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雨上林空
“她们真是乱来……”
林水天同意：“她们就是女流氓！”
巴巴罗萨笑得脸都红了，她咬了咬水泽莹润的唇，挪过去身子：“提督。”
“嗯？”林水天低着头画画。
“把你的戒指给我看看。”巴巴罗萨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什么叫我的戒指？”林水天莞尔，取下手指上的那个小圆环递给她。“说的好像这是婚戒一样。”
“空间戒指不也是戒指？”巴巴罗萨接过来，在手里仔细打量。
戒身是用一种亮白色的陌生材料打造的，并不是铂金和白银，摸起来没有金属那种特有的凉意，反而带着一种温润。
“你以前一直有舰装空间，现在变回舰娘不能继续用了，有没有觉得不习惯？”林水天好奇地问道。
“还好。”巴巴罗萨发现戒身很简朴，并没有镌刻任何花纹和文字，看起来好像真是只是萨伏依随意打造出来搭配这颗空间石的。“偶尔会觉得有点不习惯。”
“那这个空间戒指送给你吧。”林水天开玩笑道。
“送给我？”巴巴罗萨怔了一下。
“对啊。”林水天认真点头。“你不是说你有时会不习惯吗？”
“我才不要呢。”巴巴罗萨笑着把戒指戴到他的手指上。“这是人家送给你的礼物，你都认主了，我又用不了。”
“我怎么感觉好像有点酸？”林水天歪头。
“哪里酸了？”巴巴罗萨不满地说道。“我是说实话。”
“那等我学会了刻印魔法阵，我自己做一个送给你？”林水天握住她的手。
“可我不会空间魔法。”巴巴罗萨为难。
“我可以教你。”林水天保证。
巴巴罗萨开心地笑起来，倒在他的肩膀上，又说道：“这个不能算做婚戒！”
“当然，婚戒是另外的。”林水天点点头。“到时候我把它做成吊坠，你戴着一定很好看。”
“我只给你看……”巴巴罗萨小声说道。
感受着女孩话里的依恋和爱意，林水天忍不住转头在她的头发上轻吻了一下。
墙上的钟又转了一圈。
桌子上那块灰色的空间石萨伏依并没有带走，林水天把它抱起来，光滑的晶石表面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
林水天试着把它放进空间戒指里，却意外的失败了，大概有不能套娃的限制吧，他只好把它和那些设计图纸一起放进讲台下边的抽屉里，然后与巴巴罗萨去餐厅吃晚饭。
第二天夜里，萨伏依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机场正在浴室洗澡。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林水天的声音传来。
“萨伏依，你在吗？”
“啊？”萨伏依吓得猛地抬起头来、慌慌张张地穿上拖鞋。“在，在的！”
“你等一下，我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萨伏依隔着门喊了一声，赶紧跑到浴室，直接拧开门。“机场！别洗了！快藏好点！”
机场把水关上，裹上浴巾，淡定地看她一眼。
“你去开门吧，我知道了。”
第七百四十五章 暗香
萨伏依推开门，看着站在走廊上的林水天，镇定语气问道：“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我有事想要请教你。”林水天笑着拿起手里的笔记本和笔。“就是你昨天教我画的那个魔法阵。”
“你还是想学啊？”萨伏依让开身子。“先进来吧。”
林水天点点头，走了进去，抬头看一眼客厅的天花板，上面依旧爬满了翠绿的月光藤，很美。
“你先坐吧。”萨伏依看到他抬起头，虽然明知道他不会发现附身在上面的机场，但心里仍然控制不住地紧了一下，连忙招呼他来转移注意力。“你要喝茶吗？”
“你现在也会来这一套了呀？”林水天莞尔一笑，坐在椅子上，嗅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一股幽淡香味。“你刚来的时候不是不喜欢喝茶吗？”
“刚来的时候是喝不惯，后来慢慢地我又习惯了茶的味道。”萨伏依走向茶几，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小酒柜，促狭地笑。“但我还是更喜欢喝酒，要不我们一起喝两杯？”
“酒就算了。”林水天摆手推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很差，今晚我可是来找你学习的，不是找你喝酒的。”
“喝一点儿又没关系。”萨伏依试图诱惑。
“你想喝你就自己喝吧。”林水天坚定。“我喝茶就好。”
“那你要红茶还是绿茶？”萨伏依打开茶罐问道。
“绿茶吧。”
不一会儿，萨伏依就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过来了，林水天双手接过来，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把你画的魔法阵给我看看。”
林水天把笔记本递给她，萨伏依翻看了一下，眼色微讶。
“居然没有一条线条画错……”
林水天抱着杯子轻轻抿着，笑道。“毕竟我昨晚练习了那么久……”
“一个晚上就记住了……”
林水天纠正：“不止一个晚上，梦里的时间要更长些。”
“你居然特意到梦域里去练习。”萨伏依觉得奇怪。“你难道很着急学这个魔法阵吗？”
“算算时间。”林水天点头。“确实挺着急的。”
“时间？”萨伏依更奇怪了。“跟时间有什么关系？”
“因为再过一个月，就要到圣诞节了呀。”林水天认真说道。“我要给大家准备礼物。”
“所以你想送给她们空间戒指？”萨伏依恍然大悟。
“不会是戒指。”林水天低头看着杯子里的热茶笑了笑。“戒指代表的意义太大了，我想做成挂坠的形式。一般的东西，就算送给大家也没什么用。但是这种空间物品的话，还是能让大家平时的生活变得方便很多。”
“你倒是有心了。”萨伏依听后，望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莫名。
“之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很用心给我准备了最好的礼物，我早就想着也送她们些东西了。”林水天摸了摸手腕子上的手表。“这些天我本来还在犹豫到底送些什么，直到昨天你送给了我这个戒指以后，我才决定好，你也说了，那块空间石足够做几百个空间物品。”
“你的想法很好，不过家里有这么多人。”萨伏依沉吟起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我帮你，哪怕我们不睡觉，也很难完成几百个空间物品的制作。”
“虽然有些难，但总要试试的。”林水天坚持。“而且，我想自己一个人来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萨伏依失笑，摇摇头：“随你吧。刻印魔法阵最大的问题其实是精神力的消耗，你的精神力那么强大，这一点可以忽略。但你最好还是做个备选方案，不然到时候可能都没有礼物可以送人。”
“嗯。”林水天微微点头。
萨伏依拿过笔，把笔记本翻到一页空白，开始慢慢地画给他看。“魔法阵刻印的顺序是这样的，这个是一步也不能错的……”
林水天认真记住。
高阶魔法阵有几百根线条，萨伏依讲得慢，用了两个小时才给林水天演示完。
“你看清楚了吧？”萨伏依不确定地问道。
林水天盯着纸上繁复的图案看：“差不多了。”
“那你画一遍给我看看。”萨伏依把笔给他。
林水天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会儿，然后动笔，一气呵成地画完了魔法阵。
“我画的还可以吧？”
“你要是生在魔法世界。”萨伏依忍不住感慨。“肯定能成长为一个空间法神的。”
“法神就算了，我觉得还是当提督好。”林水天笑了起来。
“你这样的提督确实过的舒服。”
萨伏依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取出刻印工具交给他，顺便教他用法。
林水天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到十点了。
“你就要走了？”萨伏依先开口问道。
“已经很晚了，你明天还要给她们上课，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林水天说道。
“这有什么打扰的。”萨伏依笑道。“不过上课确实挺辛苦的。”
“所以我先回去了。”林水天作势起身。“反正要学的我也已经学会了。”
“哎哎！别急着走啊。”萨伏依连忙出声喊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林水天不解地看着她。
“我本来白天很累，和昆西约好了晚上一起打牌放松的，但你来了我就只好把她鸽了。”萨伏依拿出自己的手机，理直气壮地对他说道。“所以作为补偿，你要陪我打牌。”
“……你是说斗地主么？”
“对啊。”
“但现在已经十点了，不能玩很久。”
“就玩半个小时嘛。”
“好吧。”林水天老实地坐下来，拿出自己的手机。
“你到什么段位了？”萨伏依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白银。”林水天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黄金，我们刚好可以一起组队打排位。”萨伏依惊喜。“嘿嘿，还可以通牌……”
“通牌过分了啊。”林水天笑道。“这又不是休闲模式，别人上分也很辛苦的。”
“那就不通。”萨伏依哼哼。“我好心想带你上分……”
“我只是很少玩而已，我其实很厉害的。”林水天辩解。“你拉我进队。”
在等待匹配的过程中，林水天无意地问了一句：“萨伏依，你换了香水吗？我怎么感觉你屋子的香味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萨伏依心里一惊，机场每天呆在房间里，椅子和桌子上自然会留下她的气味。
“啊……嗯……”萨伏依含含糊糊地敷衍着。“换了……发牌了发牌了！”
林水天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怎么在意。
萨伏依突然想到，林水天既然能够觉察到房间里香味的异样，不就说明他已经记住了自己身上的香味？
想到这里，她的脸颊蓦地火红起来。
心里隐隐还有些暗喜。
第七百四十六章 小道消息
萨伏依一直看着林水天消失在楼梯口，才把门给关上，心里终于完全地松下一口气。
一团黑色的雾气无声无息地从月光藤上飘落下来，化成一个身姿绰约裹着浴巾的女孩。
机场看着萨伏依的样子笑道：“你搞得这么紧张干什么？”
萨伏依把门给锁上，走回来哼道：“你还说！你差点就被他给发现了！还好他没认出那是你身上的味道。”
“他不可能发现的，除了梦里，我和他就没有接触过。”机场摇摇头，转身进了萨伏依的卧室去穿衣服。
萨伏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拿起手机翻了翻日历，数了数，还有三十七天到圣诞节。
机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好奇地问道：“我好像看到他手指上有个空间戒指？”
“那是我下午做了送他的。”萨伏依头也不抬地回道。
“剩下的空间石你也全送他了？”
“当然，我留着又没什么用。”
机场坐了下来，心想借花献佛，你倒是会刷好感，那块空间石本来可是我的东西。
“圣诞节又是什么？”
“下个月的节日，一个互相送礼物的节日。”
萨伏依没有兴趣给机场讲圣诞老人的故事，简单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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