳穿胸而过的凶猛且帅气的模样，不过对于这种帅气行为的亲自模仿苏尔却不得不点了个踩。

绿发的女妖怪胸口被直接打出了一个空洞，坚硬的骨骼也阻挡不住苏尔的铁拳，而他也没有漫画里的BOSS那般雄健的肌肉，他的拳头也没有砂锅那么大，倒不如说苏尔整个人看上去还偏向于穿衣显瘦的类型。

因此最后造成的伤口不仅看上去不帅，反倒像为这只女妖怪贴心的在胸口打出了一个奥特曼的能量灯空洞，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下一秒她就会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从那个空洞里射出虚闪？

怪吓人的。

好吧好吧，虚闪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让苏尔觉得不适的只是自己的拳头穿胸而过时溅在他脸上的血液以及手中那股温热滑腻的感觉……延伸至他的手臂，被风一吹有些凉飕飕的。

比起这些感受来说，绿发女妖那双死不瞑目般的红眼睛也没什么可怕的。

“不管是之前杀的低等妖怪还是目前所杀的这具高等妖怪，他们的尸体里都没有找到妖晶或者妖核或者妖丹之类的东西，一点近似的东西也没有，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排除这个世界存在正统修妖的体系了？”

“你确定？”，半躺在半空之中，欣可竖起手指指了指天上。

此刻仍旧还是白天，温暖的阳光还没有褪去，但苏尔知道她所指的其实是在晚上照亮了整个世界的银河——那绝非由宇宙中的星辰自然显现的天象，只不过苏尔目前对它仍旧一无所知罢了。

“好吧，也有道理，那我们就在稳妥且安全的情况下继续慢慢查探好了。”

耸了耸肩，一边这样轻松的说着话，苏尔一边竖起了食指从另一边的田地上空滑过，而随着他的举动，他目前除了欣可以外最宝贝的这片菜园便从中间裂开了一条宽大的缝隙，宛如从中间打开箱子般露出了地下的泥土。

味道稍微有些扑鼻，之前埋下去的那条巨大蛇尸虽然大部分已经被分解干净露出了里面的蛇骨，然而仍然有着些许血肉残留在上面，泛着白的肉色，令人作呕，再加上这段时间里又往进丢了不少不长眼的妖怪，以至于菜园下面混合着泥土的尸体们此刻有些不太……雅观。

皱着眉毛扇了扇鼻前的空气，苏尔随手将提着的绿发女妖的尸体丢了进去，紧接着便以最快的速度将田地合拢——也只有闻到这个味道时候，他才会怀疑自己用这些玩意儿肥田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不过当看到那些生长的欣欣向荣的瓜果蔬菜后也便不再纠结。

完全OK，十分生态，相当绿色，per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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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提那名打破了苏尔平静生活的绿发女妖……呃，说是打破也不太对，毕竟在苏尔与欣可看来，那只不过是这个妖怪数量相当密集的世界里如平时一般出现在家门口的一只‘兔子’——虽然蹬腿的力量比较有力，但也就是只兔子罢了。

唯一让他们有点在意的也只有这只兔子在死前所最后说出的话语中提起的那个名字——八云紫。

说实话在隔了这么几个月后，苏尔已经都快要忘了那只金毛妖怪的存在了，没想到在今天却被这样冷不丁的唤起了记忆。

从绿发女妖的口中听不出对八云紫的多少敬意，欣可判断那两者之间的关系或许也并不怎么好，只不过是因为好奇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寻上门来的可怜家伙。

在八云紫的身上并感受不到什么太大的威胁，唯一让苏尔与欣可始终没有将她的存在从记忆中清除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她所拥有的诡异能力。

隙间——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能力？其隐秘程度就连苏尔都无法将她的确切位置查探清楚，甚至苏尔已经有了某种隐晦的猜想，那只妖怪所拥有的是某种根植于虚幻的概念的能力。

而这种能力毫无疑问要比普通的操控风火水雷之类的能力棘手的许多。

说实话留这么一个阴搓搓的家伙在外面总感觉让人身心不适，总感觉会在一不小心的时候被阴到——所以还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好了。

苏尔与欣可已经暗中做出了决定，当八云紫再一次露出破绽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他们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暴起弄死那只金毛妖怪，彻底不留一丝后患。

或许是察觉到了苏尔与欣可的恶意，即使那只与八云紫似乎有着不明牵扯的绿发女妖在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甚至到了冬天降临，白雪飘飞的时候八云紫也从未出现。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在这段时间里，同样也没有其他异常的妖怪出现。

一边守株待兔等待着某只金毛女妖过来送死，一边安逸的躲在竹屋内享受着来到这个世界后所见到的第一场雪，苏尔与欣可没有等到送上门的人头，却等到了一个让他们几乎怀疑起了人生的新生命。

哦当然不是他们的孩子了，那未免还有些为时过早，所谓的新生命便是在这个灵气充裕到万物随时随地成精的世界里，苏尔所亲手搭建的竹屋——呃，他是说他们正在住的这栋房子——终于成精了。

小小的绿色身影，有着近似于人类的轮廓，但却由不断散发着的微光组成，此刻正绕着竹屋中间的炉火不停地转着圈圈。

只能说幸亏它的成精没有连带着整个竹屋都消失，否则苏尔恐怕很难保证自己不会产生送它上路的冲动。

第十四章 八云紫难以接受

在利库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经历过漫长的时间后苏尔对于雪早已失去了最开始的那个世界中的欢喜，存在于脑海中的印象也从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之类的游戏变成了寒冷、饥饿，以及死亡。

在上一个世界中，或许只有雪才是始终没有消失过的天气，然而却一点也不会让苏尔感到怀念与欣慰。

每逢下雪的时候，大陆上本就稀少的野兽就变得更加难以捕捉，偶尔碰到的野兽也因为饥饿而比平常更加凶狠，还有那仿佛要将手指都冻掉的温度，光是想起都是噩梦一般的回忆。

或许还得加上那些大部分时候都是随着雪一同落下的黑灰？

总而言之，当在这个世界中季节在不知不觉间变换完成，苏尔于某天早晨睡醒后目光越过窗外看到那被白色所覆盖的大地时，还不自觉的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冬日的阳光照射在白雪身上反射着耀眼的金光，这份阳光下的雪景同样也是欣可所未曾见过的，以苏尔悄悄在心中想到却没有告诉给欣可的形容来说，如今已是半透明魂体的森精种就好像一只第一次见到雪的哈士奇。

将竹屋前的雪大概的扫了扫，苏尔与欣可随后又在门口一左一右处堆了两个雪人，好似两个门神。

事到如今，温度变化这样的小事已经不会对苏尔造成什么影响，但他还是相当应景的在屋内升起了一团柴火——雪景，炉火，袅袅升起的轻烟，安逸的心神……

拨弄了一下炉子里烧的通红的木柴，看着一簇一簇火星随着自己的举动而溅起，颇感好玩的欣可又用力戳了戳，于是便心满意足的看到更多的火星如烟花般升空。

正常来说这个时候苏尔总会不厌其烦的念叨两句这样容易把火戳灭，不过这一次欣可却迟迟没有等到某个男人的声音，而当她转过头时便看到苏尔正裹着一层棉被望着炉子呆呆的出神着。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没有想好名字吗？”，略感无聊的问道，欣可伸出手指将那个恰好跑到自己面前的小小身影弹倒在地，小家伙倒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反而乐呵呵的爬起来继续绕着火炉跑着圈。

“……啊，差不多吧”，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起名废，苏尔愣愣的回答着，随即突然扭过头看着欣可说道：“不如就叫做屋妹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没有其他选项了吗？”，沉默了片刻，欣可选择从侧翼出击。

“那就叫屋敷童吧！”，在起名字这种事情上已经杀死了自己大量的脑细胞，苏尔也有点顶不住了，他干脆一敲手掌说道，“刚好也挺符合我们现在所在的这片土地，名字还带了屋，简直完美。”

“屋敷童？什么意思？”，欣可不明意义的歪着头问道。

“一张手坑，可以用来打断靠近我们屋子的人的腿。”

“手坑？”

“对不起我乱说的，请不要在意。”

即使无法理解苏尔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绿色的小小人影还是将屋敷童作为了自己的名字，此刻正欢快的举起两条细长的大概是手臂一样的东西摇摆着。

在这样奇妙的巧合下，苏尔与欣可的家里便多了一个生命，让这栋竹屋内的气息变得更加鲜活。

冬天已经来临，然而八云紫却还没有到来。

“等冬天过去，我们就去大和国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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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云紫还是难以相信——风见幽香就那么死了？

仅仅就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个烦人的花妖就这么死了？

震撼八云紫一整年。

嗜血好战的妖怪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并不少，倒不如说在这种万物随意成精随意成妖的最美好的时代，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复杂关系，也没有什么力量足以镇压全世的存在定下规矩，单纯到满脑子只有杀与战斗的妖怪与精怪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见面就是干，赢者通吃，败者失去所有，世界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没有那么多的嘻嘻哈哈，可以说是充满了大自然的气息。

通常来说这种妖怪是八云紫最看不起的妖怪，只不过是空有一身蛮力罢了，当不得大事，虽然在崛起的时候看起来分外凶猛气势十足，但死的基本上也很快。

然而当基数大到一定程度时，总会出现一部分非常特殊的妖怪，秉持着战与杀的信念，历经无数场大大小小的战斗也没有死去，这类妖怪通常都十分的棘手，而且非常的死脑筋，即便是八云紫也不愿意多加招惹。

而风见幽香正是这种妖怪里的佼佼者——大约是在某只强大的妖怪死后从它的尸体上生长出来的花朵所变成的妖怪，拥有着远比她的同族更加强大的力量以及不符合花妖种群的斗志。

最重要的是那副强健的体魄以及植物类妖怪旺盛的生命力——话虽如此，但就算是八云紫也不知道在胸口被开了个大洞，内脏都被揉成一团碎肉的情况下那个花妖到底还能不能活，毕竟无论是什么种族所化形，如今也只是个拥有实体的妖怪。

而且说到底她和风见幽香也并不熟悉，相识也不过是因为几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得益于八云紫自身能力的特殊性，在几次尝试后却发现无法得到心满意足的战斗后，风见幽香也便懒得理她了。

嗯……从这个角度来看，仗着自己的能力，八云紫颇有种臭狗屎的感觉，让妖厌恶，只要她不来碰自己，他们也懒得去碰她。

说实话与那个有着古怪魂体的男妖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恨，彼此也并不是敌对状态，八云紫最开始只是偶然发现那个男妖在使用能力时完全没有妖气出现而想要探究一番，之后则是好奇那只妖怪到底是什么妖怪，是否和她一样是一妖便是一个种族的珍惜品种，同时又有着什么水准的力量，对她想要率领妖怪统一整个世界的理想会有什么样的影响罢了。

是的，虽然总是自称为隙间小妖，但是谁要是真的信了她的话那可就有难了，以隙间为族名，从古至今只有她一人的种族，那便是八云紫。

以言语诱使不断寻找着强敌的风见幽香去看看情况，但无论如何八云紫都没有让风见幽香送死的计划，按照她的预想来说，以风见幽香的生命力与战斗力怎么说都能逃掉才对。

然而她却真的死了。

第十五章 礼节性登门

当苏尔与欣可共同迎击不请自来的风见幽香时，八云紫就悄眯眯的吊在她视野所能看到的最边缘的距离偷看，而且还是那种整个人都躲在隙间里，只留出一个眼睛那么大的可以看向外界的孔隙。

仅仅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甚至都没有看清具体的交手过程，八云紫就看到那个男妖一只胳膊穿过了风见幽香的胸口，绿发的尸体就那么挂在了他的胳膊上——在八云紫的记忆里，通常是风见幽香这么挂着别人的尸体才对。

太突然了，太不应该了。

在八云紫从未向其他人吐露过的计划之中，在这条将过去降落到苇原中国里又不肯离去的神明驱逐或是消灭干净的艰难道路上，甚至更妄想一些，带领着妖怪们顺着那道贯通天地的银河一路溯游而上打到神明们所居住的高天原以及月亮上……总之在这个过程中，拥有着绝强的力量而又嗜血好战的风见幽香会产生不可替代的作用，她绝不应该损失在这里。

如果早知道那个男妖会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那么八云紫无论如何都不会贸然的引诱风见幽香过来试探，但是在事情已经发生的现在，放这种马后炮毫无意义，毕竟在这一幕真的出现前，无论是八云紫还是风见幽香都不会相信会有妖怪可以在几个呼吸间就将她们杀死。

对于这些在这个时代闯出了一片天地的妖怪强者们来说，如果连自己的力量都不相信，他们又能相信什么呢？

不敢冒险接近那栋竹屋，八云紫只能以最缓慢最无害的姿态一点一滴的接近，想要确认风见幽香被丢下去的那块田地下是否还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妖气——好歹是花妖啊！争气一点！

如果这一次风见幽香真的还没死的话，那么自己恐怕就可以以这次的事情嘲笑她很长一段时间了。

八云紫这样偷笑着。

颠倒着概念，以最缓慢且不会被那个男妖和他的魂体感受到的姿态前进，直到八云紫在那块田地下重新感受到了一丝鲜活的妖气——虽然虚弱且淡到近乎无法察觉，但的确存在着，没有被那些已经死去的妖怪尸体们所溢散的妖气所同化。

不过已经很可以了。

心中多少松了口气，八云紫默默估算着那丝微弱的妖气恢复所需要的时间……就将会面的时间暂且推后点好了。

只有她一妖的话还真不怎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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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上门打扰实在是深感惭愧，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务必收下。”

冬天里的不知道多少场雪，当苏尔一大早打着哈欠推开屋门时，在一片从口鼻中呼出的白气升腾间，他便看到那个穿着一身紫袍的金发女妖正半躬着身子诚恳说道。

两个编织精美的藤篮里装满了各种苏尔不认识的大概是水果的东西，此刻正随着八云紫微微抬起的手臂漂浮在苏尔的面前，不止如此，就连大门前的积雪都被金发女妖扫了个干净，免去了苏尔扫雪的工作，此外甚至还贴心的在门口两边用扫开的积雪堆了两排大小相同的雪人，以红色的水果为眼睛口鼻，穿着小小的紫色马甲。

“……”，槽点过多一时让苏尔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似乎怕苏尔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而选择直接出手一般，八云紫还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果篮也是隔空送出，但说实话这种表面上的掩饰根本没有必要。

无论八云紫出现在这里摆出这种故弄玄虚的架势到底是为了什么，苏尔想杀她的决心却没有丝毫改变——前提是站在他面前的真的是她。

毫无疑问是一个假身，甚至八云紫自己都没有将假身掩盖的很彻底，就仿佛在故意宣称这是假的一样。

以假身前来，却又故作姿态的表达着恐惧，这名女妖还真是莫名其妙的存在。

“这算什么？”，手指拨弄了两下果篮里的水果，很好，苏尔发现自己一个都认不出来，实在是枉为农夫。

“啊~，只是一种凭依之术罢了，当不得大雅之堂”，八云紫笑眯眯的直起腰来回答着。

“不，我是说这些”，捏起一颗红色的果子屈指弹了弹，苏尔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这些水果吗？都是一些大和国与出云国里的神明与神人们所喜好的水果……初次见面的时候在下实在是太过失礼，而考虑到您对‘人’的兴趣，特地前去收集了它们以作赔罪”，说到这里，八云紫突然冲着苏尔手中捏着的那颗水果挑了挑眉继续说道：“就比如您手中的那颗——乃是大和国统御一切之神天迩岐志国迩岐志天津日高日子番能迩迩艺命最为喜爱的水果，名为朝晖。”

“……哈？”

第一次在八云紫的面前露出了一脸茫然的表情，说实话这个金发女妖后半句话在苏尔听来简直跟什么绕口令一样，突出一个嗡嗡嗡。

“哈？”，似乎不明白苏尔在疑惑什么，八云紫也歪过头吱声着。

“……神人？”，将那个长到过分的莫名其妙的名字暂且先放在脑后，苏尔把手中红色的水果弹回了果篮，选择性的跳过了这个问题。

“是的，神明……还有神人”，之前经过仔细的思考后八云紫已经发现了这个自称为人的男妖实际上却对大和国与出云国没有一丝认知，完全是未曾去过的状态，于是便完整的说道：“天迩岐志国迩岐志天津日高日子番能迩迩艺命乃是天照大御神之孙，是为如今停留在苇原中国的所有神明中最为尊贵的一位。”

“而神人便如其名，意为神明与人类的混血……虽然听上去依旧高贵无比，但实际上在各类神明的肆意妄为与滥行之下，数量已不稀缺”，说到这里，八云紫突然轻蔑的冷笑着，也不知道是在向着神明还是向着神人，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当然，最初代的神人始终是高贵的，二分之一的神明之血依旧为他们带来了长久的生命与强大的力量——天照大御神之孙这一系除外。”

第十六章 大和国事

“为什么？”，哪怕明知道八云紫说这些话语就是为了勾起自己的好奇心，但苏尔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嗯哼~”，没有回答，八云紫只是将虚抬起的果篮再一次向上托了托。

“……”，看懂了她的意思，苏尔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办？他好像上钩了，无论八云紫具体想要做什么，但她眼下确实勾起了苏尔的好奇心。

“进来吧”，苏尔侧身让开了屋门的位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