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易安
“他来找你提过此事吗？”观月问。
“来过一两次，但都只是试探性地询问我的意见。”纲手道。
“他们对族地有要求吗？”
“这倒是没说。”纲手摇头道。
“若是让他们再迁回以前的族地的话，那些宇智波的族人们怕是又会不满吧。”观月说道。
“我也在想这一点。”纲手轻叹道，“若是处理不好的话，怕是会让宇智波走上老路，但给他们将族地迁至不错的位置的话，可能又会引得其他家族的不满。”
“和二代目商量过吗？”
“二爷爷还没回来。”纲手无奈。
扉间是押送一位人柱力去了雨隐村，但本人却没了踪迹，只送回了一封信，说自己在村子里也没什么意思，便去旅行了。
“这件事先不急，慢慢考虑吧。”观月说道，“我们彼此有了什么好的想法可以商量一下。”
静音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茶水。
“两位辛苦了。”她面带笑容地说道，先给纲手送了一杯，又走至了观月的桌前，将另一杯放在他面前。
“胧午饭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静音站在观月面前笑盈盈道。
纲手将目光瞥向了窗外。
“不用了，下午就没工作了。”观月则道。
火影的工作只要不积压的话，每日也并不算多累，而且两个人处理起来也是很快的。
“好吧。”静音语气里有些失望。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她又问。
“没有。”观月低头批阅文件。
静音抿起嘴，还想说些什么，便听见一旁的纲手开口：“静音，把这些文件送出去吧。”
“啊？噢……好的，纲手大人。”静音忙应道，又转身走到了纲手桌前。
“文件上各个部门的标识都有。”纲手递给她一摞文件，“另外，你要是没事就多督促一下香燐和小樱的学习进程吧。”
“知道了。”静音怀抱着文件，向着外面走去。
又瞥了观月一眼，见他在专心致志地处理公务，静音心叹一声，离开了办公室并关上了房门。
静音的到来全然没影响到观月什么，反倒是纲手似乎有些心绪烦躁，端着茶杯在那喝茶，也不再忙活了，一双眼就在那盯着观月。
“又要偷懒了吗。”观月也不抬头，突然平静地说道。
纲手撇嘴，嘴里“嘁”了一声。
“忙完工作，中午一起吃饭吧。”观月又说道，“可以陪你喝些酒。”
“谁稀罕。”纲手却道，“你还是回去陪你的红吧。”
“红带队出任务了，这两天都不会回来。”
纲手心头一跳，脸上却平静道：“我怎么不知道。”
上忍的出勤都会汇报至火影这里。
“因为文件是我处理的，”观月淡淡道。
纲手仍是镇定道：“不回来又怎样，你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
观月突然停下了笔，抬眼看向她：“我晚上可以去你那儿。”
“呸！”纲手脸色一红。
“你想得美，静音和我住一起，你疯了吗是？”
“那下午吧。”观月面不改色地说着，“静音下午应该不会回家吧。”
纲手羞恼不已：“你说什么混账话，成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你不想吗？”
“……”
纲手不愿理他了，索性转过头去。
时间缓缓到了中午。
观月批完了最后一份文件，纲手将大半的工作量都给了自己。
纲手则是早就做完了工作，坐在椅子上托腮出神，眼神不时地瞅向观月。
见观月忙完了，又连忙看向窗外。
“吃饭吗？”
纲手这才不疾不徐地看了过来，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好。”
两人一同出了火影大楼。
在街上走了会儿，进了一家居酒屋。
却是遇见了个熟人。
“自来人？”纲手意外道。
“呦，是你们啊。”自来也笑容满面，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看上去喝了会儿了。
观月及纲手便和自来也坐在了一起，让老板送来了一瓶酒，和几个菜。
“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了？”纲手问。
“啊，在写小说啊，一时想不到好的剧情了。”自来也笑呵呵道，他面前的桌面上还摆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纲手顿时翻了个白眼，自来也写的什么东西她很清楚。
“你们两个呢？”自来也问。
“刚忙完，顺便一块出来吃点东西。”纲手说道。
自来也点头，他也知道观月常帮着纲手一起处理政务。
“我准备离开村子了。”自来也忽然又说道。
纲手一愣，观月也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
“取材啊，我本就是一个云游四处的小说家嘛，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也容易让我没灵感的。”自来也说道。
纲手叹道：“一把年纪还折腾什么。”
自来也则是笑道：“你也一把年纪，现在不还一副年轻貌美的模样吗。”
纲手默然，在那喝着酒。
“我原本打算带着鸣人走的，能指导他的修行，也让他多些历练。”自来也又说道，“但他现在刚和水门玖辛奈团聚，一家人正幸福地在一起生活。”
“而且有水门在，鸣人我也能放心了。”
自来也说着说着，忽地长叹了口气：“胧，真的很感谢你做的一切。”
“这也是我自己想做的事。”观月只是说道。
自来也轻笑：“村子有你在，真的是一件幸事啊，我是真的没想到，还能再见水门和玖辛奈，还有小南。”
纲手静静喝着酒，也不插话。
“你会去雨隐吗？”观月问。
“会。”自来也道，他是想去见见长门。
“小南在帮我找一样东西，你见了她可以问问她，在旅行时也帮我留意一下吧。”观月道。
“好，我会的。”
纲手低声说道：“看来，你真的要走啊。”
“怎么，舍不得我啊？”自来也笑道。
“我是怕你死外面。”纲手无奈。
“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三忍之一啊。”自来也豪爽地大笑了起来。
三忍啊。
纲手也有些怅然，昔年意气风发的三忍，如今也纷纷垂暮了。
她看着自来也已经苍老的脸，自己虽不像他那样，但事实也是一个老人了。
惆怅之中，纲手也喝了不少的酒，微微有些醉意。
从居酒屋里出来，自来也一人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观月则扶着纲手回了她的家里。
纲手躺在了沙发上，瞧见观月关了门。
“……我没心情。”
观月走了过去，倒了杯水放那。
纲手拿起来喝了口。
“又在想无用的事。”观月说道。
纲手苦笑：“怎么能是无用的事……我已经是五十多岁了。”
“不知哪一天，我会真的撑不住了，这具光鲜亮丽的皮囊就会干枯下去，以着丑陋无比的姿态老死。”
“不会的。”观月却道，“我的阳遁能让你永葆青春。”
“……那又怎样。”纲手低声道，“我还能有多少年，是能活到70岁还是80岁。
“你却还正年轻，还有七八十年年。”
“或许更可能，还没到我老死，你就已经对我厌烦了……一个漂亮的身体下确实一个老太婆的灵魂，想想就恶心啊。”
许是因喝了酒，她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在那里不停地诉说着。
“你害怕死亡吗？”观月问。
纲手嗤笑：“笨蛋，谁会愿意去死啊。”
“纲手。”观月突然轻唤道。
纲手扭头看向他，两人紧挨着坐着。
“我能让你永生。”
纲手吃惊道：“你不会要学大蛇丸吧！”
“当然不是。”观月摇头，“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
“我自从掌握了阳遁之力后，便清楚的感受到了，其实永生不死并不算什么难事。”
“难的是你耐不住时间的寂寞，找不到能一直在世上存活下去的意义。”
纲手奇怪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观月说道，忽地将她按到在了沙发。
纲手看着骑在了自己身上的观月，撇开视线：“都说了没心情……”
“我与你说真的，我能让你永生。”观月低下头，凑近她说道。
“胧，你……”
“不只是你，很多人，我都能做到。”
“……”
“你不想一直陪在我身边吗？”观月直视着她的双眼问。
“我……”纲手心慌了，她有些受不了这突然而来的温柔。
看着观月的这张稚嫩的脸，纲手的心里有些迷茫。
“回答我，你愿意吗？”观月继续问道，一只手已经在解她的衣服了。
纲手也没阻止，任由一层一层地剥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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