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火影成鸣人 第109章

作者:碎碎月光

小樱从雪之国回来的时候,便精神不振,生出很多不好的,不愿意去想像的画面,如果佐助真的跟随大蛇丸叛离木叶村,再也不回来,她该怎么办?

佐助是她从小到现在的初恋,也是她一生的目标,失去了他的身影,自己的生活至少就塌陷了一半多,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一路上真的多亏有儿时闺密井野的从旁开导,回到村子之后,她的心情才算是好了很多。

听说了佐助的消息,小樱欣喜的来到医院,却在这里看到了鸣人,她的表情怪不自然的。

反倒是井野,一直这么开朗活泼,面对鸣人,还可以出言调侃故意气他。

第七班成立的一年多的时间,改变的事情真的许多。

她变了,佐助变了,鸣人也变了。

但是好像同期的一些其他同伴还是一如既往,虽然成长,可是并不会陌生。

第七班…他们彼此之间的羁绊很深也很纠结,相互的关系都很复杂,谁又能够真的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呢?

这时年少,究竟什么可以错过,什么绝对不能错过?

她一直向往的爱情?还是伙伴间的友情?亦或是其它的一些复杂莫名十分难以搞清楚的感情?

为什么要成为忍者呢?

是为了追寻一直喜欢着的佐助,想要获得他的认同,还是想让自己的生活变的不一样,成为一个坚强有魅力的女孩子。

相较之下,井野便没有那么多的烦恼。

从一开始,她的目标便很明确。

山中家族在木叶也是名门望族,地位也是举重若轻,身为独女的井野从一生下来便注定不会平庸。

成为忍者是她还未出生的时候便注定的生活方式。

而她也并不讨厌这样的道路。

骨子里,井野是一个很有朝气的女孩子,她的骄傲,她的感情,从来都不隐藏,因为她自信。

小的时候,看到被别的小朋友欺负着的小樱,她会勇敢、热心的前去帮助,然后和小樱成为好朋友。

鼓励那时候因为宽额头、没魅力各方面自卑的小樱,让她走出阴影,迎向未来,才有了现在的她。

可惜她们的友谊也因为不能想让的爱情追求而变质,昔日的好朋友间,开始变得斤斤计较,什么样细小的事情都要挣个长短,原本的闺密情也演变成情敌仇。

都是因为一个那会儿看起来冷傲英俊、成绩优秀、逼格又很高的佐助啊!

将人家好好的情谊都给破坏了!

害人不浅啊!

尤其是佐助那小子还可能啥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最多就是冷笑一声罢了,岂会在乎!伤人于无形,装比的最高境界。

……

鸣人走在街道上,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就连吃着他最喜欢的叉烧拉面也是难消火气。

一口气把面带汤吃完,打了一个饱嗝,才感觉舒爽了许多。

“鸣人,我看的出来,井野是在故意的气你!”白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鸣人的身旁,此时才开口。

鸣人轻轻叹口气,牵着白的手漫步在街道上,她的手因为长期刻苦训练的缘故并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样,柔软、细腻,甚至粗糙。

可是,鸣人却很舒服。

如果你之前只是一个人,什么都不曾拥有,是很难理解这种喜悦的。

这是喜悦,又或者说是满足。

不需要说什么,只是一起漫步,便会很…满足!

“我其实知道的,”鸣人道,“井野这丫头向来喜形于色,有什么说什么,虽然臭美又傲娇,可是她身上的青春活力却是前所未有,她是在跟我闹别扭。”

“可你为什么还这么生气呢?”这下子白倒是想不通了,鸣人虽然比她还要小几岁,可是做事一向很成熟,很有见地,自从认识以来,都是这样。

昨天夜晚时候的疯狂占有,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应该做的事情啊!

他的心理年龄可能都要熟透了!

白脸红的在心中暗暗的想道。

“有什么办法?我就是生气,明明知道她是在气我,可是我就是生气!”以他的情绪控制能力,这当然有一部分故意作秀的嫌疑,可是他也确实有些恼怒。

白颔首,两人握着的手紧了紧,她明白了鸣人的意思。

如果不在乎,又为什么要生气?

如果不在乎,又为什么要气对方呢?

都是故意的!

因为在乎啊!

……

井野和小樱走在另一边的街道上,“井野,你为什么要故意的气鸣人?”

“哼,本姑娘就是气不过!”井野气冲冲的说道,“先是把咱们丢在雪之国,他自己身为队长却带着那个女的率先跑路,凭什么?”

“鹿丸说过的,他们有别的任务。”小樱道。

“什么任务?我看是跟那个女人游山玩水吧!”美少女生气的甩着秀发,双手掐腰,怒!!!

“不过……”井野忽然又笑起来,“看他生气的样子,我倒是蛮愉快的!”

小樱无言,套路啊!

井野是看见鸣人和白在一起卿卿我我很暧昧的样子,才会故意说探望佐助来气他的!其实,她原本是听说鸣人住院了,前来看他的!

还好!你木有瞅见他们俩真正那啥的样子,否则,以井野的脾气,不追上鸣人胖揍个几天怎么可能消气啊!小樱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遗憾…

“咦,那,那是…”小樱忽然瞪大眼睛,她好像见到了鸣人和白?

井野显然也是瞅到了,居然还牵着手,说说笑笑的,离得这么近,身为女朋友的她还木有这么过呢!

美丽的大眼睛顿时蕴满泪珠……

第九十二章 彩礼?

“可恶的鸣人,不守夫道,脚踏两条船,红杏出墙!”井野躲在家里,用力的捶着枕头,把它当做某个可恶的家伙,狠狠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