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你们都擅长自我攻略的吗? 第148章

作者:易安

胸前惊人的轮廓没了衣物的遮掩,宛如两个水袋子一般,荡荡悠悠,她这种规模的乳房已经不可能再挺立起来了,平日里全靠那无襟上衣兜裹着。

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外看来丰腴的身体却是并无什么赘肉,还有着明显的马甲线,这也是身为忍者的缘故。

再往下就是凌乱的毛发,稍稍遮掩着一条幽深的肉缝,凌乱也是正常的,没有正常女人去会修理那里。

纲手肌肤上已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在观月的视线她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终于,观月的手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侧腰,用力之下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观月的身上。

观月埋首在她的胸前,雪白腴沃的绵乳挤压着他的脸。

纲手也是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随后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后背。

她感到观月在亲吻她的乳房,她知道自己的胸部很诱人,便一只手按在他的头部,将他不停地往自己胸前压去,用力感受着他的唇瓣、舌头和牙齿。

“去……去床上吧。”她喘息着,低声说道

但下一刻,纲手就被观月用力推在了墙上,她来不及说些什么又感到一只手滑过小腹,伸向了自己下面饱满的肉丘。一根手指轻轻拨开肉缝,挤入膣内。

纲手脖子上扬,满面潮红,喉咙里又是一声轻吟。

她连忙伸出一只手抓住观月在她下穴中作怪的手,观月的脸这时凑了过来。

“湿了。”观月说。

那手指渐渐深入,刮过腔壁,犹如刮过她的心头,犹如全身的皮肤都被刮去一层,她的身体一阵痉挛。

渐渐地陷进去,纲手也仿佛掉入了一口黑咕咕的井里,激起的不止是情欲,还有恐慌,不需要什么理由直觉上的恐慌,她长深着脖子,嘴巴也张开了。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着的无意识的哭腔。

那没入膣内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揉动了起来,纲手夹紧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又感到自己的力道被一点点的卸去。

“别……”纲手的两腿发颤,口鼻里发出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但观月却是并不听她乞求,手指仍在膣内不停地揉弄抽动着。

纲手失了心神,身体绵软无力地要往下瘫倒,却又被观月伸手扶住。

她眼里已蒙上了一层雾,观月直视着她的眼睛,故意问道:“怎么了?”

纲手不安地扭捏着双腿,死死夹着观月的手腕,却奈何阻止不了他手指的动作。

“胧……”她求饶道。

“拿……拿出来……”

观月闻言立即停下了动作,纲手一时又有点怅然若失。

“你不喜欢吗,等下还有个别的东西要进去。”观月看着她的双眼说道。

“我……”纲手不知所言,那根手指还在她下面的身体里,让她感到骨头里都像是爬进了蚂蚁一般。

“你……别作弄我。”她低声说道,夹着观月手腕的腿又是一阵无端地颤栗。

“要做……做的话,直接去床上做好了……”

她话音刚落,又感到下体膣内的手指在腔壁上刮弄了下。

“啊……”她顿时忍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喘着粗气。

“快……快拿出来!”

她喘息道,夹紧双腿,两手扶着后面的墙壁。

“你腿夹的太紧了,我手拿不出来。”观月说道。

纲手闻言这才缓缓松开了双腿,露出了完整的阴阜肉缝,但随着观月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她的的下体也被完全打湿了。

体内的异物终于出去了,纲手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感。

观月吻了上来,噙住她的双唇用力的厮磨吸吮,纲手被动地接受着观月的吻,她心里很喜欢观月吻她,她认为这时表达爱意的方式。

但很快,观月的吻便停止了,纲手茫然地睁开眼。

“舌头伸出来。”观月说道。

“……”

纲手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看着他,还是很听话地缓缓吐出了一点舌尖。

“再伸。”观月道。

纲手只得照做,吐出了一截舌头,被观月迅速含在了嘴里,用力地吸吮着上面的津液。

观月有些粗暴,纲手感到舌头被吸得有些疼,但她此刻说不了话,而且这点疼痛也完全忍耐的住,尽力享受着观月热烈的吻。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奇怪的反应,观月的一只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绵乳,腴沃的乳房在他手里变了形,但纲手只顾着两紧紧搂着他。

观月又将手抚至了她的大腿处,猛地将其抬起,环在自己的腰上,两腿张开时,她下体的那肉缝也微微开合,原本湿漉漉的地方此刻更是冰冰凉凉的。

这个姿势十分的羞耻,纲手有点难受,她感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肉,说不出的滋味,说不出的痒。

观月吻向她的脖颈,又吻向她的乳房,张嘴含住了她的乳蒂,满嘴充满了柔软滑腻的肉

乳头传来的齿感有点疼有点麻,那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纲手两手搂着他的头,张嘴大口地呼吸着。

“胧……胧……”她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观月的名字,同时发着不清不楚地呻吟。

观月这才抬头看向她,纲手已是意乱情迷,见观月的脸凑近便要上去吻他,却又被他伸手挡开。

纲手幽怨不解地看向他,怪他打断了自己的兴致。

观月这时松开了架着她大腿的手,缓缓说道:“跪下。”

“……”

“跪下。”观月又说了一句。

纲手有点委屈,水雾朦胧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

但她还是照做了,并未忤逆观月的意思,缓缓屈膝跪在了观月的身前。

木质地板有点硌腿,让人极为不适,纲手跪在地上头正到观月腰间。

她抬头看向观月,见他开始一件一件地解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年轻精壮的身体。

而等他褪去最后一件内裤时,露出了那根坚硬如铁肉棒,正一柱擎天地抵在她的眼前。

纲手羞臊不已,扭开头不去看它。

但却又被观月捏住下巴,扶正了视线。

那肉棒青筋怒张,硕大无比,纲手看着它想到就是这样的东西要插进自己的下面,心里便是说不出的瘙痒滋味,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怎么了?”观月抬起她的下巴问了句。

“胧……”纲手只是喊着他的名字,却不知说什么。

“你要……做什么?”

观月将肉棒往前顶了顶,抵在了她的嘴唇上,纲手这才觉察过来,观月为何要让自己跪下,无尽的羞耻感蒙上心头。

她想扭开头,但却被观月死死紧锢着下巴。

肉棒的龟头正在不停地摩擦着她的嘴唇,滚烫灼热,纲手并不想这个东西进入自己嘴里,当即抿紧了嘴。

“张嘴。”观月道。

纲手既生气又委屈地看向观月,但观月却没露出一脸的怜惜之情。

“张嘴。”观月又说了句,捏着她下巴的手稍一用力,纲手的嘴巴便被打开了一道缝隙,滚烫的肉棒便挤了进去。

“唔……”

口腔顷刻间被这根肉棒占满,让纲手感到极不舒服,同时有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肉棒在她嘴里缓缓抽动了起来,蹭着她的口腔壁、舌苔,有时还会深入至喉咙口,让她干呕恶心不已。

她整个人后面就是墙壁,没有后撤的余地,但又怕咬到观月而不敢剧烈挣扎,只得任由观月的肉棒自己嘴里不停地抽插。

但观月只在嘴里抽送了很短的时间,便将肉棒抽了出来。

纲手顿时如获新生一般,深吸了口气,又在那干呕起来,嘴里不自觉地流出一丝丝透明的唾液。

她咳了几声,擦去嘴角的口水,抬眼瞪向观月。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但她话说完,那肉棒又送至了她的面前,上面还沾着她晶亮的口水。

“你自己来。”观月说道。

“你!”纲手气愤不已,怒视着他。

“伸出舌头,舔它。”观月道。

“我不要!”纲手扭开头,生气道。

“好。”观月也不强求,俯身将纲手抱起,转而走向了床那边。

纲手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两手僵硬地抱着观月的脖子。

纲手被观月放在了床上,整个人平躺着,浑身赤裸。

观月也上了床,在她身下的位置,这次纲手没拒绝,任由她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了阴阜穴缝。

“胧……”纲手紧闭着双眼,一只胳膊压在眼睛上,浑身上下躁动不安。

“毛太多了,回头剪了吧。”观月却是说道。

“……”

纲手心里羞臊无比,不想理他。

“纲手,我要进来了。”观月的脸凑至她的耳畔说道。

观月轻喊着她的名字更是让纲手心颤不已,她如今两条浑圆的大腿敞开着,下体裸露在观月眼前。

观月又伸手轻轻拨开那条缝隙,看着里面艳红鲜嫩的肉壁肠道,正不安地颤栗着。

终于纲手感觉到了火热的伞状圆头已经抵在了自己那饱满肥嫩的肉丘上,摩擦了两下,一条滚烫坚硬的巨物一点点挤开她窄小紧凑的肉缝儿,裹着黏腻的泌润一点点挤入了进来。

纲手不禁睁大眼睛,浑身绷紧。

“慢……慢点,疼!”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又发着迷迷糊糊的呻吟。

巨物又挺进了一分,一直深入,渐渐地完全填她的空虚。

“疼……”她发出无意识地哭腔,嘴里哼哼唧唧着。

她怕疼吗,但她此刻也只得这么说了,浑身上下早已失了力道。

观月只感觉纲手的膣内紧窄的如同鸭肠一般,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太巨硕还是纲手的确实太过紧窄,那湿润甚至有些发烫的嫩穴膣肉将他的肉棒完全裹着,紧绷绷的死死掐紧。

纲手却也觉得他一点点额挤入,将她的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外而内,仿佛要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张大了嘴在那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连带着那沃乳也波浪四起。

“进……进来了吗……”她失神地呢喃着。

观月又拿来一个枕头垫在纲手的脑后,让她的头高一些。

其实垫在腰下的姿势是最舒服的,但观月是想让纲手看得清楚些,果然纲手低头便瞧见自己与观月紧密相连的部位,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

“我要开始了。”观月提醒了她一下。

纲手不作声,她仰起头看向天花板,又按捺不住自己的视线不时地往下面瞧去。

她感到深入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动了动,正缓缓往外撤离。

难以言喻的空虚失落感蒙上心头,纲手来不及说话,又感到那滚热的愤怒的充满力量的东西再次穿透了阴唇进入了如同无数毛刷一般充满皱褶的阴道,长驱直入。

娇嫩的腔壁被极大地撑开,纲手的身体不由得一阵战栗,整个过程在一瞬间、但是好像很漫长,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宫颈挡住,却仍然拼命想往里面钻。

“啊……”她脱口呻吟了一声,打了个冷颤,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长长地叹息了一句。

“还疼吗?”观月问她。

纲手没力气回答,自顾自地喘息着。

观月动了起来,那滚烫而坚硬的长物来去得不是很快,沉稳而有力,每一下冠沟都刮遍整个娇嫩湿润的阴道内壁,然后大大的圆头被宫颈挡住弹回去。

纲手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随时都会爆炸,全身都被充实地填满。

她感觉这样下去自己会被戳破,小腹深处火辣辣的,那是疼痛但被酥麻掩盖、就像一把糖里的几颗盐已经不太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