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司判官,一纸阴状定生死! 第2章

作者:真神倒骑鱼三千

  现在一对比!

  众人越发感觉王一凡就是赵戍堂!

  鬼上身这种事情!

  大家都听说过。

  可是,你要说真见过,他们还真是一次没见过。

  “哎呦呦!赵老爷这是上了这个小伙子的身了啊!”

  “我的天,真有鬼上身啊!”

  “赵爷爷这是怎么了,平常挺和善的一个人,现在是死了,咋成了厉鬼了?”

  “你懂个屁!赵老爷子一共两个儿子。今天头七,他为什么不去找老大,专门来找老二!”

  “这赵老二家,绝对有事!”

  赵支援根本听不到周围人的小声嘀咕,他此时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爸真的还魂了?’

  他看着王一凡疑惑的问。

  “你...真是我爸爸?你不是...”

  听到这句话。

  王一凡冷哼一声,双手往后一背。

  他心里暗道:‘赵支援,我让你叫声爸爸,还真不是占你便宜!’

  说着,王一凡看了看自己脑海深处,那张悬在半空中的‘黄纸疏状纸’!

  这东西,别说是现在的年轻人。

  就是八九十岁的老人也不一定认得!

  被这种状纸告的人。

  有一个算一个,虽然不一定是大奸大恶之辈。

  但是也绝对算不上良善之家!

  因为这东西不是别的!

  正是‘阴状’!

  它通常是小老百姓或者死去的冤魂,在“有理无处说,有冤无处诉”时,才不得已求助于阴神的方法。

  这东西非常邪性的!

  要知道,判这种案子的,通常都是城隍爷或者地藏王菩萨这类阴神。

  要是敢在它们面前告假状。

  那真的是要往拔舌地狱走一圈了!

  王一凡此时请赵老爷子上身,其实,就是获得了赵戍堂的全部记忆和身上的属性能力。

  所以,外人看来!

  他就是赵戍堂!

  看着赵家老二一脸的疑神疑鬼。

  王一凡清了清嗓子,冷笑道:“老二,你是不是想说,你爹我不是已经死了?怎么又回来了?”

  “哼!要不是你媳妇办的那些狗屁倒灶事,我能去告阴状?”

  告阴状?

  赵支援脸上猛地一变。

  转头看向自家媳妇。

  此时,何美华听到这王一凡指着鼻子说自己。

  脸上立刻变得异常精彩。

  震惊、疑惑、不可思议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不停的出现。

  赵支援虽然不懂,自己‘爹’嘴里说出的‘告阴状’是什么意思。

  可是,看着自家媳妇现在的表情。

  她分明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赵支援表情一肃。

  上前拉住自己媳妇的手腕。

  “美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爸爸的事了?”

  本来,何美华心中还有些纠结。

  但是听到这话,她的眉毛猛地一挑。

  指着赵支援的鼻子叫道。

  “好啊!我何美华嫁进你们赵家门三十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现在,你居然认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当爹!还听人家的话!”

  “说我做了对不起赵家的事情!”

  “我!我!”

  何美华左看右看,就想找个东西和自己对象拼命。

  这个时候,刚刚一直相劝的那个老头再次站了出来。

  他一下子挡在徐美华和赵支援之间。

  “别打别打!听我一句劝!”

  这人姓李,是电力宿舍有名的和事佬。

  谁家里有点鸡毛蒜皮的事情。

  他总得上去劝一圈。

  他看着王一凡说道:“我说赵老哥,咱们前后脚进的厂,一起干了四十多年才退休。”

  “我不信你是那种害人的人!”

  “你说你都死了,你还来霍霍你们赵家干嘛!”

  “头七头七,过来看一眼就得了!你一直占着人家小伙子的身子,别伤了人家的阳气!”

  此时,老李心里也是将信将疑。

  眼前的青年到底是装神弄鬼?

  还是真被赵戍堂鬼附体了?

  但是,他和赵戍堂太熟了,怎么也不相信赵戍堂是那种死后能成鬼的人。

  所以才站出来说了这句话。

  这句话说的凌磨两可,特别是最后一句。

  就是给王一凡一个台阶。

  王一凡要是真是装的。

  他大可说一句赵老爷子被自己一句话劝走了。

  他刚刚就是鬼上身。

  可是,眼前的王一凡一挑眉,一张嘴!

  只说了一句话。

  就把老李彻底镇住了。.

第3章

  只见王一凡指着李老头的鼻子,老气横秋的说。

  “我说老李,你别在我这里和稀泥,我们赵家的事,你管不着!”

  李老头听得一愣一愣的。

  王一凡这语气动作,和赵戍堂一模一样。

  他一拍大腿。

  “嘿!赵哥,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啊!”

  “听劝?”

  王一凡眉毛一挑。

  “你当年要是听我句劝,别爬火车上扒煤灰,我能和刘主任抬担架,抬你走十几里路,送你去医院?”

  听到这话,李老头彻底呆住了。

  当年年轻的时候,他和赵戍堂都是发电厂的工人。

  那时候家里穷,火电厂经常有运煤来的重装火车,他们就会上去扒一些煤灰回家烧火。

  有一次天寒地冻,火车上结了冰。

  自己非要上去多扒点煤渣。

  赵戍堂怎么劝都劝不住。

  结果后来,车顶铁皮滑,他扒的煤灰又多,一不小心,直接从车顶摔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把腿给摔折了。

  还是赵戍堂喊来保卫科的刘主任,两个人在大冬天顶着寒风走了十几里路,才把他送到市医院。

  这事算一算,最起码得有四十多年了。

  别说是院里的后生。

  就是原来厂里的老人,也没有几个记得。

  这一刻,他彻底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赵戍堂了!

  想到这里,李老头忽然抹了一把眼泪。

  “赵哥,你真的回来了啊!”

  “哎呦,你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去告了阴状啊!”

  王一凡一拍大腿。

  苦笑一声。

  “家门不幸啊,让老弟你看笑话了!”

  这时候,人群后面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站了出来。

  “赵老爷子,你还认得我么?”

  王一凡微微一笑:“唐继雄,你个小娃仔,打小就在家属院长大,我还能不认识你!”

  听到这话,这中年人眉开眼笑。

  “赵爷,您回来了!我去给您切个水果去,就切你最爱吃的芒果!”

  听到这话,王一凡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他微微一笑:“你个唐娃子,心机还怪深,知道老头子我芒果过敏,还非要喂我吃芒果,是嫌我来趟阳间不容易么?”

  这一句话说完。

  唐继雄的脸上也刷的一下变了。